森林:還說你家安姐姐沒接受,這下實錘了吧。
阮諾:安姐姐沒明說,就是沒有。
森林:你的話站不住腳。
安嶽看着兩人在那裡擠眉弄眼,心裡想該不會這兩人同時過副本産生吊橋效應了吧,開口道:“你倆幹嘛呢?”
“啊,沒事沒事。”森林收回目光站直身體,嘿嘿笑着撓頭。
阮諾輕咳了聲:“安姐姐,我和你一起去找趙母。”
吱呀,門被從外面推開,趙母手裡端着一盤水果笑得慈祥:“安安呐,你們學習辛苦了,媽媽切了水果給你們吃。”說着往裡走,後面還跟着收拾完廚房的西裝男和鄭小琴。
西裝男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嶽,冷哼一聲:“媽,我看安嶽就沒在學習。”
趙母故作生氣:“怎麼沒有,你看不都把試卷拿出來了嗎?”
安嶽趁機指着那一米多高的試卷問道:“這麼多試卷都要寫完嗎?”
“多?多嗎?”趙母并不覺得,“這才多少,肯定都得寫完啊,不寫完不能出去哦。”
這時黃毛突然來了一句:“我不想寫。”
趙母臉色瞬間陰沉,她猛地抓住黃毛,手指翻飛着把一張紙貼在了他的臉上。黃毛的頭立時動不了了,但他的四肢還在不停地掙紮。那樣子,就好像被人捏住了咽喉一樣不能呼吸。
緊鄰着她含了一大口花茶茶水,嘴對着黃毛臉上使勁一噴,那水霧細密地撲在他臉上的紙張上,紙張受潮發軟,服服帖帖地沾在了黃毛臉上。
趙母如法炮制,又加上去第二層紙張,第三層紙張,直到第五層,才堪堪停下。她目光陰恻恻地盯着幾人開口:“誰還有問題?”
衆人趕忙搖頭,趙母這才滿意地揭開黃毛臉上的紙。
一揭開,黃毛就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好半天都沒緩過來。待趙母一走,黃毛就張着嘴無聲地咒罵着這對夫妻倆,西裝男和鄭小琴倒是沉浸其中習以為常。
森林悄聲湊到安嶽跟前:“安嶽,剛趙母那是……”
安嶽抿唇:“那是古代的一種酷刑,叫貼加官。把紙張一層層加水貼在人的臉上,使人慢慢窒息直至死亡,很煎熬的一種刑法。”
森林一聽頓時臉色發白:“這也太狠了。”
安嶽收拾好情緒,開口道:“如果不想體驗貼加官,那就做卷子吧。”說着看了一眼西裝男,目露狡黠,故意對着西裝男道:“我們來比賽吧,看誰寫的試卷多,誰就是麻麻心目中的好孩子。”
西裝男被瞬間激發出鬥志:“還用比?我肯定是媽媽心中最優秀的孩子。”
“這得比了才知道啊。”安嶽道。耀祖大哥,是時候發揮你學霸的威力了。
“比就比,誰怕誰!”西裝男毫不示弱,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拿起試卷就開始做了起來。做了幾道題,他複又擡頭看着還沒有動作的幾人:“都愣着幹什麼,不比了?”
“比啊!”安嶽也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把試卷一疊疊遞給後面的幾人,“做試卷吧,做完就能出門通關了。”
森林和阮諾愁眉苦臉地接過試卷,真不想做啊。黃毛則是坐在那發呆。
“都别跟我争,我肯定是最棒的那個!”鄭小琴麻利地搬過來一堆試卷奮筆疾書起來。
森林做着做着感覺快做吐了,擡頭看到坐那發呆的黃毛,有心想說幾句,看着人骨折的右手,又想到老小的死和貼加官,算了,還是不要在傷口上撒鹽了。
扭頭,宮玉瀾坐在安嶽旁邊,一臉愉悅地玩着她的發絲,森林都有些氣笑了:“兄弟,你不幫着寫幾套試卷?”
宮玉瀾揚起的嘴角落下,開口:“我不會。”
森林大跌眼鏡:“啊?你真的不會?”騙人的吧,他一看就聰明絕頂,那顔值,那氣氣質,那……算了,萬一人家真的不會呢。我就多嘴問這一句,真是自讨苦吃,森林閉嘴繼續埋頭答題。
西裝男寫着試卷抽空看了一眼其他人的情況,嗯,都沒自己寫得快寫得好,媽媽心中最優秀的孩子非我莫屬!想着寫完後媽媽看着自己那驕傲的眼神,不由熱血沸騰,下筆更加賣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