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對他肯定是毫不客氣:“行!”
安嶽想了想,把構建副本的事給兩人說了下:“首先,需要一位能按照我們想法構建副本的人。這種人,你們知道嗎?”
桑桑聽後思索道:“我好像聽說過這麼一個人,你讓我想想啊……”
富豪則拿出手機一頓操作,也不知在給誰發信息。
半晌,兩人幾乎同時擡頭看向安嶽,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來:
“徐康!”
安嶽:……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桑桑和富豪對視一眼,而後富豪開口道:“剛問了我的朋友,他們說這種人在老手裡隻有一位,還是陸長玦破格給他升的級。名字叫徐康。”
安嶽面無表情道:“哦,我在副本裡已經遇到了。”
桑桑眼睛一亮:“那感情好啊!有沒有留他的聯系方式?”富豪也面露期待地看着她。
安嶽:“……我剛過的副本,就是他構建的。”
桑桑和富豪面面相觑,誰都沒有發出聲音。這事弄的,還沒計劃呢,就先死在了第一步。安嶽也很郁悶,她剛說的借富豪東西,都是基于構建副本的前提下。現在人沒了,一切泡湯。
三人沉默一瞬,安嶽開口道:“既然掌控不了全局,那就掌控局部吧。”
“怎麼個掌控局部?”桑桑問。
安嶽:“像陸長玦一樣,開黑。”
富豪眼睛咕噜一轉:“你是說帶上咱們的人一起過副本,然後圍剿陸長玦?可是,你怎麼能确定他下個副本一定會跟着你一起進。”
“公交車副本,他帶了将近七個人來圍堵我,從人數的迫切上來說,他的應該時間不多了。”安嶽道,“我猜,應該是他與邪神的合作快到了指定期限,或者他本身快要瘋魔,撐不下去了。”
桑桑若有所思地點頭:“有道理。構建副本行不通,那我們直接從殺死陸長玦來入手。但……想要他死,得先找出他金手指的克星。”說着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道,“我找了大幾個月都沒找到。”
富豪:“如果我沒記錯,陸長玦的金手指有點‘言出法随’的意思。在副本裡,隻要他開口,所有動植物都會聽他調令。”
“但是他的金手指隻能在一個副本裡使用一次。”桑桑挑眉,“隻要我們激怒他,讓他用了金手指,那麼他再蹦跶,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不對。”安嶽皺着眉頭。
桑桑疑惑看向她:“怎麼不對?”
“還記得修仙副本嗎?”安嶽說,“當時我記得很清楚,在個人比試的最後,他對着單盧說了句什麼,單盧就突然渾身僵硬地丢掉了手中的劍,我想,他當時應該是使用了金手指。但在我和衛兵比試的關鍵,他依然對着我發動‘控制’,不過最後沒有如他所願。”
“但你不覺得奇怪嗎?用了一次,他哪來的第二次。”
富豪忍不住說道:“除非,他的金手指在副本裡使用的次數不止一次。我們知道的傳言都是他故意編造的,目的就是混淆視聽。”
桑桑恍然,而後生氣開口:“這個陸長玦,真是老謀深算!”
安嶽用手撫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緩緩道:“反正他的目的是我,那就激怒他,不論用什麼方法。讓他對着我使用金手指,直到他力竭或用完次數。”
她的話一出,立馬遭到了桑桑的強烈反對:“你想以身入局?不行!”
安嶽笑了笑,道:“放心,不并不是什麼莽夫。”說着擡起手腕,“我的玉镯能克制他的金手指。”
富豪突的睜大了眼睛,他目不轉睛地盯着如流光般的玉镯,驚奇道:“你有這麼好的道具怎麼不早拿出來?”
桑桑怼他:“你傻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都不懂?安嶽以前一個人,她又沒有同伴,萬一暴露了玉镯,陸長玦就直接把她秒了。不過現在嘛……”他嘿嘿一笑,“今時不同往日,她有能聯手的人了。”
說罷對着安嶽問道:“開黑進副本的人選呢,你有什麼眉目沒有?最好我們的人把名額占滿,隻留陸長玦一人的的位置。”
富豪立馬回神,急忙搭話道:“如果沒有,我可以雇。”
安嶽想了想,報出了幾個名字:“如果可以,我想讓單盧進來,還有柳如畫。”
桑桑:“單盧?!”
富豪驚訝道:“柳如畫……?”
說罷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贊同。
桑桑眉頭緊鎖:“單盧是見善的人,你确定她能背叛陸長玦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