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倚天)重生之這劇本很好不用改 >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範遙拿過簽看了下,輕笑,「其實做箱子很輕松的,不過比較适合放在最後玩,零件裝一裝擺一擺就好,很多人的話可以這樣玩,隻有一個的話還是先算了吧。」

範遙說是這樣說,但還是把那支簽丢回簽筒裡,然後看了另一支簽又問道:「牢裡有轉輪嗎?沒有的話要敲這個木椿有點累人呢。」

「轉輪的話沒有,不過有鐵鍊機關,要倒吊是不難。」

「唔。那也可以。」

看着範遙又丢了幾支簽回去,岚在心裡無聲歎息。

不過最後剩兩支簽,範遙看過之後并沒有把它丢回簽筒裡,還把原本筒裡的抽了幾支出來,遞給岚收好,「這幾個這次不行,開心開腦,人活不久的,這次需要吊命。另外有幾個準備起來比較麻煩,而且不好控制,還是算了吧。時間不夠。」

岚其實不管範遙的理由是什麼,他都覺得那筒裡的簽越少越好。

然後範遙晃晃挑好的簽筒,讓岚先去牢房裡确認工具齊不齊全。原地等了下琛的情報,簡單迅速看過記下後,才去找五行旗彙合。

.

領範遙到牢房去的是烈火旗掌旗使辛然。

牢房裡亮度不夠十分正常,三個被抓的俘虜生氣低迷的鎖在牆邊,守牢室的也是烈火旗的人,看到範遙紛紛行禮打招呼。

「聽說剩這三個吧?」範遙問道。他注意到因為他的出聲,牢室裡那三個人紛紛将視線轉了過來。

「是,楊左使說先留命等您來處理。」

範遙應了一聲,跨進牢室裡。不是自己的直屬部下,範遙就不會去計較他們的能力有沒有達标。

辛然也跟着進了牢室。

「岚呢?」

「屬下在。」

岚神出鬼沒的出現在範遙身邊,讓辛然小小的吃驚了下,他沒發現這個人從何時就在的,不過既然是範遙的部下,他們也不會多問。

光明左右使握有私兵,是當年陽教主還在時就默許的事,即便沒人清楚範右使手上有多少人,但既然楊左使有,那範右使有也不讓人意外。而且光明左右使也沒要藏着掖着,他們手上有多少人,教主一定清楚。既然教主清楚并且默許,那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說嘴的。

範遙接過岚遞回的簽筒,一邊搖一邊說:「再喊個人過來幫把手,五行旗應該撐不過全程。辛然,你們旗使想退就退,我不勉強,當然,要是想留下觀摩,我也不趕你們。」

「是──?」

辛然帶着疑惑應聲,有點不太能理解範遙的意思。

然後範遙把綁頭上趙敏的玉佩取下交給岚要他收好,重新綁起頭發,一邊吩咐,「一樣,由我動手就好,你們負責記錄,以成昆的計劃為主,能問到的情報越細越好,甚至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我這次隻有一個人可以用,會稍微誇張點,你們看着配合問吧。」

岚低聲應是。辛然沒配合過範遙的「工作」,還有點在狀況外。不過岚讓他先退到一邊,看就好,不必出手幫忙。

因為,實際上,确實輪不到他們出手。

大緻上吩咐完了,範遙打算要來開工了。他走到三名俘虜面前,在他們面前蹲下,輕飄飄地說道:「聽說你們嘴硬撬不開是吧?那讓我來試試如何?」

眼看三個人冷眼不說話,目光帶有甯死不屈瞧不起人的意味,範遙各自點了三個人的名字,簡單的報了對方的身家背景,數數各自的家眷,連還襁褓中的小兒子都沒放過。這讓有家眷的其中兩人心頭一跳,面色難看。

範遙沒溫度的笑了笑,回頭示意辛然跟岚幫忙把三個人吊起固定,再順便把衣服也都剝得一乾二淨。

當三個人都被吊起固定後,範遙輕輕閉上眼長長吐了氣,當重新睜開眼時氣質驟變,本來還平和清淡的感覺消失得一乾二淨,眼神黯淡空虛,一身冰冷氣息傾瀉而出,他勾起唇角,沒有溫度,沒有情感,空虛卻漂亮的微笑。

他手裡搖着簽筒,另一手輕輕摸上三人之中唯一沒家眷的那位俘虜的臉,輕緩歎道:「我們來試試看你的運氣如何?撐過,我放了你。或着,你把你所知的全說出來,我會記得留你一命。」

那人向範遙呸了一口口水,「廢話少說,要殺要寡随便你!我不會交出任何情報!」

範遙用衣袖抹去污穢,神情裡不見怒意,語調完全沒有變化,一樣是輕輕地緩緩地,「嗯,這樣也好,就這樣辦吧──就希望你的夥伴們也有這種好膽量了。」

範遙回頭看向另外兩人,輕輕的語調,說的卻是慘忍的威脅,「你們放心,這個結束之後,下一個不是你們,而是與你們有關的人。我既然知道是誰,自然知道人在哪裡。當然,想自殺可以,我不會特别阻止。但,我剛剛點的人,全員陪葬。請先想清楚再做吧。」

範遙自顧自地說完,也沒打算去聽其他人的反應,将注意力轉回他要動手的對象,伸手壓壓耳朵,不着痕迹的點了能阻礙聽覺的穴道,同時晃晃簽筒,甩出第一支簽。

──「梳洗」。

是範遙的簽筒裡,還算容易達成也不太要命的刑罰。

實際做法是在裸露的皮膚上,先澆過滾燙熱水,再用鐵梳梳理皮膚。

不急不徐,一次次反複梳理。

簡單,而不要命。

隻會讓人感到熱辣的刺痛而已。

那麼,慘無人道的拷問遊戲,可以開始了。

而範遙──其實也沒打算要留這人的命,他會一直重複抽簽,依照抽到的項目,将拷問遊戲持續下去,一直到用上強心藥止血藥也吊不住這人的性命,一直到這人真的死去為止。

殺雞儆猴。

便是如此。

.

範遙的遊戲簽筒裡到底有多少花樣項目,除了範遙本人與暗部外,撇開已經不在的陽頂天,也隻剩下曾經看過所有簽的楊逍了。

所以楊逍很清楚,說着要用遊戲簽筒玩的範遙,在牢房裡的場景一定很精彩。

當範遙進牢房裡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能聽到牢房那兒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原本留守的烈火旗都退出了牢房,面色慘白,烈火旗掌旗使辛然是最後退出來的,他很努力的熬過了一炷香,最後還是受不了退了出來,一退到牢房外便直接吐了。

楊逍聽到報告後見怪不怪,要他們趕緊退下,不舒服的趕緊去找點愉快的事做,即刻準假。

周颠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去瞧了下,進去後連半刻鐘都不到,便摀着嘴面色凝重地出來了。

牢房外是陪他一起來的楊逍與彭瑩玉,其他兄弟們說他們前廳等就好了。

周颠先爆了一聲粗口,罵道:「範右使這行徑簡直不是人!」

楊逍不以為意,反問:「你看到了什麼?」

「我還真不是很想回想。」周颠眉頭深鎖,「他對俘虜的哀嚎求饒充耳不聞,手裡好像拿着鋸子在鋸手吧,表情沒仔細看,但依照他還能輕輕哼歌的樣子來猜,十之八九心情不錯吧。」

周颠一回想便覺得惡寒。

彭瑩玉接着問:「俘虜的情況如何?」

「一個被他搞的慘不忍賭,還能發出聲音所以還活着。另外兩個,看起來都還挺完整,身上的鞭傷瘀痕應該是之前五行旗的人做的吧。」

楊逍問:「招了嗎?」

周颠面色凝重的搖頭,「不清楚,裡面其實很吵,聲音太雜了。但是──沒有聽到範右使問話的聲音。」周颠表情又難看了幾分,擺擺手,「别再問了,要知道進度自己進去看吧,我感覺不舒服,先走了。」

就是平常嘻皮笑臉瘋瘋癫癫的周颠,這回也覺得渾身不舒服,那不僅是對看到的畫面而感到惡心,更是對範遙的那種狀态無法理解。

有種莫名而來的反胃感。

楊逍跟彭瑩玉互看一眼,兩人共同拍拍周颠,無聲安慰,問道要不要陪同回去。周颠拒絕,說着要回屋休息下,便獨自走遠。

牢房裡的活動還在繼續,不知道何時才會停止。

「楊左使,要進去看一下嗎?」

彭瑩玉猶豫問着。

「進去看他如何把人搞死嗎?」

楊逍無奈反問。一臉敬謝不敏。

「楊兄,你好像不太意外裡面的情況。」

「他都說了他會把一個人弄死,也說了要用遊戲簽筒,裡面的情況多少猜得出來。」楊逍看了下周颠遠去的方向,續道:「範遙他在搞這方面事的時候,會跟你們平常熟悉的樣子有十分大的不同,也不會是他平常對敵人時的模樣。所以當年陽教主才會禁止你們靠近窺看。」

「他對敵人的時候就已經夠冷酷了。」

「冷酷歸冷酷,但不須留活口,他下手通常都幹淨利落,偏好用一擊斃殺的手段。最常的應該是斬首,他以前曾說過唯獨斬首是最能确保一擊斃命的招式。」

彭瑩玉注意到範遙跟楊逍都提過遊戲簽筒,問道:「那個『遊戲簽筒』到底是什麼?」

楊逍輕歎氣,想着彭瑩玉也是兄弟裡較為明理,性情與範遙類似,同是亦正亦邪之人,便不隐瞞直言說道:「他那個『遊戲簽筒』裡放的,是各式各樣的拷問酷刑項目,『木樁刑』、『淩遲』、『剝皮』、『奪目』、『梳洗』、『烙鐵』、『鞭刑』、『杖刑』、『鋸割』、『針刺』、『斬肢』、『成箱』──還有其他的,我不細說,從輕刑到重刑通通都有。」

楊逍指指牢房,續道:「遊戲簽筒的遊戲規則是,『在時間内完成簽上所寫的項目』,周颠剛剛說了他在哼歌對吧,那是在『計時』,并非是他覺得心情愉悅才哼的。對範遙來說,他隻是在遵守簽筒的遊戲規則在玩,本身沒有多餘的想法情緒,僅僅是照着規則而走,确實的完成『遊戲』而已。」

「──」

即便他們現在沒在牢房裡,光聽楊逍這樣訴說,彭瑩玉就覺得背脊發涼毛骨悚然。

「『遊戲』──」彭瑩玉欲言又止。

「對,隻是『遊戲』罷了,所以不含惡意。這方法雖然效果驚人,因為用這方法總是會做得很超過,所以陽教主之前會限制他拿簽筒玩,或着會先挑選裡面的簽,控制範遙能做的手段。不過範遙那家夥曾說過,遊戲簽筒不用思考太多,辦起事來很方便輕松,他個人挺喜歡拿簽筒玩的。」

「……」

彭瑩玉無言以對。

他愕然發現,楊逍一直都是用「玩」這個詞。

因為是「玩」,是「遊戲」,如同孩童玩耍嬉戲般,不含惡意。

因為是「玩」,不摻含其他想法情緒,過于純粹的目的反倒讓人難以理解,而無法理解的事物,會讓人心生畏懼排斥與反感。

如此簡單,如此純粹。

卻宛如見到異端一般──

令人惡心。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