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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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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用擔心。心脈隻是稍微震到,好好休養一會就能恢複,不要緊的。皮肉傷上過藥也吃了藥,點了穴,會稍微睡一段時間。能睡的話就讓他睡吧。」

張無忌點點頭,「等他醒來我再重新替他整脈。楊左使,範右使就先交給你照顧了,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不用客氣,直接叫我過來吧。另外,他醒了也通知我。」

「好。」

「那我跟敏敏先回去了。我跟兄弟們說一時辰後再集合議事,你也出席吧,範右使讓他睡也可以。我可能會順便跟兄弟們告知敏敏的事。」

「好,我會準時出席的。」楊逍視線轉向趙敏身上,柔聲道:「趙姑娘不用擔心,妳的事兄弟們大多已經知情,不會為難妳的。」

趙敏愣了下,随即意識到什麼,頓時笑的害羞又腼腆,不好意思道:「我都攪了你們教主的大好親事──」

「嗯──但我們都看得出,教主比較想跟妳走呢。」楊逍有點打趣。

此話一出,張無忌跟趙敏一起臉紅,羞的小兩口真想挖洞鑽進去。

張無忌急忙道:「别、别亂說阿,我是臨時有正事才──」

趙敏瞇眼瞪張無忌。

楊逍一臉認真地等着張無忌的解釋。

意外發現楊逍比範遙還要壞心眼,張無忌趕緊拉過趙敏,臨陣脫逃奪門而出。

楊逍輕笑,前去把門關好,然後在心裡默默數了一百,才開口,「别裝了,你醒了吧。教主走遠了,暫時沒你的事,能放心地繼續睡了嗎?」

「可以不要揭穿我嗎?」

範遙懶洋洋的撐起身,無精打采的想下床,立馬被楊逍一聲「不準下床」給遏止。

「安分點。聽話。」

範遙揉揉太陽穴,語調還是很無力,「至少給我一炷香的時間看完情報,看完我就睡。等等你再回報給教主,議事我就不出席了。」他指指門外,「情報在外面。」

楊逍瞪着範遙不開門,範遙堅持,看楊逍沒打算開門,便打算下床自己開。楊逍察覺他的打算,又低喝了他一聲不準下床,才沒好氣的開門讓暗部送情報進來。

範遙接過情報後便先讓暗部出去了。看似心不在焉的随意翻着看,實際上是直接用過目不忘的犯規能力全記下了。

情報阖上,範遙盯着屋闆發了下呆,才跟楊逍讨紙筆。

「你用說的吧,我寫。我看你連筆都拿不穩吧,頭還暈着就别勉強。」

「我還真的什麼都瞞不過你,連我還暈着你也看的出來,這麼敏銳不好的。」

「老話一句,等你真有想隐瞞再說吧。」

範遙低笑,沒再繼續堅持,微瞇着眼,靠在床柱上整理下所需的情報,有條有理的說出對他們有用的情報。

一人說一人寫,房間裡沒有其他多餘的聲音。範遙即便頭在暈,但整理情報的能力并沒有變差,全數說完,就像他自己預估的一樣,差不多一炷香。

滔滔不絕說了一長串話,範遙口幹舌燥,還在猶豫要不要讨水喝,楊逍倒是發現了他的小願望,起身倒杯水遞給他,看着範遙慢吞吞的喝水,覺得他受傷虛弱的時候,真的很像動物。

阿,對了。

「遙,趁你現在迷迷糊糊腦袋不清楚,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範遙僵了下,對楊逍的要求感到不可置信,「大哥你趁人之危還這麼光明正大理所當然?」

「你可是我弟,聽話回答我就好了。」

範遙悶。心裡抱怨楊逍總是欺負他。

楊逍也沒一定要經過範遙的同意,盯着低頭垂眼刻意避開他視線的範遙,沉聲問道:「你早就知道陽教主已經身故。」

範遙心一凜,暗自歎聲不好。為何會被發現?

楊逍繼續問:「何時知道的?」

「……」

「不回答嗎?還是為兄來猜猜?」楊逍擡手放到範遙頭上,感受到他緊張的一顫,手指輕輕摩搓着他柔軟的發絲,續道:「十年前?二十年前?不,早在當年,你還沒離開光明頂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吧?你從一開始便知陽教主失蹤的真相。為兄說的對不對。」

範遙沉默了一會,頭上的重量多少讓他緊張,歎了口氣後,輕聲承認:「是。」

聽到範遙親口承認,楊逍到底還是頓住了。二十多年,範遙什麼都沒說過。楊逍突然覺得有些心冷。

一手抓着頭發強迫範遙擡頭,看到的是對方暗沉的目光,楊逍正要罵他的隐瞞,卻被範遙先行截了話。

「你如何察覺的?我平時鮮少提起陽教主,這事連暗部們都不知,沒道理會被你察覺。」

「就剛剛。你忘了你怎麼回答我的問題的嗎?」

剛剛?

範遙重新回想了下被弄暈前的對話,頓時發現因為太困,他的回答确實不夠嚴謹,輕歎:「原來,你不知道陽教主跟陽夫人一直都在一起嗎?」

「不,我知道,當時成昆揭穿計謀時,我也在場,我知道他們是一同身亡于密道,我甚至也曾給那兩位拜過。但是,這件事我知道合理,你知情就不合理了。當時在大都,我們為你說明成昆的伎倆時,并沒有跟你特别提起陽教主身亡時的詳情。這事關陽教主,你不可能不在乎,但當時談到這事時,你并沒有太大的反應。我本猜你是打算從暗部們那知道詳情,所以後來有特别向聿他們問過,但你并沒有過問過這事。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陽教主身故多少能預料,可是你居然清楚詳情,甚至是知道的比我還清楚。」

楊逍分析着自己的判斷,對此,範遙僅淡淡回了一句:「真是有夠敏銳的。也就是說,你當時就有所疑慮,卻沒直接問我。看來還得多謝你的信任。」

見範遙表情平靜也沒要為自己解釋的意思,楊逍難得的起了情緒,「為何不說?你居然連我都瞞着?你卧底這事也就算了,但你連此等大事都瞞着我?!」

此事事關陽頂天,即便是通常放任範遙随心所欲亂來的楊逍,對于此事也忍無可忍。陽頂天畢竟對楊逍來說,也是亦師亦父的重要之人,範遙知情不報,足夠點起怒火。

見楊逍是真怒,範遙苦笑:「我能說嗎?在那個時候跟大夥說『我知道教主在哪,教主死在密道裡』?誰人都不能進密道查看,我要如何證實這事?」

「…………」這是不易察覺的盲點。楊逍放開範遙冷靜下來。

「我沒證據口說無憑,這等大事,大夥隻會當我想造謠惹事,除了你還有誰會信我?況且,大哥你覺得他們不會先問我為何知曉是在密道裡?再進一步讨伐我擅入密道這事嗎?」

仔細一想便能知道,範遙當時的判斷是合理的。

「确實,比起相信你的胡亂造謠教主身故,探究你是否有進密道更為重要。是你發現紫衫龍王擅入密道,要知道密道所在并不困難。你進過密道的嫌疑很大。」

「正是如此。」

「那我再問你,你為何知道是在密道裡?」

「大哥這是在逼我認罪。」

「──」楊逍皺眉不語。

範遙歎息,這回沒再有任何隐瞞,在整個明教中,撇開地位特殊的教主,他唯一信任的隻有楊逍,也隻有楊逍,會願意無條件相信他的任何話。「但如同大哥所想,陽教主之死乃我親眼所見,我确實進過密道。」

「你知道擅入密道的後果。這教規你犯了不隻一條了。」楊逍冷言道。

範遙淺笑,并不在意楊逍散發出的危險氣息,說道:「如果我說陽教主同意我進出密道,大哥你信嗎?」

楊逍愣了下,「陽教主同意你──?」

看楊逍的反應,範遙便知道他已經信了大半。到底是因為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還是太過清楚自己的想法行動?

「是。那晚連同乾坤大挪移心法一起,給予我進出密道的權力。同時命我守心法與密道。隻是此事并無人得知。即便是我解釋了我有教主谕令,也無人會信。當陽教主沒有向任何人告知此事的時候起,這便是必須死守的機密。我很抱歉沒有跟大哥提過此事,但這真的不能說。」

「──」這消息太過震撼,楊逍有點反應不及。

「大哥,如果你不信,現場處死我或是帶我去找教主領罪都行,随你,我不會反抗的。隐瞞陽教主死訊二十餘年,明知教主遺願卻未阻止明教四分五裂且還冷眼旁觀,後又離教失蹤還擅殺我教教徒。我确實罪不可赦。」

楊逍沒針對範遙的自首認罪有所回應,沉默半晌,「最後告訴我,那時候,你為什麼要去密道。你既然要隐瞞你能進出密道一事,就不可能随意進出,冒着被發現的風險,你為何還去?」

範遙這次回答的很老實,他也覺得事到如今也沒必要隐瞞了,「為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我是為了确認乾坤大挪移心法是否還在密道裡才去的。也就是那次發現教主亡于密道中。在這之後我就沒再下去過了。」

「從沒過?」

「從沒。大哥自己便能作證。在那之後是一年禁閉,再來又是坐忘峰禁足。你監視我監視的很緊。離開坐忘峰後,我隻有那次為了給你送倚天劍回去過一次。這之後去了汝陽王府就再也沒回去了。二十年。」

楊逍知道範遙沒說謊。

事情都過這麼久了,現在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

「你還有事情瞞着我嗎?」

「有。」

楊逍瞪他,受不了的往他頭上手刀輕敲一記,「早些時候還說沒有的。」

範遙笑的調皮,「這次是實話了,真的有。」

「那就說吧。」

「不要。不說。絕對不說。」

楊逍真是被範遙的無理取鬧氣笑了,出手往他那裝的無辜的臉拍下去,直接把人推倒在床上,「很皮嘛,這次讓你任性!先睡覺!我之後有空再逼你說。敢給我離開床上試試看,我就把你鍊了!」

範遙往床上一倒,頓時發出了可憐的抽氣聲,「大、大哥!我背上還有傷啦!痛!你打的!你竟然忘了!」

「我道歉過了,剩下的,是你活該。」

楊逍真覺得自己沒多打兩鞭已經是很大發慈悲仁至義盡。看看這家夥知情不報多少事?而且還打算繼續隐瞞?總有一天逮到機會一定讓你全都吐出來!

範遙突然覺得有點全身發涼,翻過身在床上調整姿勢,趴在床上看楊逍收拾桌上的用具,真沒有要續問的意思。

「大哥?」

「你安分點,頭還暈着就好好睡,我去議事,在我回來前你不準離開床上。陽教主的事我先放過你,你要是打算再挑戰我的耐心,我這次絕對鍊你了,說到做到。」

範遙多少也是清楚楊逍生氣起來絕對不會跟他客氣,他前面已經各種招惹了楊逍,楊逍沒氣的再打他一頓已經是很容忍他了,再繼續肆意任性,恐怕讨不了任何好。在這随時都有可能會要再去少林的時間點,他不能被禁足被關禁閉,更不用說是惹的楊逍真的要栓他了。

看來,隻能乖。

「阿,嗯。我會睡的。不過先别跟教主說我醒過一次。」

楊逍東西拿拿,離開房前特别回頭,隻給了不安分的義弟兩個字,「睡、覺!」然後門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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