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周末都沒有另外的安排,紛紛點頭同意。
出氣多入氣少的影山飛雄剛消化掉噩耗,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
打開一看,來自一個陌生人的短信消息:
[?]:你好,呃我的意思是很幸運能認識你,就是,今天跟你打球很高興,或許我們之後可以一起打排球,嗯……請問你有對象嗎?
影山飛雄:“……”
視線落到最後一句,手狠狠一抖。
“啊!影山你怎麼連手機都拿不穩!”被手機砸到的日向翔陽痛呼,剛幫忙拿起來,又被影山飛雄氣急地一把奪走。
日向翔陽:“?”
影山飛雄又掃了一遍消息框,聯系剛才及川賴詭異的表情,饒是他再遲鈍,也倏忽反應過來,頓時氣到滿血複活。
罪魁禍首,不言而喻。
他擡頭,惡狠狠看向及川賴。
他就說呢,比賽結束那會這人看他的表情怎麼這麼古怪,原來那個倒黴蛋就是他!
及川賴對上影山飛雄羞憤的視線,又看到那個被他緊緊握住的手機,轉身面朝他整理儀容儀表,而後正式地點頭表示感謝。
感謝影山同志對菅原前輩直男事業做出的貢獻。
他的考量果然不錯,這種關于人際關系的事情一律交給影山處理就好了,效果肯定高效又拔群。
與此同時,行駛中的條善寺校車内。
看見對方發過來一個充滿困惑,嘲諷,拒絕,排斥的一個大大的【?】,一個本就不堅強的粉毛輕輕地碎掉了。
“嗚嗚嗚嗚嗚!”
熟睡的一車隊友茫然揭開眼罩:“?”
看清聲音來源後,駕輕就熟地套上耳塞,歪頭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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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菅原家。
烏野衆人在桌邊圍城一圈,低頭沉思。
田中龍之介也難得收斂豪放的野性,拘謹地坐在角落,用深沉的語調陳述:“菅原桑,原來你的家世這麼顯赫。”
鏡頭放大,足足有兩間教室這麼大的房間裡,牆上挂了幾幅墨梅,中間是一張雅緻的矮桌,陳設簡單,無處不散發着高雅的味道。
原來菅原桑口中單獨的房間指的是會客廳。
……誰家裡會專門開辟一個空間做會客廳啊!
隐藏的·真·菅原孝支·少爺端着剛泡好的茶水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沒有啦,隻是祖輩喜歡收集書畫和典籍一類,經常有專家來拜訪家裡的老人,所以才劃出來一間會客廳。”
西谷夕已經被财富灼傷了雙眼,面部表情安詳:“菅原桑,牆上這幾張紙很貴吧?”
“不貴,都是我太爺爺畫的。”說着,菅原孝支站起身,“樓上的儲藏櫃裡還有很多幅,要跟上來看看嗎?”
聞言,西谷夕感覺雙目的灼熱感減下去了幾分,松了一口氣,睜開眼:“吓死了。”
一直在打量的及川賴也移開視線,問:“這幅畫上的落款就是菅原前輩的太爺爺嗎?”
他點頭:“對的。”
及川賴默默把背挺直:“這個名字我是不是在國中課本的插圖裡看到過……”
西谷夕重新閉眼:“……”
嘶,富貴迷人眼。
“哎呀,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菅原孝支被他們這幅拘謹的模樣搞地哭笑不得,一人給了一手槌,“就當是在自己家裡,都給我放輕松點!”
所有人都吃痛地捂住身體。
連及川賴都沒能免去,剛才招呼在他後腦勺的那一巴掌把他打得都愣了一下。
菅原孝支見他懵在那,還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下意識伸手幫忙揉了揉:“哦莫,抱歉沒收住力道。”
對面的西谷夕安慰他:“阿龍皮比較硬,菅原桑打他的時候習慣下重手,誤傷下一個人是經常有的事情。”
說完,辛酸地吸了一下鼻子。
及川賴投去同情的一眼。
針對這一次補習任務,烏野排球部專門制定了訓練方針:抓重點,破難點,團結協作,全力以赴。
五大難點,及川&日向&影山&田中&西谷已經準備就緒。
後兩位被其他二年級生認領走,月島螢和山口忠一人帶一個已經是極限。
及川賴主動舉手:“菅原前輩,可以幫我一對一嗎?”
這樣一來,遠離小情侶,保護菅原前輩,一舉兩得。
菅原孝支先前就一直在私下幫及川賴補習,今天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當即熱情地在他身邊坐下:“來吧! ”
及川賴剛把卷子翻出來,另一邊的兩人已經漸入佳境,拌嘴鬥舌地熱火朝天。
日向翔陽:“kgym,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
影山飛雄:“呵,就憑你?”
“來比賽啊,看誰學會得多!”
“比就比!”
兩人齊齊扭頭。
“及川你也來!”“及川你也來!”
“……?”
又關他什麼事了?
及川賴朝右挪了挪,遠離危險人群。
直男拒絕加入小情侶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