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思考的柳生比呂士聞言多看了真田弦一郎,看到他一副義憤填膺似乎很為自己不值的樣子,不知為何勾了勾唇。
但也并不相信真田弦一郎真的能把仁王雅治怎麼樣。
“放心好了,真田君。我不會吃虧的。”倒是真田弦一郎的性子,感覺很難搞定那個仁王雅治啊。
他的話被真田弦一郎當成在逞強,但面上他還是拍了拍柳生比呂士的肩膀,決定這幾天還是對仁王雅治多看着一點。
上輩子上學的時候就經常被真田弦一郎盯梢的仁王雅治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最近真田弦一郎對自己的關注度那叫一個直線上升。
連看似除了甜點和網球以外什麼都不關心的丸井文太也在課間悄咪咪打探他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真田弦一郎。
“噗哩,怎麼能這麼說呢?”仁王雅治笑眯了一雙眼睛,心情很好地回複,“我這幾天可是安分得很呢。”
丸井文太懷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安分?你這兩天可是天天翹訓。連帶着毛利前輩一起,部長可是氣瘋了。”
仁王雅治自有他的一套歪理。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文太。”
“一件事情隻要做了太多次,那就是常态!我天天翹訓,怎麼不叫穩定的常态呢?都叫常态了,怎麼能叫我故意搞事呢?”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仁王雅治笑容狡黠,“況且,我翹訓自有部長去頭疼,又關他真田弦一郎有什麼關系呢?”
這會的真田弦一郎可不是網球部的副部長!可管不到他翹訓呢。
丸井文太被他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麼反駁的話來,最後也隻好點頭:“你說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啊。”
所以說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招惹上真田弦一郎的?
丸井文太又看了看仁王雅治,覺得從這家夥的嘴裡也套不到什麼消息,索性直接放棄了。
算了,反正不管怎麼看,仁王雅治看着也不像是會吃虧的樣子。
那應該就沒事了!
這家夥翹訓那麼厲害,真田弦一郎應該不至于捉到他的把柄才對。
這周到底仁王雅治開始高強度地去碰辭柳生比呂士。
具體到每一個課間,甚至是柳生比呂士在學生會開完會回教室的路上,都有機會在某個路口“巧合”碰見仁王雅治,再被對方揮手打了個招呼。
出于禮節,柳生比呂士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仁王雅治打完招呼,确定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差不多了,于是當場轉身走人。
看得想要說什麼的柳生比呂士張了張嘴,又默默閉上了。
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麼?不會隻是單純地找他就為了和他打幾聲招呼的吧?
柳生比呂士覺得自己恐怕有機會要去專門打探打探仁王雅治的目的了。
總不能一直被對方這宛如逗狗似得,時不時玩一下。
而仁王雅治這邊,有個成天跟着他一起翹訓結果成天看不到仁王雅治人影的毛利壽三郎,覺得自己也要爆發了。
“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麼?”這是總算找到機會逮住仁王雅治的毛利壽三郎。
看到毛利壽三郎的那一刻,仁王雅治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沒機會去碰瓷柳生比呂士了。
“這不是毛利前輩嘛,我最近在逮人呢。”
“一個學生會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去逮的?”毛利壽三郎不能理解,“我還以為你最近起碼會想辦法加加訓練什麼的。”
仁王雅治詭異的視線在毛利壽三郎的身上打轉了一下,看得毛利壽三郎有點頭皮發麻。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毛利壽三郎往後一跳,和仁王雅治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你不會這麼小心眼吧,連我找你訓練你都要找我麻煩的?”
仁王雅治:“我隻是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才會讓毛利前輩你覺得我是個滿腦子隻有加訓的訓練狂,要知道平日裡那些訓練我可是都做完了的。”
他說的訓練可不是非正選的訓練量,而是自周六和毛利壽三郎訓練後,他不僅訓練場地轉移到正選所在的場館裡,訓練量也直接按照正選的訓練量走。
這個訓練量還會根據他的體力增長頻率,還會往上緩慢增加呢。
仁王雅治自覺不是什麼卷生卷死的人,誰料毛利壽三郎聽到他的話猛然睜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什麼?就你,還不是滿腦子隻有加訓的訓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