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似卻依舊興緻盎然問道:“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見着帝君了嗎?是不是很帥,很帥?”
冷潇潇一頓無語,錦似這個花癡的毛病真是,連帝君也敢肖想,但抛開其他不談,帝君确實是天上地下一等一且唯一一份的“美人。”
于是她略有些不服氣道:“帥得慘絕人寰、毫無道理。”
“啊……”錦似興奮的聲音帶着低聲尖叫“潇潇,你可是我們這一屆中第一個見到帝君樣貌的人,你一定要将他記下來,回頭我描上一副挂在房間日日拜一拜。”
提及畫像一事冷潇潇就有些無語到想笑,她央央無氣地道:“倒也不必多此一舉了。”
錦似不滿地頓了一下她身後的腰帶,“潇潇,我們還是不是最好的姐妹,這點心願你都不成全我嗎?”
二人的小動作加上不時夾雜着一絲興奮的尖叫引起了前面的仙使大人的注意,“冷潇潇,肅靜。”
冷潇潇忙坐正了身子,用靈力傳音給錦似:“不是我不成全你,是你已經畫過他的肖像了。”
腦海中傳來錦似尖銳的叫聲“啊……什麼!”
冷潇潇不用回頭也知道錦似此刻是什麼表情,定是一臉精彩十足,各種情緒都有。
别說錦似了,冷潇潇此刻也是如坐針氈,恨不得立馬結束大會,再從仙使大人手裡收回畫像,希望還來得及,否則叫月老知道了此事可就落了大笑話了。
仙官不認識仙庭的神祇,這是何等的笑話,但這屬實不能怪冷潇潇啊,這帝君神像傳的是“威風凜凜、天眼神目的巨人”沒說過他生得比女子還美啊,且她們這等小仙若是沒有這個運氣恐怕混到仙職退休的那一天也不會有見到帝君的機會,就像今日一般帝君神威壓人哪個敢擡起頭直視帝君是為大不敬。
所以冷潇潇覺得此事或許真的不怪自己,畢竟出了問題先找他人問題,永不内耗是冷潇潇辦事的宗指,她覺得此事若要怪隻怪仙庭對帝君的宣傳不到位,也怪帝君脫離基層仙官太久!
這麼一想,冷潇潇立馬減輕了許多心理負擔。
心中平靜些許,一晃眼的功夫姻緣學院就已經彙報結束了,總結下來别的倒是沒有什麼特殊,以數據彙總的方式向仙庭彙報了自己的業績,最後由月老展開了下一年的願景及規劃。
大同小異,其他學院皆是如此。
隻是戰天宮的人彙報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下界陽隋湯山之中滋生一絲古怪,但我戰天宮已派天兵天将斬滅了古怪,陽隋湯山信民增加寺廟百座,供奉翻倍,将所納多餘供奉上交仙庭。”
聖女道:“很好,戰天宮今年為仙庭增加供收最多,衆院長需多多學習,為蒼生效力。”
其他院長有不屑,有羨慕已有無所謂,但還是齊聲應答:“是,吾等受蒼生供奉理應為蒼生效力。”
太上老君這時略有些憂心道:“隻是,戰神可知所謂的古怪到底是何物?斬滅此物是否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戰神雙眸一凝,铠甲散發着無限仙力,他铿锵有力地道:“此古怪無形無狀,主食人夢魇滋生噩夢,戰天宮行事一向斬草除根,請老君放心。”
老君扶着胡須道:“那便好,戰天宮的實力自是不用擔心,隻是還得勞煩你們學院多費點心,多注意凡間異動。”
“理當的。”戰神說完便閉目
大會持續到夜晚降臨方散去
冷潇潇在錦似攔住她之前溜走了,她在半道上攔住前去月老府的仙使大人
“仙使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仙使不悅地打量着她,“冷潇潇?你今日怎麼作何不上報那位代辦之事?”
冷潇潇道:“仙使大人,潇潇有一事相求,事關畫像。”她指了指仙使手裡的畫軸
仙使皺眉道:“說到畫像,我倒是想問問你,先前在瑤池為何謊稱手裡的畫像是花钿樣子?”
冷潇潇将仙使半推半拉至了一顆仙樹後面
“仙使大人,您有所不知。”她小心地看了眼四周,等人都沒注意他們時方低聲将一切告知
仙使聽後,大驚失色“什麼?你是說……”她握着畫軸的手有些顫抖“是帝君大人?”
冷潇潇嚴肅地道歉:“對不起仙使大人,我并非是有心錯認,隻是實在那夜沒有看清,這才沖撞了帝君,您看能不能幫我将畫像收回?”
仙使道:“難怪那日你說腰間的腰帶你無法确認是什麼了”她看了眼冷潇潇繼續道“帝君的神像自是不能由我姻緣偏殿一殿流傳出去,隻是此事月老已知曉,你如何應對?”
“就說我沒看清胡亂畫的錯畫像吧,也好過得罪帝君來得好啊。”
“下次若是不确定之事,就不要那麼快的禀告,記住了嗎?”仙使将畫軸丢進她的懷裡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冷潇潇忙展開小心地看了眼
還好,這是原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