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除了第一年易哲陸陸續續地去巡視了幾個國家的酒店,然後做出了對酒店的一系列改革,使得酒店在這兩年裡有了一個質的飛越,自然而然,酒店的收益也攀升起來,為易氏、也為當地國家帶來了不錯的經濟效益。
那之後,易哲則留在國内安心管理易氏。不過對于每個酒店的開業紀念日與活動,他依然會積極親自參與,包括這次在S國開設的酒店的周年活動。
到了S國,易哲自然也聯系了艾哈邁德。見面時艾哈邁德對于易哲問起沐檸時,則表現得一問三不知。他回複自己并不知道沐檸的去向,除了在自己生日和重大節日的時候會收到她的祝福卡片,不過她郵寄卡片的地址卻是做了手腳的,即使艾哈邁德動用關系去查,最終也隻是查到一個虛假的地址和聯系人。
艾哈邁德倒不是完全騙易哲,沐檸除了兩年前曾經來過S國,後來因為某件事情離開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兩個人也其實沒有見面或通話過。
而想起那件事情,艾哈邁德輕輕歎氣。
在沐檸于自己家裡住了大概三個多月,有一天晚飯後,沐檸突然嘔了起來;而嘔着嘔着,竟然還帶了血,這把艾哈邁德吓壞了。
“怎麼回事,要不我把家庭醫生叫過來吧,讓他帶儀器過來看看,是不是有消化道哪裡出血了?”他一邊說,一邊就打電話給下屬,要其先把自己的家庭醫生請過來。
沐檸止住了嘔吐,她雖然沒有看嘔吐物,但自己口中的确聞到了血腥味。聽到艾哈邁德說起消化道出血,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受傷,其實也傷了内髒器官,隻是時間這麼久了,按道理應該是愈合了才對,就是裡面有淤血出來了,也應該是暗色的血塊。但擦嘴後紙巾上可是比較新鮮的血迹,似乎出血時間不久,難道自己體内的傷口一直沒有好?
“可能去一趟醫院比較好,我新近受了一次傷,就是和易哲出國那個時間段得的,我懷疑體内的傷口沒有痊愈。”沐檸這麼說,是因為外表的傷口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的。
艾哈邁德聽了,瞪大了眼睛。隻是他顧不得細問,馬上又打給司機,讓他準備好車子外出。
而沐檸也趁這個時間換了外出的衣服,然後和艾哈邁德一起下樓、上了車。
到了車上,艾哈邁德才問出自己的問題:“你受傷了,怎麼受的傷?”
“槍傷,外面的傷口好了,可那時也傷了接近胃的一處腸,有縫了針。”沐檸輕描淡寫地說道。至于受傷原因她卻沒有如和易哲解釋一樣,詳細告訴艾哈邁德。
艾哈邁德聞言吃了一驚,不過還好他們要去的醫院也是他專屬的醫院,可以讓醫護人員為沐檸保密的。而他也知道此時此地不是問問題的時機,所以沒有繼續問下去。
還好一路上沐檸也沒有再出問題,艾哈邁德才安心了一些。而到了醫院後,醫生也按着艾哈邁德的要求開了入院通知,然後簽了抽血、CT等檢查讓她去做。
雖然到了醫院,可艾哈邁德也沒有放松,在病房抽血後,又跟着她去了檢查室。
看他那麼緊張的樣子,沐檸有些動容,安慰道:“沒事的,之前易哲幫我找了專業醫生,對傷口做了細緻的處理,應該沒有問題。”
說起易哲,她内心又有一絲抽痛,似乎還連着胃也開始痛,也許是今晚自己吃飯的時候也想到了易哲吧……
還在等檢查的時候,沐檸覺得胃似乎越來越痛,而且到最後是自己無法忍受的痛。她緊皺眉頭,一隻手想捂住胃,卻發現按上去似乎更痛了。
艾哈邁德很快注意到沐檸的舉動,以及她慘白的臉、額頭上的微汗,他連忙叫了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旁邊也有其他待檢查的人,深夜到此都是急診的人,可艾哈邁德還是憑着過硬的關系插了隊。檢查室的醫生見沐檸的舉動,以及初步檢查她肚子時手觸摸的硬感,和沐檸表現除了的疼痛感,立即皺起了眉頭,連忙招呼護士幫忙扶着她上了CT檢查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