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傑卡瑞找過來。”
進來的人一聽,馬上就領了命令出去了。很快,有一個中年男子過來了,隻是他不似這裡的其他人一樣戴面具,但對假面男人也同樣恭恭敬敬的。他就是被假面男人稱之為傑卡瑞的人。
“你看看這個。”假面男人打開視頻,不過卻似很吝啬地隻播放了十秒鐘左右就按了暫停,然後向一臉驚訝的傑卡瑞說:“你去查一下,當初夫人是否隐瞞了一些事情,甚至是收買了一些人,讓人不要告訴我?為何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納比海還有個孩子?”
傑卡瑞沒有馬上回答,也沒有領命出去,卻似在猶豫。
他這樣的反應這讓假面男人起了疑,而他心裡則是吃驚:“怎麼,原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連你也被她收買了嗎?”
這樣的懷疑可是很嚴重的,于是傑卡瑞連忙解釋:“不是的,我隻是以為她已經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活着。”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些。”假面男人内心大驚,沒想到自己這個最親信的人居然會瞞着自己這些。
“當年她自殺之後,我奉您的命令過去為她和那個男人的公司善後,卻發現那人的勢力依然在那個國家活動。于是我去打聽,才發現他們發現那女人曾經懷孕過,而且在事發之前兩個月已經順利分娩。可那時那人的屬下卻到處找不到那個孩子,所以那人才暗中讓他們繼續在那找尋。我待要告訴你的時候,卻又聽說他們已經找到了孩子并處理了,我想着事已至此,告訴您也隻是讓您感歎而已,所以就沒有說了。”傑卡瑞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假面男人的臉色,“現在想來,要麼是當時他們是想讓我以為孩子已經死了,要麼就是那個姓東方的老家夥搞的鬼,讓我們都以為那人找到的是納比海孩子,其實是金蟬脫殼,他把那個真正的孩子藏起來了。”
“那個老頭心機也挺深的啊,這麼多年沒有人知道納比海的孩子其實還活着,被他的好友收養着,還練出一身好技能,到處在找我們報仇。”假面男人表面不露山不露水,可心中對那個老頭的厭惡卻稍微有了那麼一點點減低。
當然,他自己現在也沒有弄懂自己對于納比海的女兒是一種什麼心态,找到了隻是想借故人的女兒回憶當年的納比海,還是其他……
“現在這個女孩公開露面了,那夫人那裡恐怕也不會放過她吧?”傑卡瑞試探地說了一句,其實卻是提醒着。
“你早就知道她還活着,也知道夫人對她有殺心,可你也沒有想告訴我一聲。呵呵,你的心還是偏向她那邊的。”假面男人的語氣突然一冷,毫無感情地說道。“一如當年沒有告訴我還有一個孩子在世。”
“當年他們以為已經弄死她了,不會再受到威脅,所以我才沒說。隻是現在女孩突然公開露面了,遲早會被‘深淵’發現,恐怕……”傑卡瑞不顧主人的懷疑,卻是再次提醒道。
當初将吉樹韻和那個男人交給“深淵”,一方面是想吓吓他們看看會不會開口,一方面也是想借“深淵”處理他們,“深淵”其主人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曆的,更不知道自己抓他們的原因。可如果讓他們知道了酷似納比海的女兒的存在,的确是會引來一場風波,而且可能出現與當年一樣的結果。
不過,那個女孩選擇這麼做的原因,是不是和易哲的真實身份有關呢?莫非是賭自己已經知道易哲的真實背景而不敢得罪Y國的璟帝,還是别有打算呢?無論如何,她的這份勇氣真的可以媲美當年的納比海呢。
所以他對這個女孩越來越感興趣了,還真的期待和她見面的時候呢。
……
聿崇颢本來還帶着最後一絲的睡意,可在聽到易哲在電話裡說的事情後,那一絲睡意也随之飛散,瞬間清醒了。
“你們是認真的嗎,怎麼這麼突然決定了這樣做?”他不敢相信,再次追問着:“真的就用她的真面目和你站在一起了?還跑去人家公司示威,又到什麼滑雪場秀恩愛了?”
雖然易哲也有些無可奈何,但語氣卻沒有絲毫猶豫:“嗯,我們一起去滑雪了,今晚也在這個滑雪旅館住下了。”
偏袒沐檸的态度倒是光明正大。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去每個國家都申請一份簽證了。”聿崇颢無語了,隻能如此開玩笑。“然後在你們被人扣住無法出來的時候,随時可以跑過去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