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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第 1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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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山頭亂成一片時,一道白光流矢般在空中炸裂。

有流民從山下飛奔上來,競相呼喊:“有官兵!官兵來啦!别打了,去看看,快别打了!”

暴虐的人群紛紛停手,退開,面面相觑,然後第二撥人也奔上來:“是大容旗,大容官兵來抓我們了!”

“抓我們?大容人憑什麼抓我們?”

“就是!我們犯什麼事了?”

“不用怕,她不是辛豐皇子的女人嗎!辛豐大皇子不就是大容王嗎?拿她當人質,大容兵不敢的!”

衆人很快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将幾個被狠揍在地的人扒拉開,把他們護在最下面的女子拖起來。

容聘面色幾變,上去推開流民,抱起女子,叫了聲山遙,讓他和自己趕緊一起下山。

容聘想,大容兵一定是來抓他的。

山上有要護的人,他不能一走了之。流民沒說錯,隻要有風宿恒的心上人在,大容兵馬投鼠忌器,一定不敢亂來。

鮮血淋漓的聶靈鸢和董未從地上掙紮起身,跌跌撞撞跟去。阿陶、成校、典叔也受了傷,此刻也顧不得了,跟着起哄的流民湧向山道。

…………

風宿恒在雙龍峽盤亘兩日,沒等來大神王的軍隊,卻等來了鐘雄呈上的宮中傳書。

他展開一看,濃眉蹙起,待隔日有了計較,又得前方線報,知這次埋伏是不成了,便帶袁博禦劍而回。卻沒回萬仞山,而是直接去了永嘉道的屯兵所。

袁博不明所以,自然要問問主子什麼打算,便聽風宿恒道:“以阿暢身份回去也無法解決流民問題,不如演一出甕中捉鼈。”

袁博見他竟要恢複身份行事,驚道:“大容那幫人怎麼辦?”

“就演給他們看!”風宿恒道:“早和栖真商量過,她見我這般出現,會明白的。”

這就是之前和栖真商定的那場強取豪奪的戲碼——消息走漏,他以大容王身份圍困山頭,以容綻和柳絮回他們性命相挾,逼栖真就範,讓她借機談判,為容綻他們争取利益,形成新的平衡局面。

而他,便能以風宿恒的身份順理成章出現在她身邊。

敵對又如何?

強娶又怎樣?

盡管讓人以為是他迫她,那對他根本無關痛癢。反正風宿恒是大惡人一枚,不差再添一條,而他的出現隻會讓柳絮回等人和栖真的關系更為緊密。之後再把一切交予時間!時間會給出栖真想要的調和契機。

這計劃本該一年後施行,如今既有流民,不妨将計就計。

屯兵所離萬仞山不過五裡,風宿恒點三百兵,扯旗上馬,帶袁博直奔山頭。

他們不是奇襲,不想吓到山上,威懾即可。于是離山百米即停,打炮上去。

果不其然,一會兒便見山上黑壓壓下來一群人。

為首男子在山道口站定,掐着懷中女子的脖頸,與大軍對峙。

袁博遠眺,面色忽變:“陛下,我眼花嗎?那是……容聘?”

早年跟鐘雄在外攻城略地,袁博自然認識這位随主子出生入死的小兄弟。不過那時他不知容聘身份,直到風宿恒化其形入大容,他才恍然為何主子那些年堅持帶着這位大容皇子。

即便目的不純,可容聘于他們這邊也算有幾年同袍之誼。後來跟風宿恒常駐大容,知容聘自盡,也為其命運唏噓,沒想現下竟在萬仞山再見其人。

而讓袁博張口結舌的不僅是容聘的出現,還有他手裡擒着的人。

主母……?!

袁博心裡咯噔一下。

不知山上發生什麼,也不知容聘為何在此,更不知主母為何狼狽不堪頭面覆血。他唯一知道的是,容聘此刻但凡手中用力,讓那女子香消玉殒,今天萬仞山就完蛋了。

不可能再有一個人活着走出這裡!

他吞咽數下,偷偷去瞄騎着高頭大馬,在前領軍的風宿恒。

容聘挾着人往對面目視,待看清這支軍隊的領軍人,大驚失色又寒心酸鼻。

本以為來的隻是普通士卒,領兵的最多是個裨将。可眼前黑甲烈烈,風樯陣馬,那墨甲金邊威風凜凜的打頭人,分明是自己夢中故人!

還是起死回生的故人!

曾經那麼信任他依賴他,甚至打開心房,獻祭般交托所有。他不敢相信他的風大哥會騙他神識取他國家,但那是真的!他也不信這樣無所不能的男人會英年早逝,可那也是真的!他爆裂過、悲傷過、憤怒過、遺憾過,但這一刻,看着這人活生生再現眼前,容顔整肅,再無記憶中的和藹可親,所有強烈的情緒都來不及起,唯有悲傷,洪水般将他淹沒。

是的!

面前這個,不是曾帶他周遊四方、手把手教他畫畫、為救他受傷的風大哥。

而是徹底毀他人生,讓他背負恥辱終生不得贖的罪人!

容聘惶然,耳聽得邊上山遙等人大驚失聲,明顯對眼前一幕同樣猝不及防。當年敵軍進駐萬丈城,他們被俘時見過風宿恒真容。多年來誰敢或忘?那張臉是夢回時的厲鬼,牽動濃烈的仇恨。

受了太大沖擊,一時半刻,山上山下對峙,竟無人先出一聲。

可他們不出聲,不代表風宿恒會等着他們。

他擡手,阻止袁博跟随。黑鬃鐵騎緩步,帶着威勢和強烈的壓迫,向他們靠近。

終于,容聘忍不住嘶聲:“風暢,你沒死?”

他發狠,把手裡失去意識的人質掐緊:“來得好!再晚一刻,你心上人要被人揍成肉泥。”

袁博心揪緊,生怕容聘手下無狀。

可他更擔心他家主子,連他都看出主母狀态有多糟糕,明顯遭受重創,昏迷不醒,他不信風宿恒沒有看到。而一旦主母不測,在她面前柔情似水的阿暢也就沒了,風宿恒一旦狂暴,必将萬仞山夷為平地。

可自抵達,風宿恒卻一言不發。

越不說話,就越可怕。

就在袁博惴惴的當口,風宿恒倏忽勒馬停駐。

容聘相信風宿恒已經認出他來,但他騎在馬上不置一詞什麼意思?

繼續以手中女子相挾,容聘狠道:“把你的神識挖出來!否則我捏死她!”

“不用麻煩,想她死的,是我!”

冷冰冰說完這句,風宿恒動了。

掌中驚現金色巨弓,他緩緩引弓開箭,任箭尖泛着冷冽,直射山道。

衆人心頭一寒!

這利落無情的一箭,分明射向容綻高高舉起的女子!

可這女子不是他心上人嗎?

箭若流矢撲面而來,即将穿透結界射中栖真的刹那,被一隻手堪堪握住。

那是一隻蒼白的手,大荒流的烈陽都曬不黑的白!

這隻手前一刻還沒在那裡,下一刻徒然出現,牢牢捏定箭杆,讓矢再無法往前一寸。

不止容聘,山道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從天而降、擋在前面的身影。

此起彼伏的呼聲:“阿綻!”

容聘嘴唇翕動,喉頭哽咽。縱使愧對,難以吐息,仍情不自禁喚了一聲:“皇兄!”

但那挺直的背影屹立如山,沒有回頭,他擋在所有人面前,獨自面對對面烈烈鐵騎。

“風暢!”

容綻聲音透着寒芒。

“容綻。”風宿恒不疾不徐:“倒入全盡了。”

“拜你所賜!”容綻将手中風箭化為齑粉:“因禍得福!”

他的神識早被風宿恒毀去,沒想失明後反通了心法得以重煉。這幾月因着心境如大江大海突飛猛進,終在大荒流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修煉中一通百通,入了全盡。

那真是豁然開朗!

縱使目盲,他都能在黑暗中看到神識化作的人形。素人弱,修行者強。所以此刻,他能清晰“看到”百米遠的那道天青色人形氣焰,威力堪比爆發的火山。

那狀态,至少在極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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