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那筆錢每個月還多少都取決于你自己。”他淡淡的神情,仿佛在說什麼稀松平常的小事,思緒卻飄到不久之前。
——馬基眼睜睜看着我愛羅用自己的積蓄把那筆欠款填上,怎麼說呢,一言難盡。
“費用的事解決了,”我愛羅認真的看着馬基:“後面的事我來就行,不用找她麻煩。”
——真是夠了。馬基這樣想着:我愛羅覺得上層非要把費用算在她頭上,讓我們去通知石川葵還錢是在找她麻煩,雖然沒錯,但不是應該發揮他風影的作用,力排衆議,舌戰群儒然後取得勝利,取消這個決定嗎?中途突然妥協這簡直一言難盡。
然而我愛羅有自己的考慮,當一個人有所虧欠,欠了人情,才能從這個人身上拿到更多有利的東西。很适合這個行為稱得上肆無忌憚的騙子。
回到現在。
其實我也能還上的,再賣個幾年小說,用全部家當還。好吧,本窮人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謝謝。”說沒松口氣是假的,我捏着寫了還款額的紙條思索着:“你想知道些什麼?”
他換了個姿勢,雙手托着下巴:“你似乎知道很多不該現在知道的事。”
我直接瞳孔地震,斟酌着開口:“那是我以前的能力,隻能知道個大概,而且現在已經不能用了,會不會,沒有什麼價值。”聲音漸小,我垂眸不再看他:“我……隻是一個靠那些情報生存獲利的可笑家夥。”
我能聽見他起身靠近的聲音,溫熱的掌心輕輕拍撫我的後背,很溫和:“我不會因為這個原因…”他頓了頓,語氣有些無奈:“我們不是上級下級的關系,所以不要輕易貶低自己在我這的意義。”
對話進行到深夜,他似乎終于有放我離開的意思了。
“餓嗎?”
我點頭。
兩個“病患”忙完那些必要的公務,這才想着給自己一些營養補充。
“還不能吃辣。”我愛羅端來兩碗面,清湯寡水,正擺在我面前:“加了鳴人卷,應該和木葉的味道一樣。”
我有些詫異:“鳴人卷這麼快就傳到這邊了?”
“嗯。”
碗筷放下,也該回去休息了。
“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嗯,我想去求證一些事情。”我往住宿的地方走着:“守鶴已經不在你這了,今晚要不要試試睡個好覺?”
身後的聲音沒有響起,我疑惑的扭頭去看然後停下來等他:?
“…倒是可以試試。”
“那……晚安?”
他站在原地看我進了屋,過了許久,燈光熄滅,他的砂子從暗處飄出來,露出捕獲的人:“是誰派你來跟蹤的?”
“村子損失慘重,你這個怪物卻在偏袒一個外人!我看就是個叛徒……”後面的話來不及說出口便被砂子捂住了口鼻,我愛羅暗自捏起拳,卻又慢慢平複心情松開手。
“她是盟友木葉的使者,現在最重要的是村子建設,告訴你的上司,把他的心思收收。”砂子從那人身上褪去,我愛羅轉過身不再看他。
那人跌倒在地面,又迅速爬起來,目光厭惡的閃身離開。
我躲在門後,捏着暗器的手卸了力,偷偷打開一條縫,和正要離開的人面面相觑:……
說些什麼好呢……
“嗨?”……
肉眼可見的無語。怎麼每次和他在一塊,都能看到無語的表情。
“要進來坐坐嗎?”
我愛羅搖搖頭:“你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