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以為鳴人和你們提前打過招呼,當時突然帶你們離開好像吓到你們了吧。”
“其實…是有點吓一跳,雖然鳴人當時說可能會和一個認識的女生會合,但是你一直沒出現,我們以為你有自己的打算,師父不見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的師父……”她聲音頓了頓,努力露出一個笑容:“不說這個了,師父他能活着已經很好了。”
水将頭發上的染料一點點清洗幹淨,我垂眸看着倒影中的自己:“是啊…活着已經很好了,”指尖點擊水面,掀起的漣漪打破了倒影,變成滿池破碎的氤氲:“我相信鳴人,自然也相信你們,不知道你能不能因為鳴人信我一次,那些人隻靠單槍匹馬絕對打不過,我能給你們提供一個安全的庇護所,但是,位置在火之國,可能出行會受到一些影響。”
隔着一個水池,我認真的看向對面那位眼中帶着憂愁又帶着勇氣的女孩,她一定是在下很大的決心,攥緊的手松了又握。
“别着急,我還得花上半天的時間才能啟動那個術法,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把易容的物品交給你,還有兩張配套的通行證,哦對,治病應該需要很多錢,到時候我把支票給你,應該能…”
“我答應你,”她打斷我的話:“鳴人的确是個很優秀值得信賴的人,我願意因為他相信你。”
我安靜下來認真看着她的眼睛:“……謝謝。”
上杉蒼良看到暗室裡突然出現的我還是受了點小小的驚吓,雖然我早就和他提到過未來要是有突發情況可能會出現在這叨擾他們。
入眼的是因查克拉使用過度體力不支半跪在地的我,身旁一個女孩連忙扶住我,地上還躺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濃重的血腥味把上杉蒼良的思緒短暫拉回那個差點丢掉命的晚上。
上杉蒼良下意識的“啧”了一聲,看起來還沒從之前的人設裡完全脫離出來:“怎麼弄成這樣?”
“遇到了偷襲,打擾了,可不可以請一個醫生治療一下?我想找個沒那麼顯眼的客房。”
他家的管家效率很高,很快清理出一個安靜的小院子。
等到安頓好,醫生進去給他們檢查傷口,我才跟着上杉蒼良走到院子外談論這件事。
“我們在幹一件大事。”我神神秘秘的胡說八道。
上杉蒼良微微挑眉示意我繼續。
“我們正在阻止壞人的計劃,準備拯救世界!”
“……”很明顯,他不太能接受這種冷笑話般的形容。
“好了好了,不說冷笑話了,”一隻千紙鶴出現在手心:“呐,這個給你。”
他拿過千紙鶴放進口袋:“跟我來。”
我以為有什麼不方便說的需要去别處,結果他把我拉到某個一看就經常打掃的客房包廂裡。一個醫生也在門口跟着進來,開口就是讓我把衣服掀開好讓她給我上藥。
快要粘在後背上的繃帶被拆開,看着那皮開肉綻的傷口,上杉蒼良非常震驚:“敵人那麼強嗎?”
我憋屈的把臉埋進枕頭:“嗯。”
“殿下,您可以在外面等嗎,我需要工作了。”醫生非常好言相勸的把他請出房門。
“……”
“别擔心,我的醫術,包你看不出一點疤痕。”
後背的傷口仿佛被溫暖的陽光包裹,我知道那是醫生在用查克拉修補,阻隔許久的倦意接湧而至,索性松懈那根神經,任由自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