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這麼大,再不走就要變成雪人了。”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上杉蒼良扯了下嘴角,要笑不笑的。
“大人,我們還是快走吧。”不然等他回味過來就跑不了了。
信物,但凡任何一位朋友仔細一想就知道是镯子。這是一場演給白絕的戲,隻有“我”死了,自己這個變量才能更好的發揮作用,“我”也更有可能活下來。
隻是這個消息打了我愛羅一個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思考其中的細節。
就算我最後真的不在了,時間也會治愈一切,能活在他們的回憶裡,也是一種活着。若是自己還有機會活下來,我微微垂眸,捏緊了手指,我會好好道歉的。
木葉村這天接待了一名特殊的忍者,收到文件指示,是火之國直派下來。至于這個人是來做什麼的,大家對此諱莫如深。
“讓她進入指揮部?是不是有些太亂來了?這不是兒戲。”
“一天天沒怎麼見她出過房門,誰知道來這是不是度假的?”
一沓沓的流程文件被擺在桌上,讓處理文件的人都忍不住歎氣起來。
“為什麼不去和他們解釋一下?免得他們天天在遞交的文件上問一嘴。”
“你知我知,保持神秘感不也是一種戰術?”
盯着對面看了幾秒,雙方不約而同默契的笑了幾聲沒再說話。
時間也不多了……但是查克拉不太夠用啊。
我側目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顫顫巍巍擡起手豎起幾根手指:“能分我幾個有查克拉的隊員嗎?”
大半夜的,忙完工作正在吃飯的我愛羅騰的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今天的飯也不難吃啊?”
我愛羅的嘴唇嚅動半天還是把話咽進了肚子,信物,絕不可能是卷軸!應該是送她的镯子才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不會有錯,每次外來人和他提到有關她的消息,記不住名字都會以“戴镯子的人”來代指。
他垂眸,極力壓抑自己的喜悅,讓朋友用這麼隐晦的提示,說明她還在準備别的計劃,自己不能因此露出破綻,是誰在窺視呢?這個人一定是在會場出現過的……
除此之外,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他一定要好好和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