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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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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兩個人都在,她是在做夢嗎......七海想她還是昏死過去算了,她軟下身再度閉眼,确實又一次昏睡了過去。

第二次醒來時,大腦終于清醒了不少。

“......”她發現她失聲了,或者說隻能發出氣音,喉嚨疼得像吞了刀片,連咽口水都痛得要命。生病,果真是比這個世界降下的懲罰還可怕的東西。

“二階堂,你感覺怎麼樣?”原本坐在沙發上緊蹙着眉的少年聽到動靜沖到了床邊,她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一圈,看來之前的蘇醒不是夢,是真的,他來了。

七海有些着急地張了張嘴,再次意識到确實是說不出話後,慌亂爬上了她泛紅而疲倦的臉。

思索了幾秒,她心下一動,拿起床頭的手機開始在備忘錄上打字。

她的手也沒什麼力氣,手機剛握在手上就一不小心滾到了被子上,她再次抓起手機,一個字一個字地按着。

【我說不出話了......】

隻是打完這幾個字,不知道為何,她的淚水一滴一滴湧出眼眶落了下來。

似乎隻有生病的時候,她才能放任自己回歸這具隻有十五歲的身體與靈魂。難受、委屈、不安、恐慌......這些負面情緒在自己能夠信任的人面前被無限放大,曝露。

手機從手上脫落滑到了被子上,被少年拿起看了一眼。

“唉。”即使是向來自信睥睨的帝王,也會有無可奈何歎氣的時候。

迹部景吾用指關節一下下地拭去少女臉上的淚珠,将她額前的碎發撩到兩邊,眼底溢滿溫柔,七海為着這過分外顯的溫柔呆愣在了床上。

“二階堂,你真是不知道讓我該怎麼辦好了。”

“你會沒事的。本大爺在德國有門路,已經請了家庭醫生上門給你看過了。他給你開了處方,手冢已經幫你去藥店買藥了,吃了消炎藥慢慢會好起來的。”他耐心地、一句一句地安慰着。

她的淚水又開始往外流了。

他太好了,他們都太好了,可是她該怎麼辦呢。

“别哭了,二階堂。”他的耐心不減,他認命了。

七海吸了吸鼻子,狠狠深呼吸了幾下,拿起被子上的手機,又垂着頭打起了字。

【對不起。你過來了,合宿怎麼辦?】

她咬着唇,擡眸時眼睛濕漉漉的,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坐在她身前的少年有點心癢,她将手機遞給迹部景吾,他瞟了一眼。

“幾天而已,本大爺不差這幾天。你不是還怪我不陪你過聖誕,本大爺這不是來陪你過聖誕了嗎,啊恩?”他輕笑起來,眼下的淚痣越發醒目。

七海的心裡說不上是感動還是愧疚抑或皆有之,隻覺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人的溫柔徹底包裹,淹沒。

【消炎藥在哪裡,我要吃】她想快點好起來。

迹部景吾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手冢幫你去買了,他很快就回來。”

話音剛落,開門聲響起,果真是他回來了。

手冢國光見床上的少女已經轉醒坐起,将藥盒和像是裝着生鮮食品的一個大袋子放到門口的矮櫃上,徑直走向床邊:“七海,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七海看着床前一坐一立兩張關切的帥臉,下意識伸出雙手捂住了臉。腦海中思緒紛雜——

首先,她不能再哭了,很丢臉。其次,她有些難以想象這兩個人都在的這幾天她該怎麼應對。最後,她現在就覺得自己已經沒臉見人了。

她如今徹底清醒了,她想自己必然是極其狼狽的模樣。汗不知道出了多少回,身上的睡裙恐怕早就被汗浸濕又幹透再浸濕,頭發大概也都打绺了,臉色想必也不怎麼好看......

他們那麼光鮮亮麗,而她,她就像無家可歸的小狗,在野外淋了雨,狼狽地被撿了回來。

“手冢,她現在說不了話。”迹部景吾的語氣生硬,“先讓她吃藥吧。”

“啊。”手冢國光扶了扶眼鏡,去廚房接了杯水,将矮櫃上的抗生素摳出來一片,快步走到床邊蹲下。

他們并沒看懂她捂着臉做什麼,不過不妨礙他行動。

“七海,先吃藥。”

順着這道聲音,七海放下了捂臉的手,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她乖順地接過了手冢國光手裡的藥和水,就水送服,吞咽的疼痛感害得她皺眉不止。

少年見她吃完了,十分自然地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

七海又忙不疊地拿起手機開始敲字,随即将手機遞給手冢國光。

【國光,你的訓練怎麼辦?】她知道德國隊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訓練,可他為了她的事,不知道耽誤了多少時間。

手冢國光沉默了幾秒。昨天,他和雷特魯教練請假時,雖然雷特魯滿臉笑意地批準了,他也瞥見了博格微微皺眉的表情。

博格顯而易見地不贊同他在U17世界杯前這個重要的時刻為了私事而請假缺席。他也清楚,這次世界杯比賽關系到自己能否簽約贊助,往職網邁進一步。

但是......他不可能放任她不管,他也并不想她和迹部兩個人在一起。

這種情緒他并不陌生。

國中三年,其他人給她送情人節巧克力時;

在德國療養院,她滿心滿眼隻想着别人時;

烤肉派對後,她站在路口被别人拉走時;

全國大賽總決賽最後一場,外人抱了她時;

海原祭舞會上,她和其他人在追光中跳舞時;

更别提天台上他人仿佛宣誓主權般的那一吻;

以及今天,他明明離她更近,卻從迹部口中得知她生病的消息,她燒得讓他害怕,她卻沒有第一個聯系他。

過去他總是習慣了隐忍,習慣了以大局為重,他也不在意那個其他人具體是誰。現在直面内心,他很清楚,那股情緒的名字叫......

“嫉妒”。

缺失的訓練,他會在以後加倍補上。

“七海,不用擔心,我請假了。”

【博格不會生氣嗎?用不用我打電話和他們】還沒打完字,她想起來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打不了電話,七海将後半句删了,繼續按鍵盤,突然,一條新的短訊跳了出來。

【17:25 幸村精市:七海,身體好些了嗎?看到回我短訊】

順着這條短訊往上翻,她這才發現原來前面幸村精市還發了好幾條類似的短訊,他......是怎麼知道的?

【17:28 to幸村精市:精市,我好多了,不用擔心】

【來電顯示:幸村精市】

七海愣愣地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沒法接這個電話,她說不了話,她不想再多一個人為她擔心了。

床前的兩位少年注視着她不知道在寫什麼,然後又愣住的模樣,直到來電顯示占據了整個屏幕,他們才得以瞥見屏幕上的名字。

迹部景吾拿過手機徑直接起了電話:

“幸村,你不用擔心,本大爺在照顧她。”

“......她現在接不了電話,嗓子啞了。”

“等她身體好了,本大爺再讓她聯系你。”電話被挂斷。

另一頭的幸村精市表情冷得不能再冷,甚至連隔着一道牆睡在他隔壁的白石藏之介都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涼意,一時間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眼睛。

手冢國光拿起床頭的體溫計,再次測了一下少女的額溫。

“37度8,低了不少。七海,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去給你做飯。”

他接完電話趕到她家發現她發高燒,趕忙去附近的藥房買了體溫計。終于測出體溫時,她已經燒到了39度5。

沒有處方買不到消炎藥,他隻能挨個問他的隊友們,到最後,迫不得已向迹部求助,他倒是有辦法,一下飛機就請到醫生上門,很爽快地開了處方。

“不舒服就打電話,本大爺會看到的。”

兩道高大身影就這麼捎上矮櫃上的一袋子食物,鑽進了那間狹小的廚房。

七海的眼底酸意無法遏制地上湧,她何德何能讓這兩個人給她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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