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e,everybody bring it on.”越前龍馬勾起唇角,潇灑轉身再次準備離去——
“越前,留步!”七海再次大喊了一聲。“等一下,我馬上跑過來!小金,你如果等不及可以先回巴士上。”
“漂亮姐姐,我在這裡等你!”
“好。”七海捂着因為跑得太快有點揪痛的肚子,往出口快步跑去。
“越前!”
越前龍馬微愣:“二階堂學姐,有什麼事嗎?”
“你不是一直想和平等院打比賽嗎,現在,有一個機會。如果你願意來,今晚八點來選手村的2号公共網球場,我想請你幫我個忙。”七海扶着牆上氣不接下氣道。
少年的貓瞳中浮現出一絲訝異,“我知道了,二階堂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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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隊連赢兩場比賽,即使明日敗給瑞士隊也已出線十六強,可稍稍放松一點。巴士上,三船入道主張大家商議完瑞士隊出戰搭配後一起去吃頓晚飯。
于是商議完畢後,初高中正選代表們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選手村商業中心的自助主餐廳就餐。
到達餐廳時便發現,似乎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日本隊一支隊伍,又或者是單純的巧合,總之,美國隊,法國隊這兩支同樣取得二連勝的強隊均已聚集在主餐廳裡。
“早知道會在餐廳碰上越前,前面就不特意跑去找他了。”七海看到坐在餐廳一角穿着美國隊制服的少年們下意識吐槽。
“七海,原來之前是去找越前君了?哪個越前呢?”幸村精市拿着托盤站在她邊上關切道。
“小不點啦,找他有點事。”她正在與鍋裡的烤魚塊奮戰,夾子好滑根本夾不起來啊可惡!
“什麼事情方便說嗎?”幸村精市極其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夾子幫她夾了一塊魚到盤子裡,又夾了一塊到自己盤子裡。
七海幹脆道:“和他打比賽。”這也不算說謊吧。
“怎麼突然想到和越前君打比賽呢?”
“那個是因為......”她突然卡殼了,她還沒想好該編造什麼樣的理由去......騙他。幸運的是,救星出現了。
“七海,好久不見了呢。”是加缪,他隻身一人走過來與她搭話。
“喲,加缪!最近都沒怎麼在選手村看到你,聽說法國隊二連勝了,雖然毫不意外不過還是恭喜呀。”七海笑眯眯道,還好她現在兩手拿着托盤,否則她毫不懷疑他又要來吻手禮。
“日本隊也取得了兩連勝,今年的攻勢很迅猛。七海,待會兒要不要來和我們一起坐呢,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丈夫和多隆都很想念你。”
加缪的眼神熾熱而專注,眸光如星辰般閃耀着迷人的光芒,看得七海一愣一愣。
順便一提,多隆就是那位熱愛日本文化,總是一身忍者打扮的少年。
七海抽了抽嘴角:“抱歉加缪,我今天另有其他事要做就先不和你們叙舊了。”
取餐區對側的丸井文太餐盤裡的蛋糕摞成了一座小山,他擡頭好奇:“七海,你還沒有到合法結婚年齡呢,怎麼就有丈夫了?”
“诶!!公主殿下的丈夫?!”切原赤也把頭湊過來,數據組的幾人微變的表情别以為她沒看到啊喂!
幸村精市隻微笑着看着她等她的解釋。少女再次歎氣扶額,怪她當時在巴士上沒有把去法國踢館時發生的事說清楚。
“嗯......這位是法國隊隊長加缪,他指的是他的球拍,不是真人,簡而言之,我沒有丈夫啦!”
“Mon amour,七海說她不要你了......”加缪抱着不知何時拿出來的球拍苦澀地撫摸着,眼角似有淚水垂落,一人一球拍之間構成了一個獨立的哀傷空間,他完全不在乎旁邊見此一幕的人驚掉下巴的模樣。
七海已經習慣了加缪同學時不時的戲劇性演繹,她放緩了語速,耐心勸慰:
“加缪,隻要一直在打網球,我們就是一心一體的,所以即使天各一方也能感受彼此之間對網球的愛啊,不是嗎?”
周助,感謝你在合宿時的那番發言,真的很好用。
加缪似乎被這一番真誠的發言觸動到了,收起了有些浮誇的失戀架勢,認真道:“七海,你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我明白了。世界杯結束後,我們等你來法國。”
不,你看中的人是不二周助。
“好呀。上次來法國,景......”照顧生病的迹部景吾這事還是不要在這時說出來比較好,“上次來法國,還沒來得及好好逛逛呢,下次就麻煩你們給我當向導了。”
加缪的目光深情款款:“是我的榮幸。”
“加缪,你怎麼過來了。”迹部景吾聞訊也走到這邊來不客氣道。
加缪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景吾,上次你發燒我還幫着七海送你回酒店呢,不要這麼無情。”
迹部景吾臉瞬間變臭,把肩膀上的手扒拉了下去:“上次的賬本大爺還沒有和你算。”
“那時我隻是實話實說。”加缪完全沒有因為對方的動作而動怒。
“七海,迹部還和你去了法國嗎?”幸村精市聽了這幾句話立刻推測出了真相。
“嗯......”她緩緩應了聲。
法國,那是一個他十分感興趣的國度,她和迹部去了。
他想去的瑞士蘇黎世,她和手冢去了。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