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時間相陪,留出好心情打扮,雙方都把自己裝扮得漂漂亮亮上街,吃飯購物聊八卦的流程都來一遍,最後再把冤大頭男友拉出來買單。
雖然她們并不缺這筆錢,但看着搶走自己好友的家夥苦兮兮地提着袋子付款的模樣,心情總歸是能好不少。
好在富家小姐課餘活動多的吓人,今天還在新西蘭跟我發大小姐脾氣,明天就跑到地球另一邊享受人生去了,沒那麼多精力跟我鬧騰。
可艾爾海森怎麼可能按着這個流程來?
我一邊思考一邊眼手共用,看見什麼好東西就統統買下來扔馬車裡,同時還得跟研究生鬥智鬥勇:“行了,别跑了,你再跑就得去給鳄魚當寵物了!”
研究生一聲防空警報一樣的綿長貓叫立刻響起,我隻能把它舉得遠遠的:“肺活量還挺不錯,也不知道小提是怎麼忍得了你這麼叫的。”
眼見着我沒因為它的耍賴而順從,研究生哼哼唧唧地靜了下來,被我再抱進懷裡的時候也乖乖的了。
作為獎勵,我給它嘴裡塞了塊凍幹。
我跋山涉水回到須彌城後,交完護送費,給娜蒂拉小姐安排了住處,然後火速跑向了艾爾海森的房子。
手往後腰一摸,絕望突然籠罩了我:沒帶鑰匙。
我拿出舊鑰匙,試圖蒙騙過鎖頭插進鎖孔,在門口努力了半天,研究生和碩士一起坐在我的腳邊看我做無用功。
最後還是熟悉的聲音拯救了我:“現在的小偷都這麼光明正大了嗎?”
艾爾海森?
我火速回頭,确認目标後三步并兩步跳了上去,死死摟住艾爾海森的脖頸:“我想死你了!”
艾爾海森空出一隻手托住我,面無表情地承受我讨好般在他臉上落下的密集親吻,一手掏出鑰匙開門,順便用腳把擋在門口礙事的研究生輕輕撥開。
研究生被撥得原地滾了一圈,氣得嗷嗷叫,撲上來咬着艾爾海森的褲腳報複。
他歎了口氣:“又得開始收拾貓毛了。”
我貼貼他的臉頰:“不許嫌棄長毛貓,它們多可愛。”
艾爾海森回答:“很抱歉,我就是不喜歡長毛貓。”
我擡起頭看他:“真的假的?我給你一個改口的機會,你快收回去,我會心碎的。”
嗯?不對勁。
艾爾海森的第六感發動,盡管他認為信任第六感并不是什麼理智的行為,但此刻的他還是順從了内心的想法,謹慎地閉上嘴不做回答,直到關上門後才重新發問:“你對你這段時間做的事情有什麼解釋嗎?”
我柔弱地靠近了他的胸前。
艾爾海森冷酷無情地對我說道:“一邊裝柔弱一邊趁機揩油并不會讓我原諒你的所作所為。”
我立刻抱緊了他的腰,臉用力蹭了蹭:“你好兇,溫柔一點好不好?”
艾爾海森在原地忍了半天,被我哼得沒了脾氣,最後還是認命伸出手抱住了我:“你這個變數實在強的可怕,阿黛。”
簡直就像專門來克他的,戀人宛若固執的河蚌,分明内裡柔軟脆弱,卻一刻不停地織造情意将他重重包裹,硬是把堅硬粗糙的沙礫含成了珍珠。
我咬咬他的下唇,問:“那你原諒我了嗎?”
艾爾海森小小地回應了我一下,嘴裡還含着最後一點脾氣:“原諒你在外面找了第三個男朋友?斯黛爾,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寬容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難哄。
我有些不悅的撇撇嘴,但凡站在我面前的是随便哪一個人都得不到我的好臉色了,但在我面前的是艾爾海森,陪我最久、幫我最多的艾爾海森。
我的手指扣住他的腰帶,暗示地向外扯了扯,嗓音是刻意的綿軟:“那我補償你一下,就算咱倆扯平了,行嗎?”
艾爾海森用最後一點理智按住我的手,還在死鴨子嘴硬:“我覺得這兩件事并不能相提并論。”
男人該如何把控?
出于天生的劣根性,他們追求妻子或戀人能有大方的正派,适時的懂事;要有嬌俏的任性,同時帶着情人的放.蕩。
當然,艾爾海森不是那麼不知足的男人,但不代表他不吃這一套。
我将他帶向房間,推倒在床上後從善如流地跨坐了上去。俯視讓我的長發從頰邊垂下,發尾撩過艾爾海森的眼尾,仿佛勾在心裡一般酥癢。
我故意換了多年未叫的稱呼,撫摸着他的臉頰,捏着嗓子可憐兮兮地撒嬌:“求求你了,你就原諒我吧,艾爾海森哥哥。”
指尖劃過唇瓣,一路向下,勾住領口:“人家力氣小,一套流程下來可累了,你可要讓讓我呀。”
随着艾爾海森瞬間變得不自然的臉色,熟悉的觸感從身後頂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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