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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番外四(if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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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在玉京台那一哭一暈,圓滿完成了鐘離交代的任務,功成身退。大家一邊為岩王帝君的離去哀恸,一邊忙不疊地來看望我這個悲傷過度昏厥的岩神女兒。

我趕緊拍拍鐘離做好準備,拿着手帕摸摸眼角,來一個人就哭一回,尤其對着凝光更是悲戚哀鳴,嘤嘤撲進她的懷裡。

我哭着問她:“我爹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呢?他說好要養我長大,幫我帶娃,給我送終的,怎麼就早早丢下我一個人……我、我不活了!”

凝光對我這段哭嚎有些無力吐槽,岩王帝君确實能對我起到“一神傳N代,人走神還在”的作用,不過此刻她最首要的任務還是安慰我,省得我一個想不開真跟着帝君走了。

璃月如今已經夠亂了,走了一個岩王帝君七星就已經備受壓力,要是帝君膝下唯一一個女兒也沒了,民衆怕是要把七星掀翻。

凝光用最溫柔的語氣安慰我,盡可能地安撫我的心,并在臨走前再三囑咐胡桃在送仙典儀上不要讓我太操勞,這才離去。

我一天送了不知道幾回人,胡桃對我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擔憂逐漸變成了懷疑,她在背後小聲嘟囔着:“林渺姐體力還怪好的。”

我心裡一驚,和鐘離對視一眼,趕緊謝絕會客,閉上大門回了房間,大口大口灌水補充水分。

鐘離拍拍我的背,又摸摸我的腦袋,我奇怪地擡眼望他,隻見他認真地捧起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看得我都開始回憶剛剛的演技是不是哪裡出了纰漏的時候,鐘離終于開口了。

他說:“還是笑起來可愛,往後别再哭了。”

我大驚失色:“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要是現在嘻嘻哈哈的明天就要被釘死在恥辱柱上!你是不是看不慣我每天在璃月港混吃等死,想找機會把我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不養我了!”

鐘離:“……渺渺,你怎麼跟爸爸說話的呢。”

我火速認慫:“對不起爸爸,我錯了。”

22.

鐘離和那位叫熒的旅行者碰頭,成功組隊了。

我這邊跟着胡桃走,鐘離則跟熒一起去準備送仙典儀所需要的物品,大家各司其職,忙的不亦樂乎。

我每天在鐘離的呵護下醒來,隻覺得日子如平常一般幸福快樂,面色紅潤得一點都不像剛死了爹的人。我隻好每天給自己撲粉上妝,有人來慰問,就假裝不經意般虛弱地說:“我這幾日太過憔悴,不好見人,隻能随意上了點粉,讓大家見笑了。”

大家一聽更心疼了,紛紛勸慰我一定要注意身體,勸着勸着自己也開始哭起來,一時間胡桃工作量倍增。

我這邊糾纏着,鐘離那邊就輕松多了,做事有人跑腿,花錢有人買單,而我直到坐到琉璃亭内,才第一次正式會面了這位至冬籍的執行官達達利亞。

其實真要說起來,我對至冬是有好感的,畢竟老中家的孩子誰會不對毛子們有點濾鏡呢?

隻可惜如今的達達利亞不是單純的至冬人,而是個在國情動蕩時插手我國内務的外國高官,我那點濾鏡瞬間消失,哪怕達達利亞在我面前笑成了一朵花也沒給半點臉色。

鐘離對我的照顧非常周到,他不喜歡海鮮,但我喜歡,因此還是會動手幫我掰掉蟹殼,取出蟹肉放進我的碗裡。挪椅擦手、擺碗布菜一一親力親為,生動形象地為在場三人表演了一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養成計。

派蒙驚呆了:“鐘離,你、你這樣也太誇張了吧。”

鐘離有點疑惑:“尋常人家照顧孩子也是如此,有什麼不對嗎?”

派蒙撓撓頭:“可是、可是……”

可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啊。

鐘離淡定道:“渺渺還小,派蒙不要和她計較,先吃飯吧。琉璃亭一餐價格昂貴,都是公子先生的心意,不要浪費了。”

見鐘離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了那句經典的璃月人和稀泥名句“孩子還小”,派蒙終于釋然了,她明白了跟溺愛孩子的監護人無話可說,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吃上。

派蒙唏哩呼噜吃得像小豬,旅行者覺得有點丢人,轉眼卻看見鐘離已經開始一口一口地喂飯,頓時覺得惹人眼目的另有其人,安心地吃起飯來。

從這一刻起,這個飯局的重點就已經從“局”放到了“飯”上,飯桌上的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藝術裡,隻有達達利亞格格不入。

握着筷子夾不起一個菜的達達利亞:……

“公主”在璃月的地位直逼岩王帝君,現在岩神死了,順位下來就是我,達達利亞就是再神經大條也不敢對我态度随便。

更何況我如今雖然看着柔弱脆弱,但無法否認的是我有個可以把教令院入學考當遊戲的腦子,也有挽弓射箭足矣匹敵神之眼擁有者的實力,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容小觑。

父慈女孝地吃完一頓飯,我表示又得去準備送仙典儀需要的事項了,順帶觸景生情地感歎一番:“小時候都是我爹帶着我來參加請仙典儀,如今居然要我帶着他去參加送仙典儀,歲月殘酷,竟叫我黑發人送白發人。”

頭發烏黑發亮的鐘離沉默不語。

我又撲他懷裡嗚嗚哭了兩聲:“鐘離先生,你可一定要活久一點,千萬不能比我早死了,我把你當父親看的,我可不想再送我爹第二遍了!”

鐘離摸摸我的頭安慰了幾句,我頓時心滿意足地退下了。

23.

送仙典儀進行地并不順利。

在我又一次挽弓射箭射中一名趴在牆頭偷窺的愚人衆,聽着來人慘叫一聲匆匆逃命後,達達利亞這個愚人衆頭頭終于幹了件大事。

他把我爹的國庫給炸了。

天地間風雲瞬變,海波洶湧,力量沖破了黃金屋,海底魔神的封印松動,危機一觸即發。

在衆人的驚駭注視下,我一改往日沉浸悲痛無法自拔的模樣,将手中把柄加物理傷害的鋼輪弓往外一扔,左手一伸,艾爾海森送我的那條曼陀羅結手繩就化成柄金色的長弓。

能在我身上長久停留的飾品都會經過檢查改造,哪怕是艾爾海森贈送的這條毫無殺傷力的編織手繩也經過了再三檢驗,以保證上面沒有攜帶肉眼不可見的毒素。

留雲借風真君在手繩中間嵌了一個機關,隻要我伸手一甩,就能拿出把柄具有岩神之力的長弓。

鐘離是沒法教我射箭沒錯,可沒說過沒法把力量借給我。

“愚人衆欺人太甚!”

我快速奔向海岸線,借了個喇叭大喊:“所有人注意,有序撤離,老人小孩先走,成人墊後!大家都往高處走,不要擁擠,以免發生踩踏事故!”

說完将喇叭還給千岩軍,我急急往已經淹上來的水域趕,岩障在我身側亮起,将所有海水阻隔在外。

我跳進海裡,有一個算一個地撈起來,不斷地往高地送。魔神奧賽爾的現世帶着巨大的威壓,不少士兵方才望一眼就吓得沒有了行動的能力,我也是多虧了從小跟鐘離一起長大,往後又有身形巨大的特瓦林給我做脫敏測驗,否則此刻怕是也要軟了腳。

災難來得太突然,即便璃月子民長年生在沿岸大多會水,士兵也訓練有素,依舊不可避免地有傷亡。

有老婦被我救上岸後抱着我痛哭,不斷地念叨着:“公主,公主啊,岩王爺走了後大家都來欺負我們了,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呀!”

老婦的小孫孫剛被我從海底撈起,醫護人員對着皮膚發白肚子鼓脹的孩子緊急搶救,她面色嚴肅,汗水和海水凝在她的下颌落下,砸碎在孩子蒼白的面龐上。

岩神的離世給大家帶來了巨大的打擊,我身上亮起的岩障和手中舉着的金弓又給了他們希望,我成了無所不能的岩王帝君的替代品,人們将悲傷和恐懼宣洩在我身上。

醫護人員在這時候擡起了頭,她已經很累了,可手腳的酸軟也敵不過内心的無力:“……搶救失敗。”

她無助地望着我,問:“公主殿下,我們該怎麼辦?魔神入侵,我們沒有帝君庇護,是不是都要死了?”

岩王帝君隕落,當年千岩軍嚴令的不許喚我為公主的聲明似乎也沒有了效力,醫護人員的這句話講出了在場災民們的無助,大家紛紛擡頭看向我。

我匆匆撇過頭蹭掉溢出來的眼淚,告訴大家:“别怕,璃月是帝君的心血,璃月子民都是帝君的兒女,我們是他最成功的作品!今日我們離開君父,正是我們自己面對危險,做出成績以慰帝君在天之靈的時候,各位放心,無論是我還是七星、千岩軍以及仙人,都不會棄大家于不顧!”

我站起身,身後五頭巨獸可怖逼人,千岩軍們僅以血肉之身抵抗魔神,我周身皆有法器保護,自然不能頂着民衆愛戴躲在身後。

“魈!”

呼喚聲起的時候,魈出現在我的身邊。他面帶夜叉傩面,沒有多說一句,隻是彎腰圈起我的雙腿,将我送上了群玉閣。

群玉閣上群賢聚集,旅行者和派蒙站在人群中央,看見我時神色驚訝,片刻後又轉為了然。

我向各位真君點頭示意,舉起弓箭瞄準傳送陣中出現的愚人衆,怒目而視:“今日之事了,愚人衆一個都别想逃!”

金色的箭矢接連射出,戰場之外的人可以說“戰争不過是農民的孩子與另一個農民的孩子厮殺”,戰場之中的人卻無暇顧及于此,因為光是要護住自家的孩子就已筋疲力盡。

在奧賽爾的攻擊砸向群玉閣前的法陣時,我為了護住躲避奔逃的千岩軍們,取下項圈朝奧賽爾狠狠一砸。這一擊雖然沒有令法陣穩固,但好歹挽回了我方将士的性命,順帶重創了奧賽爾。

魔神的哀嚎傳遍漫山遍野,項圈攜帶着用來保護我的岩神之力,奧賽爾又招招充滿殺意,自然被用來保護我的項圈給反噬至重傷。

凝光驚疑不定:“這是,帝君的力量?”

庇護我毫發無傷的項圈湮沒在海水間,狂風吹得我後退,我卻依舊咬牙伫立,伸手拉開了我的金弓。

奧賽爾将目光對準了我,我聽見了身上首飾碰撞作響的聲音,手中凝聚的岩之魔神的力量與漩渦之魔神的力量交彙,仙家們贈予我的法器首飾逐漸碎裂,我咬緊的牙關開始顫抖,身上的每一處肌肉似乎都在呼喊我住手。

恍惚間,我想起了最初溫迪教我射箭時的場景。

溫迪會觸碰我身上肌肉的走向,教我如何發力,又告訴我的極限在哪。他說要我記住自己的極限,這世上除了我自己,沒有人能讓我超出極限拼命,無論如何都有神明在我身後保護我。

可看見百姓們惶惶不安的面孔時,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裝作無事發生那樣當個無憂無慮的公主,我有能力,我怎麼也應該給那些愛着我卻無辜死去的平民百姓一個交代。

在我即将射出那隻箭的時候,魈抓住了我的手。

他說:“不可,擊殺魔神,魔神怨念會淹沒璃月港,底下的人類全都會死。”

“……那我該怎麼辦?”

凝光在這時走上前,道:“諸位聽我一言,還有一個辦法。”

天上之閣的女主人決定放棄她的心血,衆人将力量注入在群玉閣上,将其化為武器狠狠砸向奧賽爾,将它重新封印。

我們站在港口,黑雲散去,金光破開雲霧的時候,我扶着甘雨站穩,咳出了一口血。

留雲急得跺腳,她怪我:“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哪怕你不将自己逼到這個地步,我們依舊有辦法度過危機,如何會讓你這副模樣!”

我沒有率先回應她這句話,隻是站穩腳跟,目光回望璃月港輕聲說:“一次海難,死了十三人,失蹤二十四人,傷者無數,其中有三人是在我救下後搶救無效死亡的。我看着他們死的,海水灌滿了他們的肚子,泡白了他們的肌膚,沖垮了他們的人生。”

衆仙沉默了,聽着我一一念出他們的名字,甚至具體到哪一戶哪一家,長什麼模樣:“我在璃月港長大,家家戶戶都曾給予我照顧,我身為孤女,幸得帝君垂愛,又有百家愛護,才得以順利長大至今,大家就像我的家人一樣。”

我安靜了好一會兒,低頭看看左手,手繩随着金弓的力量注入群玉閣時就已經消散,項圈更是被我拿去把奧賽爾砸了個半死,身上大大小小的法器首飾都被震碎了,我渾身亂糟糟的好不狼狽。

我一個沒忍住,剛剛假裝深沉故作成熟的樣子一下子被打破,我捂着臉哭成一個球:“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好,我的手繩沒了,魈送我的項圈也沒了,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好沒用,我好難過!”

嘴硬心軟的留雲一下子後悔了,削月築陽和理水疊山責怪她太兇,甘雨把我抱進懷裡好生安慰,被點名的魈更是手足無措,看了我半天才憋出一句:

“别哭了,我再做一個給你。”

我噫噫嗚嗚地哭訴:“再做一個也不一樣了,那個我都戴了二十年了,我都有感情了,那是我的阿貝貝!”

魈一臉茫然:“阿貝貝是何意?”

派蒙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給魈上難度:“難道是阿貝多?”

熒無語地扯了她一下:“場面已經夠混亂了,派蒙你可别再添亂了。”

真君們圍着我安慰,什麼人與仙的矛盾,什麼不敬帝君之罪通通抛諸腦後,魈沉默地望着已經逐步平靜的海面,猶豫着要不要真試一下跳下去找找。

某種程度上,璃月港在此刻達成了人仙共存的景象。

24.

魈最後當然沒有跳海成功。

鐘離火速趕來,半哄半勸地把我抱走了,窩在老爹的懷裡,我一下子松了勁,這次是真真切切地暈過去了。

我為了能救更多的人力竭,又在岩障離身的情況下強行使用岩神之力與魔神對抗,得虧了我從小真金白銀養得健康強壯,不然早斷氣了,哪還有力氣在港口扯着魈哭喊要我的“阿貝貝”。

鐘離日日給我喂藥,若不是我長大了男女有别,鐘離險些連洗澡都要親自動手。

在他寸步不離的照顧下,我終于在一星期後睜開了眼。醒來後第一個趕來見我的是凝光,她對我關心備至,直到她說出那句:“你那日在璃月港所做的一切,民衆都看在眼裡,你愛護百姓,文韬武略,又為帝君獨女,可願代理帝君治理這個國家?”

我目瞪口呆,凝光卻誤以為我是擔心自己沒有神之眼,還安慰我說:“納塔幾百年來都是選人成神,等我再研究一下怎麼轉讓神之眼,一定讓你名正言順地登上神座!”

凝光确實想要一個人治的國家,帝君是魔神,卻收養了一個人類做女兒,如今扶持人類坐上王座,怎麼不算是“人治”呢?

國家到底還是需要一個領導者的,林渺有帝君遺孤這個身份坐鎮,而七星實力強悍,不必擔心女帝獨權;仙人坐靠山,也不必擔心七星借權篡位,兩相制衡,才是最好的平衡。

但我卻“啊”得一聲尖叫起來,把凝光一推,滿臉抗拒:“什麼?我才不要!凝光你忘恩負義,以怨報德,怎麼能這麼對我!”

被我推了一把的凝光穩如泰山,我反而被反作用力頂得差點撞到牆上,我在凝光關切的目光中穩住自己,堅定搖頭:“我這輩子都不會學我爹007全年無休的,我的夢想是星辰大海,我要旅遊,我要消遣,我要出去玩!”

說完,屋内安靜了一瞬,凝光非常高情商地沒有讓氣氛冷場,而是拍拍手鼓勵我:“那很好啊,你若想要,我給你撥款讓你出去自由自在地玩。”

說罷,她補充道:“是以你這次拯救璃月的名義撥下的獎金。”

我舒服了。

在這之後,仙家們趕制了更多的法器來彌補先前破損的缺漏,留雲真君手搓了一條新項鍊,銀白色的鍊條裹着熒藍色的寶石墜在胸前,成色與先前嵌在平安鎖上的紅寶石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了彌補我戰鬥力的缺損,留雲真君還送了個和項鍊配套的手镯給我,告訴我隻要按下機關,手镯就可以随我心意變成暗器或者長弓,任我操縱。

魈最後也沒找着我的項圈,雖然我覺得它更大的可能性是在打中奧賽爾的時候就已經化成灰了。

他拔了根自己用于飛翔的翼羽給我,青鳥身上的翼羽鋒利無比,見血封喉,魈給我做成禁步,金燦燦的羽飾挂在腰間顯得輕柔無害,但隻要舉起禦敵,輕則皮開肉綻,重則受業障侵害而死。

我感動得不得了,伸手抱着魈的脖頸不撒手:“魈,你真好,我最愛你了!”

魈其實并不像其餘仙家那般與我親近,小時候幾位真君都圍在我身邊争着看我先喊誰先抱誰,結果讓魈撿了漏,從此後真君們的競争已經有些瘋魔了,魈向來都是對他們敬而遠之。

但被我抱住後,他沒有躲開,而是沉默片刻後對我說:“……你這次做的很好,帝君所期許的你已做到,甚至做得更好,所以——”

他摸摸我的腦袋,像在看第一次獨立捕到獵物的小貓,又像在看拼盡全力越過龍門的鯉魚,即便不通心意,立場不同無法感同身受,但依舊為小貓而柔軟,為鯉魚而駐足。

他說:“不要為此難過,你已經很棒了。”

嗚嗚——

魈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又哭了,他覺得自己的語氣明明已經很溫柔了,難道是他的表情太兇了嗎?

25.

經此一戰後,凝光發布公告,不僅解釋了帝君遇刺的“真相”,順帶告訴大家,我受傷太重需要修養,為了不讓我留在璃月港觸景生情,這段時間先去國外散散心。

璃月港的民衆見識了我那日奮力救人的模樣,無一人提出異議,還紛紛為我找借口:“我們常人得知帝君逝世尚且要痛哭一番,何況是在帝君懷裡長大的孩子。”

“唉,希望公主殿下能早點走出來吧。”

送仙典儀也不需要我參加了,鐘離一直覺得哪裡不對的糾結也不需要再糾結了,他眉頭松開,看着我在他牌位前磕了個頭,欣慰地準備送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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