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葉林北吃痛掙脫出手,整個人狼狽的癱倒在床上,這股熟悉的壓迫感讓他想起在那空間中遇到的人。
“你和他果然不一樣,你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當然,我又不是那愚蠢的哥哥,我要比他更加強大,你應該喜歡我才對,要不是我把你讓給他,你現在就是我的人了。”
傅珏才不管他現在怎樣,在他的記憶中隻要上了床就屬于自己——哥哥是怎麼做的,具體經過不知道。
“你幹什麼!放開我,好疼啊。”
脫臼的地方還沒有複位,在拉扯過程中持續不斷地觸碰到,鑽心的疼痛讓葉林北忍不住流下眼淚,并對此感到十分的反感,甚至出現了怨恨的情緒。
“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嗎?他們都說你受了重傷,很抱歉我看不出來。”
他話音剛落,那人便挑開衣服直直地咬向肩膀,一口見血的本領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喝,我能不能一直占有你,你跟我吧,不要再去跟我哥哥了。”
“……”
葉林北沒有說話,看向他的眼裡卻滿是惡心。
“不喜歡嗎?但是我記得幾百年前,你也是跟哥哥這麼做的,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傅珏依舊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兩人做了相同的事,他卻依舊愛上另一個人,哪怕統一穿着,行為舉止刻意模仿得一模一樣,他都可以精準且快速的區分出不同。
“你在做什麼?”
傅蕭執從空間中走出,徑直越過門口。
以至于屋中的兩人根本沒得到任何信号,保持着怪異的姿勢僵在原地。
“蕭執,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并沒有跟他發生什麼,那個……”
葉林北下意識掙紮逃脫他的束縛,翻身下床跑向傅蕭執,緊張的神情仿佛真的像做了壞事般。
“……”
生氣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不說話,自我猜測他是不是生了氣,畢竟沒有誰願意看到自己的人跟别人在床上厮混,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大方。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哥,你這個時候來也太掃興了,分明差一點他就是我的人了。”
傅珏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着衣領,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回來,難不成又是來搶人的嗎?
“手還疼嗎?”
傅蕭執沒有理會那人的話,隻是溫柔地擡起葉林北那受傷的手。
“待會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很快就會過去的。”
他把脫臼的手重新歸位,緊接着便伸手摸向肩膀上被咬出血的位置。
“現在舒服些了嗎?”
傷口愈合了……葉林北摸索着那個位置,擡頭看向他。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哥,幾百年前我把他讓給你,現在你把他讓給我吧,然後你替他去死。”
傅珏口無遮攔地說着,對此滿不在乎,他并不理解這所謂的親情,甚至是愛情,隻是覺得擁有會比失去更好——得到就好了,何必在乎是否是完整的。
“你以為你是誰?你們既然是孿生兄弟,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葉林北忍不住回頭怒斥他,對于接受過思想道德教育的人來說,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這輩子都不可能替代他,難怪我當初沒有選擇你,就憑你這樣的為人,我隻要不是個傻子,我都不會選擇你。”
“你說的話可真讓人傷心。”
被痛批一頓,傅珏明顯老實了許多,他低垂着頭不敢直視面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