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基安蒂有些東西是碰不得,你怕是嫌自己命長。”耳麥裡是貝爾摩德在調笑。
“嘁。”基安蒂不敢在琴酒面前造次,但在貝爾摩德這兒,她便恢複了之前的嚣張。
她陰陽怪氣道:“呵,也不知道是誰,把一個暗殺任務搞砸了,被BOSS當衆訓斥。”
“啊啦,某人上次……”貝爾摩德以同樣話術回敬基安蒂,氣得基安蒂隻翻白眼。
“好心提醒你們~米花大橋的對面圍滿了警察,貌似還有一個麻煩的家夥。”貝爾摩德在某個能看到米花大橋全景的高處,俯視全場。
她的目光聚焦在一個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的身上。
“呵,誰需要你的好心。”基安蒂
一會兒工夫,跑車開上米花大橋,她架起狙擊槍,眼睛通過狙擊鏡望向前方,科倫也全力加速,以組織改良過的車子完全能沖破警方的包圍。
狙擊鏡中橋面上漸漸出現一個人影,首先是露出一個腦袋,接着是整個身體。
“病号服?他是來搞笑的吧!”基安蒂嗤笑道,但是等一下她就笑不出來了。
黑澤陣舉起手槍,對準基安蒂和科倫車的輪胎連開數槍,槍槍擊中!
“什麼!”
科倫正在努力地穩住方向盤,而基安蒂正在嘗試瞄準黑澤陣的頭。
突然,她不知看到了什麼,瞬間瞳孔地震。
“琴?琴酒!”基安蒂感覺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竟然在自己的狙擊鏡裡面看到琴酒的面孔。
就在她懷疑人生的功夫,黑澤陣再一次扣動扳機,一顆子彈直直地射向基安蒂,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個窟窿。
“啊!”
“怎麼回事,基安蒂?”琴酒以為她剛剛在叫自己。
琴酒的聲音和傷口的疼痛将基安蒂拉回現實。
如果琴酒不在這裡,那這個長得和琴酒一樣的男人究竟是誰?
基安蒂頭腦風暴起來,雙胞胎?私生子……
“滋啦!”科倫終于控制不住車輛,索性開擺。
“跳車!”他向基安蒂大喊,自己則拿起武器就跳。
基安蒂暗罵一聲,不甘心地扔下自己的狙擊槍,隻帶上了一把手槍和那份重要文件。
失控的車輛飛向黑澤陣,黑澤陣不得不朝着側面撲去。
那輛車便這樣斜着撞破米花大橋的拉杆,掉入大河裡,濺起巨大的水花。
“基安蒂,科倫,保護好資料,伏特加會在橋下面接應你們的。”琴酒冷靜地命令道。
米花大橋附近某個大上的一輛保時捷上,琴酒坐在監控器前,思考着剛剛一閃而過的鏡頭中面孔。
他在科倫的身上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能及時阻止基安蒂偷看資料。
剛才,科倫跳窗的那一刻,琴酒剛好看到一閃而過的黑澤陣,以琴酒超絕的記憶力和眼力,他可以非常确定,對方長着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太像了!琴酒打開車窗,望向後視鏡中自己的面容,他将手搭在車窗玻璃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着。
監控視頻中,基安蒂地上滾了一圈,這才勉強穩住身形,她的身上略有一點擦傷。
這時,黑澤陣朝着他們兩個射擊,一顆子彈沒入基安蒂的大腿。
“八嘎!”基安蒂被激怒了,擡手朝黑澤陣開。
不管對方為什麼長得和琴酒一樣,就當是被琴酒壓榨久了,洩憤吧。
這樣想着,基安蒂頓時火力全開,打足了雞血,科倫同樣配合着她的攻擊。
一波子彈雨襲向黑澤陣。
“呵!”黑澤陣幹笑兩聲,會人體描邊的他,躲子彈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輕輕松松,簡簡單單,他躲過了所有飛向他的子彈。
終于,基安蒂把彈夾裡的子彈打空了。而橋面的另一頭,百源流已經趕到,基安蒂和科倫徹底成為甕中之鼈。
“基安蒂,跳橋。”琴酒宛如救世主一般,為他們提供一條生路。
“什麼!”
米花大橋之下,伏特加駕駛着小型遊艇,停靠在大橋之下,隻要找準位置,從橋上跳出,定能落在那遊艇上。
“基安蒂,快!帶着資料過來!”科倫已經到達遊艇正上方,翻越過護欄。
黑澤陣怎麼可能讓他們跑了,隻見他仿佛能瞬移一般,一次便閃到基安蒂面前。
他開始動手攻擊基安蒂,準備奪回那份重要的資料。
當然,他清楚,基安蒂是不能死的,如果她死了,那麼後續劇情将會有大bug,所以他沒下死手,隻要奪回資料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