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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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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淇醒來的時候,身旁人已經走了。

田汐兒笑了一下,端着菜品放在桌上,“王妃,梳洗一下就過來用飯吧。”

魏南淇坐在床沿,因做了夢的原因,神情還有些恍惚。

那幾日接連下了暴雨,書院有好幾間卧房漏雨嚴重,其中一間就有蕭衍舟的屋子。

山長讓人幫着把屋裡的東西搬出來晾曬。

她也去了,隻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她從樹上掉落,砸倒了不少樹下的物件,其中就有那個骨簪。

“王妃?”田汐兒捧着衣服,往榻前走了幾步,“王妃肩上受了傷,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魏南淇似是想到什麼,匆匆穿上衣服,快步走去書房。

“王妃。”趙管家行禮,再擡頭人已經走遠了,“唉,王妃您沒穿鞋!”

魏南淇書架上翻了一個來回,在幾本書後面找到一個匣子。

骨簪産自南疆,雕刻精細,紋飾精美,但因為摔過一次,上面有很多細微的裂痕。

這是南疆人表達愛意的定情信物,那時她就疑惑,淑妃怎麼會有這東西?

尋常的骨簪是通體扁平,而這個骨簪通體渾圓,裡面是空心。

南洱也出自南疆。

諸多巧合湊在一起,還是巧合嗎?

魏南淇狠下心,用篆刀撬開了那個骨簪上的銀鈴。

銀鈴裂開一道縫隙,裡面流出黑色的沙子,且散發着異香。

倘若南洱若真的藏于這個簪子,那往下的事,簡直是往人心口上捅刀。

鹹豐帝與淑妃關系不睦,甚至多次行刺,無論是政治的犧牲品,還是所嫁非人,淑妃确實有足夠的理由對鹹豐帝恨之入骨。

可對蕭衍舟呢?也是恨麼?

田汐兒提着鞋襪走來,敲了一下門,“王妃,您沒穿鞋。”

魏南淇深吸一口氣 收拾了桌子,撐着手緩慢起身,“進來。”

田汐兒将東西遞過去,含羞帶怯地看了她一眼,“王妃,你肩上的傷口是,定王殿下親自上的藥。”

魏南淇哪有心思想這些,她隻想趕緊見這人一面,“殿下人呢?”

“出去了,”田汐兒臉上笑意更深,“至于去哪,我就不知道了,這種事,趙管家應該知道。”

魏南淇望着她,“笑什麼?”

“奴婢覺得王妃開竅了。”說到這,田汐兒連自稱都換了,“奴婢一會兒還去紅鯉魚藥館陪田姐姐,過來跟您知會一聲。”

魏南淇穿好鞋襪看着她。

“王妃做什麼都是自食其力,哪裡用得着我呀,藥館這幾日有些忙不過來,我過去和田姐姐幫襯着點,王妃要是需要我,再讓人去藥館叫我也不遲,”田汐兒想了一下,“對了,還有一件事,褚醫師說,這次換了藥,田姐姐可能會恢複些記憶,王妃今晚若是有空,可以去看看。”

“去吧。”魏南淇出了書房,攔住趙管家,“殿下呢?”

趙管家笑呵呵地迎上去,道:“殿下原本沒想出門的,但苑霞山那邊有個山莊昨夜失火,大理寺不知怎的把奚大人叫過去了,殿下不放心,就過去看看。”

魏南淇不放心道:“大理寺那邊查出什麼了?”

趙管家眸光一動,又是一笑,“沒,殿下就是過去為難一下人家。王妃可能不知道,最近外面的流言蜚語鬧得很難聽,其實都是那個大理寺卿的齊金搞得鬼。”

魏南淇道:“什麼流言蜚語?”

趙管家把那些難聽的話咽下肚子,“說出來髒了王妃的耳朵,王妃也不用管,此事全交給殿下辦就好。”

魏南淇無奈道:“齊金是齊宰相的小孫子?”

說來,好像是有一次在酒樓吃飯的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趙管家連忙應聲:“對對對,就是他,混賬一個,王妃不用搭理他。”

“不是他先開口讓我給他做妾的嗎?”魏南淇啧了一聲,“他怎麼還倒打一耙。”

“還有這等事!”趙管家暗罵一聲,當即從袖子裡拿出一本小冊子,寫了幾筆,合上,“王妃放心,老奴一定會讓王爺給您讨回公道的。”

說完人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

芳華苑。

鐘原看着眼前的幾位女子頗為滿意,抿了口茶,“方才說得話都記住了?”

女子們站成一排,笑颦之間秋波流慧,異口同聲道:“記住了,妾身仰慕殿下已久,一定會好生伺候!”

“鐘子宣,你找的這些人不合适!”聞承之撩開珠簾邁進門,滿臉憂色,“我方才送過來的人呢?”

鐘原想起那幾位尖嘴猴腮的臉,不禁皺了下眉,道:“聞大人,您方才送過來的貌美女子,您自己看得過眼嗎?”

聞承之有些難堪,仍是嘴硬道:“那幾位都是有真才實學,萬裡挑一的女子,你怎能以貌取人!”

“真才實學?我随手往樓下一指,都比您挑的那幾個好,”鐘原笑了笑,“聞大人,您對自己師妹是有多不自信?”

聞承之吸一口氣,堅持道:“這是兩碼事,總之,這幾位女子不能送到定王府。”

“聞大人,這是殿下給我的任務,”鐘原愉悅的笑了起來,“收不收,怎麼收,難道不是定王的事?”

收了愧對定王妃,不收忤逆太子。

太子此番行事,就是在試探定王有沒有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裡。

聞承之眼皮一跳,皺眉道:“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聞大人心裡不是很清楚嗎,”鐘原挑眉道,“以後定王身邊少不了各色美人,我隻是提前給定王妃找些樂子。”

話雖這樣說,可他的心裡就是有些反感。聞承之道:“不行,此事沒有退讓。”

鐘原極有耐心,開始和他打太極,溫言道:“聞大人是不信定王,還是不信定王王妃?”

聞承之道:“自然是定王。”人心最經不起考驗。

“那可就不巧了,”鐘原頓了頓,“在下正好與聞大人意見相左。”

兩人交談之際,珠簾外等候的一女子忽然走上前,跪伏在地上,“兩位大人,請給民女一個機會,民女想要進定王府。”

聞承之眉頭皺得更緊,鐘原好似真的感興趣,問道:“緣由。”

女子磕了一個頭,道:“五年前,定王殿下于民女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當湧泉想報,民女願終身侍奉殿下一輩子,無怨無悔。”

鐘原打量着她,覺得這人眉眼間和魏南淇有些相像,都是一雙會勾人的桃花眼,“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倒是個至情至性之人,你叫什麼名字?”

可魏南淇這個人不同尋常,她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娶她的人隻能是定王,換作任何一個人,都經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韌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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