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難确定。不過明天駱隊會帶人去突擊檢查城裡的娛樂場所。”
“那方崇去嗎?”
“方副隊不去,駱隊自己帶個小隊去就夠了。”
“好,那我明天去警局,我有事要和方崇談。”
次日,白琤來到警局,駱天已經出去了,她來到方崇的辦公室,坐下。
“方副隊長,我想到一個辦法,也許能治好駱天的ptsd。”
“叫我方崇就行。你有什麼辦法?”
“我昨天和林菲聊到法老還有我們家的狗,據說法老曾經怕火,是因為救駱天才克服了對火的恐懼。我們家的狗也是,它原本很怕高的,後來為了救它的伴侶克服了恐高。我聯想起之前的一個案例,有一位母親,她因為出過車禍,所以對車子感到恐懼而不敢靠近。有一次,她出生的小孩被保姆誤鎖在了車庫裡,而保姆也已經回了自己的家無法及時趕回。這位母親隻身來到了全是車的地下車庫,用高爾夫球棒砸開了車窗,救出了她的孩子。這些例子裡病人都是在緊急關頭為了保護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才克服的恐懼。”
“所以你的意思是……?”
“讓他在生死關頭直面他的恐懼,讓他産生足夠的意志和力量去對抗這份恐懼,再親手戰勝這份恐懼。”
“隻是鳄魚一直潛逃在外,到現在都沒有他的消息。而且就算他再次出現了,下次抓捕時局裡也不一定會讓駱天參與行動了。”
“不可以。如果不讓駱天親自抓到鳄魚,這個心結會在他心裡留一輩子的,他會一輩子得不到解脫的。”
“這我到時候會跟局裡争取的,但我不敢保證局裡會同意,因為局裡不太可能會拿其他警員的命去冒這個險的。”
“那就在那之前治好他。”白琤說,“找一個和鳄魚身形差不多的人來,讓他綁架你,或者警隊的其他人。駱天為了救你們,他一定會開那一槍的。”
方崇想了一會兒,對白琤說:“白小姐,雖然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但我還是需要和警隊商量一下。等他們今天出警回來了,我再避開駱隊和他們講一下。”
“好,如果需要解釋其中的心理學原理的話,可以随時叫我過來。我真的覺得這個辦法會有用的。”
“嗯。白小姐,謝謝你這麼的為駱隊的事情上心。我會盡快告訴你結果的。”方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