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
“會回來嗎?”
“會。”
“好。在那邊的話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剛好射擊和散打你都學會了,關鍵時刻不要猶豫,自保要緊。”
“嗯,我知道。駱天你别忘了,我是殺過人的。”
“你那不叫殺人,你那隻是……”
“可終究是我扣動的扳機,是我開的槍。”白琤打斷他說。
“所以你才要去國外?”
“這隻是原因之一。這一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想換個環境,出去走走。”
駱天點點頭:“好。會回來就行。”
白琤看向駱天,他一臉平靜,神色一如平日模樣。他總說,喜怒要不形于色,做警察就更要這樣,恐懼、猶疑這樣的情緒如果表現出來,被犯罪分子看到,也許就會因此付出慘痛的代價,所以日久天長,他把自己練成了今天這樣一副冷冰冰的撲克臉。隻不過今天他蹙起的眉頭出賣了他,白琤指腹撫上駱天眉心,揉開他蹙起的眉頭,又很快收回了手。
駱天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轉而一臉迷惑的看着白琤。
“剛剛有隻蟲子飛到你眉毛上了,我就替你趕走它。”白琤說。
“哦。”駱天說着半信半疑的摸了下自己的眉毛。
白琤看着一臉狐疑摸自己眉毛的駱天借着喝咖啡偷偷的笑了。
一杯熱飲喝完,駱天和白琤起身去找林菲她們和她們會合,找到之後又一起逛了一會兒,然後方崇他們把林菲送回了家,駱天也和他們道别,送白琤回家。
車子開到白琤家門前停下,白琤下了車,站在車門前。
“哪天出國?日子定了嗎?”駱天坐在車子,轉過頭來問她。
“後天。”
“需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我爸媽會送我去。”
駱天點點頭:“好,在那邊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随時給我打電話聊一聊。我做警察的嘛,習慣了手機24小時不靜音不關機,你随時找我就好了。”
“嗯。”白琤鄭重的朝他點點頭。
“行了,快回去吧。晚上挺冷的,别在這裡站着了。”
“嗯。”白琤點點頭,然後轉身回家。她插入鑰匙打開家門的時候,聽到身後汽車發動的聲音,再轉身,隻看到駱天的車的車尾巴。
白琤回身踏入家中,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