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玥以為接下來,他就要對她實施以往的暴行。
可景曜看傻子還是毫無反應,把被子給她蓋上,随後就離開寝殿。
之後的一個月,景曜沒再碰她,最多隻是每晚回來看一看,她臉上的神色有無變化。
她被移到側殿由下人照料。
朗玥覺得奇怪,以往他百般折辱她,想讓她聽話。
如今她變成了傻子,絕對聽話,從不反抗,任他為所欲為,可他為什麼沒興趣了呢?
他要的不就是一個聽話的奴隸嗎?
朗玥很疑惑,更疑惑的還有。
景曜開始帶她去各個寺院道門,念經拜佛,畫符擺陣,企圖讓她魂魄回到身體。
朗玥飄在半空跟着他們,到一個又一個地方,所幸沒一個管用。
這天,又到一個寺廟裡,景曜跟方丈去往後殿,她被一人留在前殿。
一個綠衣女子悄然出現在她身側,她服飾甚是特别,緊袖窄腰,褲裝加袍,腰間還挂着一個奇特長袋。
是枕幽谷的人!
綠衣女子顴骨稍高,鼻側有顆痣,她從腰間長袋裡拿出一粒藥丸喂給她,又拿出銀針紮入她頭上幾大穴位。
朗玥還在好奇她在做什麼,就猛然被拉進自己的身體,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魂魄剛入體,不太适應,有些恍惚。等她能控制身體,看清眼前之人時,綠衣女子已收起銀針,轉而将一個木盒塞進她手裡。
女子見她清醒過來,對她說:“用它殺了太子,你就自由了,也能為爹娘報仇。”
朗玥打開木盒,裡面放着一根長條利器。通體發暗,遊繞着黑氣,比針長,比刀短,一端圓潤,一端尖銳,剛好能用手将它握住。
陰森詭谲,一眼就知道并非尋常之物。
一縷黑氣順着朗玥的手,進入她身體。
沒錯,隻要殺了景曜,她就自由了。如果隻有死才能逃離他,那為什麼死的不是他呢?如果不是他強占自己,爹娘又怎會喪命?殺了他,殺了他!
朗玥思緒激烈翻滾,等再次擡頭時,那女子已消失在殿中。
後殿傳來腳步聲,她立即收好木盒,裝作之前的呆傻狀,這樣才好伺機刺殺。
景曜見到她,腳步一頓,随後帶她回到馬車上。
她以為裝傻很簡單,但和景曜同在馬車内,這讓她如坐針氈。
更不安的是,景曜一直在盯着她看,難道他發現什麼了嗎?
朗玥想到袖中木盒,距離太近,她不敢亂動。
景曜突然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輕輕撫摸她臉。
冷靜,冷靜。她汗毛立豎。他對傻子沒興趣,要忍住。
“朗玥,是你回來了嗎?”景曜按住她後頸,逼近她。
朗玥忍住恐懼,維持面無表情。她想現在就拿木盒中的黑針殺了他,但現在這樣動作太大,很容易被發現異常。她隻有一次機會,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好在景曜隻是抱着她,沒再做什麼。
朗玥以為沒事了,他沒察覺到。
直到返回東宮,他抱着她回到寝殿,是他的寝殿,不是側殿。
“朗玥,是你對不對?”景曜将她放到床上,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服。
當他将外裙除去時,朗玥徹底裝不下去,她掙開他想逃離,被景曜攔腰抱住。
景曜摁住她雙手,将她禁锢在身下,他的眼睛亮若璨星:“真的是你?朗玥,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他開始吻她,從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嘴唇,溫柔細緻地一點點吻過。
“放開我”朗玥不斷掙紮躲避:“是誰殺了我爹?”
景曜如繁花綻放般笑起來,語氣一如既往的惡劣:“好好服侍我,一年後就告訴你。”
“我殺了你!”她恨不得将眼神化成刀,紮死他。
“可以”景曜吻幹她眼角的淚,輕聲對她耳語:“隻要留在我身邊,你有的是機會。”
接着便繼續解她剩餘的裡衣。
不,不。朗玥腦海裡浮現上次是如何被殘暴折磨,她身軀僵硬,止不住地痙攣,呼吸急促,馬上就要暈厥。
景曜終于停下動作,他喚人來吩咐了什麼。
朗玥沒聽見,她眼前人影模糊,那種可怕的痛好像又回來了。
景曜抱起她,輕輕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碰你。”
神思不清中,被喂了好幾口酒,她周身漸漸熱起來,同時體内升起一股煩躁感,難受得她不斷扭動。
“你給我喝了什麼?”一出聲,朗玥發現自己聲音也變得又細又柔,甚至嬌媚。
“引歡酒。”景曜眸色漸深:“這一次不會再傷到你。”
“無恥,混蛋,魔鬼…”
可是到景曜的耳朵裡,那柔媚的語調,不像是咒罵,更像是勾引。
朗玥難受地不斷撕扯自己的衣服。
誰來救救她?
景曜看到她肌膚已染上淡淡的胭脂色,朱唇微張,眼神空濛,眼波潋滟,美得動人心魄。
忍不住抱起她......
朗玥猶如被萬千螞蟻啃咬,無力推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