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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仙成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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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果然見很多花草樹木都一反常态,早早綻放花朵。如今才初春,尚有些寒意,大地卻已斑斓多彩,生機勃勃。

這種種異象和祥兆,大約是神上命大司象和手下仙君布設的。

來為枕幽谷之後的行動造勢。

枕幽谷,載極宮,偏殿。

羽涅拿出一張地圖鋪在桌案上,指向機樞城:

“三國之中,繁蔭最容易處理。

繁蔭民衆内受上層欺壓,外被戰火侵擾,生存頗為艱難,民心齊向枕幽谷。

而繁蔭百官受桓統暴政已久,苦不堪言,忠于桓統的不多。

加之與東照的戰事連連落敗,國土損失近半,傷亡慘重,人心渙散,而枕幽谷的消息網有朝廷各勢力分布詳情,收攏接手繁蔭朝政不難。

至于繁蔭皇帝桓統...”

羽涅看向白思若和蕭惟然:

“還請兩位仙使前往機樞城,說服桓統最好,不行便殺。

我已将事閣閣長蒼術提前派往機樞城,位于城内的義診堂,仙使可聯系蒼術接手繁蔭朝政。”

“這安排很好,隻是羽谷主不和我們一起嗎?”白思若疑問。

羽涅手指移向地圖上浩京的位置:

“我想與仙使兵分兩路,解決相潤之事。”

羽涅:“相潤國力富強,政治清明,百姓安樂,人心凝聚,因此說和為宜。

相潤皇帝元度有名無實,不過是個擺設,實權掌握在右相許凝和左相韓啟手中,關鍵看他們二人的态度。

而許凝和韓啟皆是才能出衆、品行正直的棟梁之材,我想把他們招入未來行令院中,委以重任,并以相潤現行制度,作為近五十年内治理整個人族的主要模闆。

為表枕幽谷的誠意,我計劃前去浩京,親自和許凝韓啟談合作之事。”

白思若聽後,拿出一個畫卷,是韓啟的那幅星夜劈山圖。

羽谷主既然決定親自前去浩京,招納許凝和韓啟,必然有足夠的把握。

以羽涅的智慧,談和失敗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會太容易。

許凝韓啟畢竟身處高位,是相潤朝政的實際掌權者和最高領導人。

他們會輕易接受頭上加個枕幽谷,對他們發号施令嗎?

再者,他們追随元容顔征志向,盡心治理改革相潤多年,對相潤感情深厚。

枕幽谷要成立行令院統一人族,意味着相潤這個國家的‘消失’,他們能承受這種變化嗎?

“谷主”白思若将畫卷遞給羽涅:“我與相潤左相韓啟有緣成為好友,這是他十幾年前寒微之時送給我的畫。”

羽涅接過緩緩展開。

白思若繼續說:“如谷主在說服韓啟時遇到阻礙,可将這幅畫示于他面前,裡面還有一封信,是我想告訴他的一些話:

天界巡察使白思若有一問,請韓相解惑。

公子當初畫這幅星夜劈山圖,其意為何?其志為何?

如今枕幽谷持神上命令,建行令院以惠萬民,是大勢所趨,也是人族之福。

理想的未來近在咫尺,思若期待與公子同心共建。”

“多謝巡察使”羽涅仔細觀覽畫後,望向白思若,目含感激:“看了這星夜劈山圖,兼有仙使的信,我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白思若:“能幫到谷主就好。”

其實她覺得這樣有些不妥,用友情試圖改變韓啟的立場,總不太光明。

但神上的任務最重要,況且她也不想看到有朝一日,和韓啟處于敵對的位置。

蕭惟然:“谷主準備勸服他們,是否需要我們完成繁蔭之事後,去浩京從旁協助?畢竟我們是神上派來的,可以給相潤施加一點威懾。”

羽涅:“先不必了,等商談不成再請仙使出手。”

羽涅指向地圖上赫都位置:

“兩位仙使辦完繁蔭之事,可直接前往赫都。

枕幽谷訊長法夏在赫都的義診堂,可協助仙使處理東照皇帝景瑞之事。”

白思若:“好”

蕭惟然:“谷主對東照怎麼看?”

羽涅:“東照的事情最為棘手。

景瑞自親政以來,大力收權集權,手段淩厲。

如今東照朝廷要員多忠于景瑞,朝政牢牢把持在景瑞之手。

更有前方戰事大捷,景瑞在朝野間威望暴漲,控制力和影響力很大。

要想順利接手東照朝政,說服景瑞退位是最優選擇。

但…”

羽涅停頓片刻,凝眉:“以景瑞的性格,很難退位。”

白思若沉默。

确實,景瑞從小是皇帝,高高在上,唯他獨尊,心思深沉,性格霸道。

如今大權在握,又打了大勝仗,吞下近半繁蔭,野心圖謀空前絕後,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将皇位和權力拱手相讓?

用斬殺他相威脅,估計效果不大。

景瑞恐怕甯願死,也不會退位。

若真殺了他,東照上下反抗劇烈,産生動亂,枕幽谷接管朝政就需費好些功夫了。

羽涅:“仙使到赫都先盡力勸說景瑞,我完成相潤的事務後,也會趕到赫都與你們共同商讨應對之策。

兩位仙使意下如何?”

白思若:“沒問題。”

蕭惟然:“谷主的安排很妥當。”

羽涅站起來,從旁邊拿起茶杯:“祝願我們行動一切順利。”

白思若和蕭惟然也站起,端起茶杯:“一切順利。”

三個茶杯碰在一起,随後皆一飲而盡。

白思若放下茶杯:“谷主,無其他事的話,我們準備即刻出發前往機樞城。”

“好”羽涅:“我交代完谷内事務後,也會在明日出發前往浩京。

若遇緊急意外情況,仙使可通過枕幽谷在各地的據點聯系我。”

“嗯”白思若點頭:“谷主,我們走了。”

蕭惟然:“谷主,告辭。”

白思若和蕭惟然兩人出了載極宮,直接飛向機樞城。

半刻後,機樞城,皇宮。

兩人費了些時間才在衆多宮殿中找到桓統。

“廢物!一群廢物!你們幹什麼吃的?!”一聲怒喝傳來。

高闊輝煌的殿内,周圍立着一圈帶刀侍衛,桓統一身棕黃配深綠色錦袍,正從椅子上站起,将奏折摔到跪在面前的臣子身上。

“東照馬上又要開戰,你現在告訴朕兵力不夠,武器短缺,抵擋不住?”

桓統抽出腰間的劍,架在臣子脖子上,眼神暴戾:“你是等着東照軍攻到機樞城來嗎?”

“陛下息怒,臣…”臣子身形顫抖:“臣…”

“滾!”桓統一腳把臣子踹倒在地。

等臣子爬起來,戰戰兢兢退出大殿,白思若和蕭惟然緩步走入殿内:“桓統”

桓統今年五十六,身材壯碩,毛發濃密,方臉高鼻,典型繁蔭人的特征。

但此刻面色發黑發紅,表情憤怒猙獰,眼底布滿血絲,頭發花白幹枯,像個氣急敗壞的六十歲暴躁老頭。

“你們是誰?”桓統大驚,用劍指向兩人。

周圍侍衛也紛紛圍過來:“保護陛下。”

白思若:“你是繁蔭皇帝桓統,沒錯吧?”

“你們怎麼進來的?”桓統眼睛瞪大,臉上肌肉顫動,突然大吼:“是刺客!殺了他們!”

侍衛一擁而上。

蕭惟然散出仙力,震開侍衛,緩緩拿出宣令使令牌,走到桓統面前:

“我是天界新任宣令使,她是天界新任巡察使,我們奉神上之命,協助枕幽谷建立行令院,讓繁蔭皇帝退位。”

淡青色的令牌懸浮在空中,發着瑩瑩光芒。

“宣令使?”桓統環視倒在地上的侍衛,先滿眼恐懼,不自覺後退幾步:“退位?”

而後猛然怒極,提起劍便朝蕭惟然刺來:“不可能,朕是皇帝!”

白思若當即用仙力定住他:“桓統,你對仙使動手,是要違背神上的命令?”

“什麼仙使,我不認。來人,把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刺客殺了,快來人!”桓統面紅耳赤,拼命瞅向地上的侍衛。

倒地的侍衛陸續站起,有的跑出殿外去叫人,有的試探着再次靠近。

不過走一步退兩步,肉眼可見的驚懼。

人族已經幾千年沒聽過神上和宣令使的消息,而巡察使向來不理會人族内部紛争。

以至于大部人忘了,神上才是這天地的主宰,宣令使代傳神命,是下界所有管理者要聽令的對象。

見此情景,蕭惟然收回令牌,揮出一道仙氣成刃,直沖桓統,擦着他面門而過。

一縷頭發從桓統鬓角被斬斷,徐徐飄落地上。

蕭惟然輕巧拿過桓統手中的劍,走到他面前:

“讓所有侍衛離開,别讓人靠近,我們要與你好好談談。

哦,如果你不想談,我也可以成全你。”

桓統嘴唇劇烈抖動,鼻子一張一合,呼吸粗重,目眦欲裂盯着蕭惟然。

這時,殿外支援的大批侍衛趕到,把宮殿團團包圍。

蕭惟然朝外瞥了一眼,毫不在意。

對峙半晌之後,桓統低啞道:“都退下。”

侍衛很快退去。

侍衛都離開了,白思若揮手關上殿門,解除定住桓統的仙力。

桓統力氣一松,險欲跌倒,手撐在桌子邊才穩住身體,大口喘氣。

白思若走到他面前:“桓統,東照已經拿走繁蔭半壁江山了,并且不會停下。

而繁蔭如今很難抵擋,如果你主動退位,由枕幽谷接手,枕幽谷能免繁蔭百姓繼續受戰火侵襲。

你也能帶着适量财物離開,行動自由。

這對于繁蔭和你,都是好事。”

“所以”白思若一頓,注視他雙眼:“桓統,你是否同意退位?”

“不同意!朕是皇帝,朕的帝位誰都不能奪走。”桓統奔到他的龍椅上坐下,貪渴撫摸着兩邊雕刻精緻的扶手:

“朕才是這繁蔭的主人,至于你們到底是不是仙,是不是神上派來的,有沒有神,誰能證明?

你們輕飄飄一句話,就想讓我把經營半生的國家給你,可能嗎?”

蕭惟然冷眼看向桓統:“第一,繁蔭不是你的,國家不屬于任何一個人。

第二,你殘暴好戰,過去殺兄篡位,外侵略他國,内壓榨百姓,作為管理者一點也不合格。

如今還要為了權力,置百姓生死和國家存亡于不顧,哪裡配當一國統治者?

第三,下界有天界巡察使在,誰敢冒充仙使,私自幹涉人族之事?

你明知我們身份和神上命令,還要違逆不遵,是覺得我們不會拿你怎麼樣嗎?”

“桓統,我不喜歡多費口舌,如果你不退位,我會在百官面前,當衆執行你死刑。”

桓統咬牙切齒,緊緊攥着龍椅扶手。

“都去死吧!”桓統扣動椅子上機關,瘋癫大笑,厲聲咆哮:“皇位是我的!我的!”

四周無數箭朝兩人射來,頂上散落紅色粉末狀的東西,大概是毒藥。

地上也有陷阱,蓦然出現一個大坑。

但白思若和蕭惟然是仙,甚至不用移動,也傷不到分毫。

機關停止,白思若看着周圍頓時一片狼藉,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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