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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前塵往事撞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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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對于冥夕大老遠跑來陳國宮城就隻為來皇宮裡查看這列書架上的書籍而感到詫異,見冥夕走後也沒繼續跟上去,而是來到剛剛她停留的書架前,抽出她插回書架上的那卷書史,仔細的研讀了起來。

随着書史上的文字慢慢映入他的眼簾,他感覺腦海之中久遠的記憶好像被撕開隐秘一角,随後他快速地讀完手中的這本書史,又看似随意的又抽出了幾本書,随着越來越多的文字映入腦中,一記沉沉的撞擊産生的轟鳴徹底在他腦海間擴散開來,被撕去一角下的記憶顯露的越來越多,腦子嗡嗡铮鳴,片刻之後又恢複了一片清明。

回去之後的冥夕本以為能夠歇息一番,卻沒想到南知意和君長安正等她回來,說是地府來了消息,司長正召他們回去,左右他們也不需歇太久,便徑直返回了造夢司。

在造夢司風言堂的衆人有神情嚴肅的,有低聲竊竊私語的,看來大家也不太知道司長召大家來所為何事,他們三個歸隊後,便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等着司長指示。

南知意此刻又能見到少主華南箫自然很是高興,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隻落在他身上,連冥夕看了都忍不住搖搖頭。

沒過多時,元庭着一襲褐色長衫便到了大廳,往下環顧了一眼廳内,道:“既然諸位使者都已經到齊,那本司便開門見山,近日有一些使者上報南箫,說是在外執行公務的時候遇到不明之徒的襲擊,雖然對方沒有表明身份,但是襲擊之法與我造夢師一族所用功法同出一轍。

本司料想很可能便是奪夢司那些逆障見陳程兩國之間的戰事止戈,他們挑撥不成,便生别事,想要暗中對我造夢司中使者下手,本司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得償所願的,在外行走的使者,如果遇到莫名之徒襲擊,請務必保護好自己,若是獨自應戰,可燃傳音符給附近同僚尋求幫助,切記便宜行事,萬勿吃虧”

衆位使者見到司長把他們召集起來,隻為傳遞此事并叮囑他們要注意安全,心裡也是湧起一股暖流,紛紛應是。

元庭又道:“好在現在并沒有造成我司使者有性命之傷,隻是有使者略微受了外傷,若是對方真敢傷我司内使者性命,即便現今本司常閉關于山中,也要摒棄近日這修行去為我司死者讨個公道”

冥夕他們三人近來一直都在岑州,并不知道司長近日一直都在閉關修煉,也是華南箫見最近遇襲的使者增多,深思熟慮之後才報告給閉關中的司長,司長聽說此事之後當即出關,第一件事便是召集衆人,囑咐衆人注意安全,并可舉全司之力為之後盾。

衆使者無不感佩司長愛護屬下之心,司長又囑咐了幾句,走之前告訴衆人,若有什麼事也可以找南箫協調,南箫可代他便宜行事。

司長離去後,華南箫則留下又安撫了一番衆人。

冥夕他們三人也有些時日沒有回造夢司了,便索性多在司内停留一會兒,也好和同僚們叙叙舊。

而南知意的心思則都落在了遠處與其他造夢師交談的華南箫身上,冥夕見她心思,便道:“何不去找少主說上兩句話?”

南知意有些窘迫道:“可我不知該找他說些什麼?”

冥夕便道:“那便看你們兩個有沒有共同話題了”

南知意想了想道:“我和少主的共同話題也便隻有醫術了”

冥夕嘴角一挑,“那正好你便去問問,看看少主最近有沒有針對李姝所中之毒,研究出什麼可解之法?問好了便回來找我們”

南知意啊了一聲,“你們不陪我去啊?”

冥夕道:“我和君長安還有事,在岑州查了一圈關于《江南毒唐記》的故事,也算有所收獲,正好去遺夢堂與蕭以辭交流交流,看看她還能不能想起些什麼?”

南知意本覺得脫離小團體去親近少主不太地道,這番冥夕主動開口讓她去找少主,她便敬謝不敏了,這會兒正屁颠兒屁颠兒的擠到圍在華南箫身邊的那群使者裡,這一圈兒基本都是女使者,估計都是看中少主美色想要借機與少主近距離接觸。

聽她們所問的問題都是再淺顯不過的,南知意便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見周圍的女使者一直都是擠擠擦擦的,估計少主也是疲于應付她們,她遂提高聲量問了一句,“少主你在人界醫治的那個女将軍近來病情惡化,我有事請教你”

華南箫對李姝也是有印象的,一聽她的毒性惡化,便道:“可具體說說”

南知意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周圍,華南箫知道她是有心為他解圍,隻聽她又道:“病情複雜還請少主移步聽我詳彙病情”

華南箫如臨大赦,叫來身邊的一個侍衛,囑咐道:“若其他使者還有未解之事,盡可問他,病者病情為重,咱們移步細叙”

那些女使者面上掩不住的失望,好不容易可以有與少主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這下好了,成南知意獨占少主了,留在原地的侍衛問到她們,可還有什麼麻煩事需要解決的,她們本就沒什麼麻煩事兒,不過是沒事找事,這會兒也覺無趣便紛紛散了。

華南箫引着南知意來到他辦公的大殿内,不知南知意是解圍還是既是解圍又所言為真,本着謹慎的态度,還是張口問了一下李姝的情況。

南知意這會兒單獨與華南箫相處的時候倒是不複剛剛那般爽利,有些難為情的道:“剛剛是看少主被那些女使者用芝麻大點的小事兒圍着,心覺少主平日裡公務繁忙,存了解圍的心思才如此說的,實則李姝将軍的病情平穩,如今卧床修養并無什麼大礙”

華南箫嗯了一聲,他所料不錯,的确是解圍之語,但同時面上的眉頭仍微鎖着,南知意不知其意,還以為他是為她說謊騙人而生氣了,忙道:“少主莫要惱我,我也是多管閑事了,遺夢堂裡的那個遺夢,我們還沒處理完,這便告辭了”

華南箫卻道了一聲等等。

南知意停住腳步,回頭不解地看着他。

他則踱步過來道:“其實李姝的所中的毒可能并不如我們想象的那麼樂觀”

南知意訝異,問道:“怎的不樂觀?”

華南箫道:“上次走之前,雖然給她留下了清靈石以安撫她所中之魔氣,但清靈石隻是緩解症狀之用,于所中之毒并無清除作用,雖然可以等其體内毒性慢慢消融,但她是人類之軀,等這魔氣消融于體内的時候,其肌體的損害也不可逆轉,即便毒性除了,怕是也會形容枯槁、光景難存了”

南知意道:“也就是說即便李姝醒了,怕是也沒多久能活了”

華南箫點了點頭。

南知意極其感性,想到陳謙佑苦苦争來的一個又一個一年,到頭來也不過是徒勞,她可見不得這有情人難成眷屬,末了還有陰陽兩隔的事,便道:“那可還有什麼施救之法?”

華南箫道:“天清山咱們是去不得,不然在那裡不消三日這魔氣便可驅除,隻能轉而尋找這天下至清之靈物,我這幾天也會外出為公,如若有機緣,我也會留意這至清靈物,在此之前,便要靠李姝的肉體凡胎獨自支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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