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無數次的問題,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問呢?那個人就這麼讓你念念不忘嗎?外面的世界就這麼吸引你嗎?
炎女心中燒起了暗火,但她還是鎮定下來,撫摸着少女光滑的臉蛋輕聲哄道:“外面有什麼好讓你這麼念,跟媽媽生活在這裡,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不好嗎?”
少女皺起眉頭,氣憤地轉身背對着炎女冷硬道:“如果母親你還對我心存不該有的妄念,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的心始終在那日松身上,是不可能放棄他與你在一起的。”
這話那女孩講了無數次,但沒用,在炎女眼中,琪琪格,她的養女,自小就是她的所有物,她傾盡全力培養她,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随着琪琪格年齡漸長,她越來越懂事,總是能想她所想,為她排憂解難,撫平炎女所有的不安與負面,漸漸地炎女發現,自己對琪琪格産生了想要占有的念頭,她不允許她交往外面的男人,不允許她離開她的火炎盛檀半步,更不允許她心裡有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她隻能是她的,她要從身體到心靈全面地占有她,讓琪琪格成為獨屬于她炎女的所有物。但她還是失誤了,一次醉酒,琪琪格偷偷跑了出去,就是那一次結識了那日松那個壞男人,他搶走了琪琪格的心,剝奪了她女兒所有的關注,她不再是她女兒的唯一,也不再是她的世界了。
所以炎女恨那個男人,他是插足者,是剝離她們這對戀人的始作俑者,這之後,炎女對那日松展開多次暗殺,但始終在自己女兒的幫助下桃之夭夭,她恨,恨得怒火中燒,火紅的發在冽風中狂舞,燒紅了半邊天幕。
自打那個男人出現,她的寶貝女兒,她的純情戀人就變了,她的眼裡不再有她,她心心念念的人也不是她,整天隻想着往外跑,去私會那個野男人。炎女始終不理解,她從小把琪琪格養大,要什麼給什麼,有什麼比不過那個後來者的,女兒為什麼不能接納自己呢?自己比那個野男人又差在哪裡呢?
她的女兒逃跑了很多次,但都被她抓了回來,最後迫于無奈,隻能把她囚禁于此,沒錯,小格隻能是她的,眼裡不能其他任何其他人。
“你就這麼恨我?”炎女捏着琪琪格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她的怒火已經快滿格了,每次隻要提及那日松,炎女總能快速地失去耐性,她一字一頓惡狠狠道:“不管你願不願意,這輩子你都别想逃離我的手掌心,至于那個男人,你最好祈禱他還能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
“你把他怎麼了?”琪琪格心如擂鼓,第六感告訴他炎女這次要動真格的了。
“你早晚會知道的”炎女靠在琪琪格耳邊落下一個戰栗的吻,這個吻從耳邊蔓延到側臉,最後到達唇角,沒有一絲情色的味道,更多的是極端的珍惜。炎女吻地輕而柔,像捧着珍寶一般,火紅的發都倒映在琪琪格的眼眸中,晃花了她的眼,依稀間,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兒時的她和養母感情很好,也經常親吻嘴唇,可不知為何,養母竟對她生出了這種悖德的感情,她無法接受卻又無法逃離,一次次沉淪,又一次次懊悔。
“嘶!”耳垂傳來一陣刺痛,琪琪格回了神,下意識摸了摸耳垂,不禁念叨出聲:“是耳環啊。”
“沒錯”炎女滿意地望着自己的作品,笑道:“這個耳環很配你,以後都戴着,沒有我的允許,它是摘不下來的。”下一刻,炎女把琪琪格抱起來,讓她胯坐在自己腿上,她明顯心情好上不少,連親吻都變得急促起來。
......(某種晉江不允許寫的行為)
意識随時間漸漸回籠,琪琪格眼前光怪陸離的畫面逐漸消散,炎女将她摟在懷裡,輕揉着她的頭發啞聲道:“那個混蛋和你做過這種事嗎?”
琪琪格羞紅了臉,沒有搭話。
“和我做,你開心嗎?”炎女追問道:“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能滿足你所有的願望,包括性與愛?”
琪琪格沒有吱聲,高潮後的餘韻還在,她很累,還想好好睡一覺。
炎女看出了她的心思,心想這麼多年了還是小孩脾性,便沒再逗弄她,摟緊她,像她小時候那樣,兩人共同度過了充實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