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的視線停留在樂九天身上,看樂九天無知無覺的樣子,終究還是說:“你可以理解成他們是遊戲官方的人,至于是不是npc,其實也算npc。”
樂九天雙手一拍,“對嘛,他們就是npc,就是這些npc也太真了,一點也不像數據做出來的。”
她了解到的npc應該就像末世裡最低級的喪屍一樣,行為刻闆又麻木才對。
“既然是npc,那我們就更不用怕得罪他們了。”
時落沒在說關于執法者的事,他将門打開,将男人帶進公寓。
樂九天跟在時落身後,順手将門關上。
時落将男人放到沙發上,男人沒有一點要醒的迹象。
“我們救他幹什麼?”菜還沒買呢,現在她的肚子還是空的。
“多次遇見也是有緣,再說在遊戲社區被執法者處罰,恐怕他就真的死了。”
遊戲社區的死亡和遊戲裡的死亡不一樣,玩遊戲被淘汰無非就是對精神和□□産生影響,但在遊戲社區裡死亡可就是真的死亡。
所以遊戲社區裡才會有那幾條規則,若是沒有那幾條規則,恐怕遊戲社區早就因為搶奪積分而亂做一團。
這顯然不是遊戲想看到的局面,所以遊戲才會制定規則,并且時刻有執法者維持秩序。
“那好吧。”在樂九天看來,時落就是白費心力,一心向死的人,救了他第一次,難以保證他不會第二次去送死。
要樂九天看來,這種自己找死的人又何必救。
“我們吃什麼?好餓。”
時落查看食材,“我們今天簡單吃點吧?明天我再給你做好吃的。”
樂九天不悅,可也沒有辦法。
時落做飯,樂九天拿起一塊她買的面包恨恨的咬,眼睛卻一直盯着沙發上昏睡的男人。
眼裡帶着嫌棄:都怪你,哼,害我沒有好吃的。
看時落專注做飯,沒有注意這邊,樂九天沒忍住用腳去扒拉他。
“别再扒拉他了,再扒拉他就要掉下沙發了。”時落将做好的蛋炒飯端到樂九天面前,自己面前也放了一份。
樂九天着實餓狠了,毫無底氣的反駁:“我沒有。”之後便埋頭吃飯,她吃飯又快又幹淨,堅決不浪費一顆糧食。
吃飽喝足後,她看着沙發上還沒有清醒迹象的男人說道:“這人怎麼辦?我們不是還要進遊戲嘛。所以我說他就是個麻煩,不如我們把他扔出去吧?”
“已經救了他,還因為他得罪了執法者,就這麼扔了不可惜?”
“可我們也不能問他要積分啊?”樂九天苦惱,感覺像是白忙活一場。
“沒關系,等他醒過來,讓他去超市買很多好吃的送給你。”
時落嘴角上揚,眼神溫柔的看着樂九天建議着。
随後時落問道:“進遊戲嗎?”
果然時落隻有這種時候才會這麼溫柔。
人是溫柔了,可嘴裡吐出的話讓樂九天苦不堪言。
進遊戲之前樂九天依舊去将自己美美的小裙子換下,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
進入遊戲後,樂九天站在空曠的一個地方,周圍空空蕩蕩的,往上看能看到頂,也能看到這是一個類似圓頂的設計。
這個地方很大,樂九天站在這裡根本不知道裡面的房間有什麼東西。
進入遊戲第一件事觀察環境是否安全,然後确認自己的本場遊戲的身份。
這一場遊戲樂九天是隐匿者。
票有了,不需要找票,這一輪隻需要淘汰人就好。
不過她轉眼還是看到了一張票。
那張票就大剌剌的放在一個台子上,很是顯眼。
考慮到時落或許沒有票,她将那張票收了起來。
這裡并沒有任何人,所以現在她需要找到時落和時落會合,或者開始淘汰别人。
她跑進一個門,門裡面陳列着許多動物标本,所以這裡是個博物館嗎?
她曾經在末世的雜書上看到過這種博物館的描述。
粗略看了一眼沒發現人之後她離開了這個展廳。
這個展廳上面标着一号展廳。
一樓就這一個展廳,從左邊進從右邊出,之後就是上二樓的樓梯。
她跑着上二樓,在二樓遇到了從三樓下來的時落。
兩人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對身份。
“我是隐匿者。”樂九天迫不及待的分享,臉上皆是喜色,不用動腦的身份真好。
時落也告知他的身份,“我也是隐匿者。”
“那還有什麼說的,我們直接去淘汰人。”
時落并沒有反對,他輕聲說道:“我剛從三樓下來,三樓有好幾個人,我都懷疑至少一半人的出生點位在三樓。”
樂九天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三樓,“那我們去三樓?我剛剛從一樓上來,一樓除了我沒有其他人。”
“既然都到二樓了,先把二樓的人淘汰了再說。”
樂九天對時落的話毫無疑義,兩人當即就近進了二樓的二号展廳。
二号展廳裡除了各種動物的标本外,還模拟了一些動物生活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