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草樹木水流,不過都是一些假的東西。
但這些東西裡面很容易藏人。
二号展廳裡有一個玩家,那個玩家身邊沒有任何人,他隻是謹慎的到處在找票。
樂九天伸出食指指了指那人,時落點點頭。
兩人從身後靠近,時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那人身後,手狠狠一劈,那人身體一軟昏迷過去。
在他倒地之前時落扶住了他,并且用力扭斷了他的脖子。
将被淘汰的人的屍體藏到了某些草木之後,兩人離開了二号展廳。
别說,二号展廳還挺大的,而且很高。
就在離開之前,樂九天擡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二樓二号展廳接近頂部的位置有個小看台,小看台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二号展廳的景象。
她立馬拉住時落,另一隻手指着那個小看台,“時落,你看那裡。”
他們所處的二号展廳是個很高的展廳,那個小看台應該是便于遊客在三樓看二号展廳的全貌。
“我們剛剛的淘汰人時有沒有被人發現?”
樂九天忍不住擔心,如果這樣她也太倒黴了,好不容易拿到一次隐匿者。
她雖然穿的衣服不是顯眼的裙子,但也是淺藍色的上衣和黑色方便運動的長褲。
雖說看起來不是那麼顯眼,比起全身黑色的時落來說還是會顯眼一點。
“沒關系,我們這一輪多淘汰幾個人,說不定會把看到我們的人淘汰掉。”
“況且也不一定就有人看到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不能隻在二樓了,必須要去三樓看看,“跟我來。”
時落大步走在前面,樂九天不知道時落要做什麼,但她就是無條件信任時落。
博物館内想要上下隻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樓梯自行上下,還有一種是電梯上下。
他們兩個淘汰掉人之後第一時間就來了樓梯這邊的出口,樓梯并沒有人上下。
“我去三樓看看,你去電梯裡,就一直在三樓電梯裡守着,不論是誰進電梯,第一時間淘汰他。”
樂九天聽話的點頭,随後三兩步跑向電梯。
而時落則是拿着他那把長柄黑傘上了三樓。
樂九天到達電梯時,電梯停在三樓沒動,她将電梯按下,自己坐電梯去了三樓。
電梯到達三樓後并沒有人再使用電梯,所以樂九天便靜靜地等在電梯裡。
時落三兩步上了三樓,直接進了樓梯口正對着的小看台。
說是小看台,其實并不小,至少能容納十幾二十人。
小看台上沒有任何遮擋物,一看就能看完,并沒有任何人。
他離開小看台,小看台外邊是一個廁所。
猶豫片刻,時落擡腳進了廁所。
手中的傘随時處于攻擊狀态,隻要遇到玩家,他随時可以淘汰掉對面。
隻可惜男廁所裡面并沒有人。
他走出廁所,眼睛不自覺看向一旁的女廁所。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進了女廁所。
遊戲裡的玩家幾乎不會在遊戲裡上廁所,現在遊戲場地裡都是玩家,所以時落并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他幾乎沒有腳步聲,若是廁所裡有人也聽不出來他走路的聲音。
隻是他每每打開一個隔間門後,松開手,門都會自動合上,合上的聲音并不友善,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心髒會突突一下。
這對躲在女廁所裡的人是一大考驗。
她躲在最後一個隔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發出聲音。
她沒想到她躲進女廁所都有人來找。
時落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最後一個廁所隔間。
他伸手将門拉開,但門從裡面鎖住了,并不能打開。
時落并不是什麼變态,他發現門打不開之後禮貌的敲了敲門。
“有人嗎?”
雖然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女廁所有些冒昧,但特殊時期特殊處理,若是不将看到他和樂九天淘汰玩家的人找到,他和樂九天這一場遊戲就危險了。
正好他是隐匿者,隐匿者的勝利條件本來就是淘汰掉躲藏者。
最後一個隔間的人是個女人,她聽到外面的聲音是男人的聲音那刻她便知道她完蛋了。
她的隊友是潛伏者,他去找另外一個潛伏者合作,所以讓她單獨一個人躲起來。
隻是沒想到她的隊友離開沒多久她便看到了二樓的一個玩家被淘汰。
但那兩個隐匿者她沒看清楚長相,隻知道是一男一女,男人是黑衣黑褲,女人則是藍色上衣和黑色褲子。
看到他們淘汰人之後她立馬躲回了女廁所,她可以肯定那兩個隐匿者沒看到她,所以門外的這個隐匿者是除那兩人之外的另外一個隐匿者嗎?
女人緊張的手心出汗,她接受過體能訓練,但她體能一直不好,屬于新生遊戲中最弱的那一批。
所以每次遊戲她幾乎都是找到票之後躲着活到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