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問一句,光頭和傑森的先生,哪個是詭異?”樂九天掀起眼皮看着荊棘。
“傑森的先生是詭異,就是您殺死的那個巨大詭異,至于光頭嘛,我不太清楚。”荊棘簡單的試探,但樂九天沒有反駁,荊棘便明白,眼前這個遊戲一開始就病怏怏的女孩是殺死詭異的大佬。
她的笑容真誠了許多,也由衷的崇拜,這是她知道的唯一一個可以殺死詭異的女玩家,這是不是代表她們組織可以改變現狀了?
荊棘想得很美,看樂九天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香饽饽。
隻是香饽饽看着看着就被人擋住了,擋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大佬身邊那個和大佬暧昧不清的男人,好像叫時落。
時落隐晦的觀察了荊棘片刻,發現她并沒有惡意後收回了視線。
謝學禮聞言說光頭被淘汰的事,“光頭是被詭異殺死的,但不是海裡那個大型詭異。是個一人高的章魚詭異。”
樂九天點點頭,和時落咬耳朵,“還有一個詭異。”
時落欣慰的看着樂九天,“真聰明。”
“大佬,既然您可以殺死詭異,我們可不可以…”
“不可以哦,”樂九天拒絕,“我一個人照顧不了你們這麼多人。”
人多很麻煩的,又不聽話還要她保護,她想想都煩,最關鍵的是她和這些人又不熟。
如果是和他們志同道合的夥伴,在遊戲裡遇到了,她看在時落的面子上也會幫忙。
隻不過這些人嘛,她是沒興趣保護的。
“時落,我們走吧。”再留下去樂九天擔心他們會以為她想和他們一起行動。
時落點頭,三人離開了餐廳,去了三樓。
荊棘想套近乎的大佬都離開了,她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道理,她和她的隊友也跟着上樓。
“姐,我們有沒有可能把大佬拉進我們組織?”說話的女玩家和荊棘都屬于隻有女玩家的一個組織。
組織沒有名字,裡面的成員全是女玩家,大家一起互幫互助,不依靠男人,自己努力獲取積分,在詭異遊戲社區中活下去。
荊棘這次的隊友叫小慧,也算是個新人,這次是跟着荊棘進遊戲學習、積累經驗的。
“大佬很信任她身邊的那兩個男人,特别是那個叫時落的。”
“他看大佬就跟看眼珠子似的,怕是不容易。”
他們三個人已經是遊戲裡最穩固的三人組隊關系,不會那麼輕易解散。
而且,樂九天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想必是才進詭異遊戲的玩家。
才進詭異遊戲就有這麼穩固的同伴,應該是從新生遊戲開始就在組隊了。
荊棘輕歎一口氣,“不能拉進來也沒關系,隻要大佬能稍微庇護我們一點,我們就會好過很多。”
詭異遊戲社區能夠獨自一人手持殺死詭異去殺死詭異的玩家屈指可數,在她遇到樂九天之前,女玩家是一個也沒有。
現在出了個樂九天,也算是讓她們組織看到了希望。
樂九天三人随意找了個三樓的房間分析他們前一天的線索,順便吃點東西充饑。
昨天他們找到的線索很多,但都還沒有串連過。
七個不知道什麼含義的符号,已經被周成臨摹到了紙上,一隻耳墜,一支筆和一張照片。
這便是他們昨天所有的線索。
時落拿着周成臨摹的符号觀察,試圖找出一些規律。
但這種符号很奇怪,不管是在新世紀還是在遊戲社區,時落都沒見過這種符号。
樂九天則拿着那個耳墜,耳墜樣式簡單,但熠熠生輝,看着不是凡品。
“這個耳墜是她的。”她就說這個漂亮的耳墜她很眼熟,果不其然在照片上找到了。
這種漂亮的東西她看過之後就會有印象。
時落拿着耳墜去了發現照片的房間,反複在床頭櫃的首飾盒裡找了幾遍,并沒有發現另外一隻同款耳墜。
“看來另外一隻耳墜還在它的女主人耳邊戴着。”
耳墜是周成發現的,他說:“那隻耳墜能夠掉在廚房下面的船艙裡,那說明這個人去過那裡。”
時落點頭,他随意的觀察房間,看到了被樂九天随意堆放在地上的書籍。
他拿起一本書,書上全是和周成發現的符号一樣的文字。
不止這一本書,是這裡的所有書都是這樣的符号文字。
這可能就是這個遊戲背景下的一種文字。
隻是知道這些好像也沒什麼用,他們不認識這些文字。
除非找到一個能夠稍微做解釋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