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末：“可你隻是看過我的比賽...”

“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好...”淩末不知道他為何那麼堅定，但也沒必要争論這個。

寒時的頭發幹淨利落，淩末搓着搓着就搓出了幾個小啾，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攆着小啾的尖尖，問：“那赢得了冠軍，為什麼不加入戰隊？”

“我想和你一起上場。”寒時毫不猶豫地回答，“我要拿到那個冠軍，隻是為了可以加入TGD”

“但沒有你的TGD，毫無意義。”寒時低下頭，把杯子放在地上，轉過身擡起頭看着淩末。

寒時的眼神真摯又深沉，淩末卻在看到他正面的瞬間，“噗”一下笑出聲。

“？？？”寒時，“哥哥笑什麼？”

我說什麼好笑的了嗎？

“抱歉抱歉。”淩末抿住唇，強忍着笑意把寒時腦袋上面的毛啾給拆了。

啾被拆開後，寒時的頭發變得亂亂的，淩末手下溫柔地幫他整理着。

看着面前的笑臉，寒時心中悸動，猛地伸手抓住淩末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跟前一拽。

重心頃刻間倒向前，淩末本能地用手撐住寒時才沒有倒下去。

他雙手撐在寒時的雙肩上，兩個人額頭相抵，鼻尖幾乎觸碰到。

“幸好你又回來了。”他輕聲道，“幸好最終，我還是加入了TGD。”

寒時手指插進淩末的發絲中，手上的力道加重，把他壓向自己。

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和上次不同，隻是短暫地貼了一下就分開了。

淩末的臉很紅，嘴唇也很紅潤。

寒時垂眸看着他的唇，情不自禁地又靠過去，淩末卻輕輕側頭躲開了。

“哥哥？”寒時眼神有些迷離地喊他。

“寒時。”淩末咬着自己的下唇，糾結了幾秒鐘，眼睛一閉破罐子破摔般地問道，“這是我們，第幾次親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即便靠得那麼近，寒時還是有些不确定自己聽到的，他問：“第幾次什麼？”

淩末眉頭蹙起，他不确定寒時是真的沒聽見還是故意捉弄自己。

說不清楚，就得再說，每多說一次就得多做一次心理建設。

淩末一咬牙，大聲說出口：“我說！這是我們第幾次親了！”

聲音之嘹亮，可能隔壁鄰居都能聽到。

但就是這樣中氣十足的一句話，直接把寒時的心喊化了，他輕輕撥了撥淩末額前的碎發，故意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哥哥覺得是第幾次？”

淩末：“......”

我要是記得還問你嗎？！

但寒時好像鐵了心不肯告訴他：“哥哥從下一次開始要好好記得，别再忘記了。”

“下，下次？”淩末一愣。

“今天先别想了，早點休息吧。”寒時朝他笑笑，說完就把兩個人的杯子都拿進廚房。

淩末跟着走到過去問他：“要讓阿海過來？可以睡謝一那屋？”

“不用。”寒時搖搖頭，“他會安排好自己的，不用擔心，也不用一直惦記着他，這樣他反而會不自在。”

淩末點點頭說“好”。

寒時又說：“哥哥隻要一直記得我就行。”

淩末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他發現寒時坦白後，好像有哪裡變了，但又說不清是哪裡。

他僵硬地和寒時說了聲晚安，就回房了。

老基地雖小，卻更有家的感覺，可淩末卻沒有睡好，他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到寒時拿着光劍穿着鐵甲，殺遍各大俱樂部，又夢到自己上了熱搜，詞條一連三個，#淩末渣男#，#淩末光親不負責#，#淩末讓寒時傷透了心#。

淩末被吓得一下坐起身，出了一身的虛汗。

淩末：“......”

清晨被吓醒之後，他就沒有在睡着。

從衣櫃裡翻出件厚外套，在小陽台上站了一個小時，等到時間差不多，到了往常寒時起床運動的時間才進屋。

寒時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已經穿着齊整但是挂着兩個黑眼圈的淩末站在外頭。

“哥哥？”寒時問，“出什麼事了？”

淩末：“洗漱，換衣服，和我去個地方。”

淩末早晨給阿海打了電話，兩人出門的時候阿海已經把車停在樓下了。

“謝謝。”淩末說道，“那麼早就麻煩你。”

阿海不開車，他一般都是坐在副駕駛位，不是不會開，而是他要保證自己随時随地可以處理突發情況，所以一般都會找司機來開。

“沒事，我本來就起得早。”阿海說。

“哥哥。”寒時問他，“我們去哪兒？”

淩末恰好發完一條消息，他鎖上屏幕，轉頭望向寒時說：“去見我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