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說的這句話什麼意思?
每個人都轉動着自己的腦袋,想到了一種可能,但還是不願意相信,直到管家親口說出。
“最終的繼承人隻會有一個,兩天後,公爵大人會親自前來。”
所以,剩下的21人隻有1人能夠活着成為繼承人。
管家說完那句話後就消失了,有一個人反應迅速,直接搶過旁邊人的玫瑰花,跑到了另一端,用手捏着。
被搶的那人還在蒙圈中,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了别人手裡,他呆呆地仰頭卻得到那人哀求的目光,他說:“别怪我。”
然後用力扯下了玫瑰花的花朵,覺得還不夠,甚至将花瓣都扯碎,飄落一地。
那人直直倒下,一分鐘不到,就已經有人适應了新的規則,然後殺了人。
“你們看我做什麼?别他媽自視清高,我不過是開了一個頭而已。”眼鏡男推了一下滑落鼻梁的眼睛。
“我們之中,隻能活一個,你們應該感謝我,幫你們去掉了一個競争對手。”
眼鏡男說的是實話,隻是他們沒有他這麼好的适應性,一下子就去殺掉一個無辜的人。有了一個人開頭,似乎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都順理成章了,他們都是被逼的,他們也不想殺人。
但,不殺人的話,他們就要被殺。
氣氛逐漸變得微妙,所有人都在警惕着身邊的人,一個大胡子突然暴起,把旁邊人吓了一跳,以為是要來搶他的玫瑰花,卻見他一個健步沖上了樓,有幾個人對視着,似乎想到了什麼,也跟了上去。
“他們這是...?”卷發不解他們的行為。
“花,有的人花在房間。”自己性命肯定要随身攜帶,所以那些人才會這麼着急。
所有人隻能存活一個,也就意味着除自己外,所有人都是敵人,是不可信的存在,包括秦時,卷發清晰地明擺着這點,但他發現他沒有勇氣能夠與秦時敵對,似乎秦時也沒有敵視他,或者說秦時沒有敵視他們任意一個。
在秦時沒有動手前,卷發還是默默地跟着,跟着秦時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離開,注定是死亡。
他要緊緊地抱住這根大腿!
卷發:“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找人。”
“找,找人?什麼人?不是都在這裡嗎?”
秦時指了指樓上:“找他。”
他是誰,卷發一時半會不能理解,但還是跟随着秦時的步伐。
卷發走在秦時的身後,有些擔憂:“這些人怎麼辦,會不會襲擊我們?”
秦時展現出來的強大有目共睹,等他們反應過來肯定會成為大家第一個攻擊的對象,準确來說,是圍攻。
面對一個共同的強大敵人,弱小的人隻有凝結在一起才能看到一線生機。
而秦時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被圍攻是遲早的事情,但現在事情的主人公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一點也不擔心,悠哉得如同一個觀賞的旅客,卷發都不免着急了起來,他不是不相信秦時的實力,隻是雙拳難敵四手。
在他說了那麼多之後,秦時隻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沒事。”
沒事,沒事,這兩個字像死神一樣纏繞在卷發心間。
這能沒事嗎!!!
一不注意就是要死人的!秦時的随性比他想的還要重,生死攸關的場面秦時搞得像在玩遊戲一樣。
不過卷發很快就被秦時來到的地方所吸引。
“這是?”
“公爵的房間。”秦時順利地打開面前的這扇門。
卷發則是被秦時着熟練的開門技術驚呆了,他眼神複雜:“你,确定你的工作是偵探,而不是其他的?”
秦時輕咳了一聲:“工作需要。”
現在當偵探需要會的都這麼多了嗎?卷發不理解但尊重。
一推開房門那鋪天的臭氣就湧了上來,讓卷發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好臭啊。”然後他又松開一條縫,鼻翼煽動,“但,很熟悉的味道。”
他說得有些猶豫,又怕是自己聞錯了,直接松開捏住鼻子的手,大力吸了一口,差點沒給他臭暈過去:“就是這個味,我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