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有些猶豫,畢竟被侮辱鑽□□那會隻找一個人,畢竟隻有一個□□,若是直接打,那自己可是真的參與了啊,雲捎的那些手段他們還是有所耳聞。
“怕什麼,我們這些多人,一人一拳下去他能分清楚到底誰打了誰沒有打嗎?”
他這話一出,讓不少人都開始行動了起來。
還有些人沒有動,畢竟他們也知道,現在挨打的是雲橋,一個小孩子而已,還是不忍心下手。
雲橋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痛苦,蜷縮着身體,身上的拳頭沒有停止過,不知道誰打了一下,下一個又是誰,亦或是一直都是那幾個人。
他已經分不清了,隻知道好痛。
他以為自己要死了,松開了手,等待着最後一刻的到來。
隻是有些難過。
他還是沒有找到他的弟弟。
在這時,砸在他身上的痛停止了。
他這是失去了知覺嗎?為什麼感受不到痛了?
“你們這些欺負一個小孩子不太好吧。”
是誰?雲橋睜開了眼睛,就見圍着他的所有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定格着,而他們之中多了一個人。那個人逆着光,向他伸出了手。
“沒事吧?”
是天使嗎?雲橋有些恍惚。
但手已經自己伸出去拉住了天使。
秦時再次詢問:“沒事吧?”
雲橋搖頭。
“秦時,勸你别多管閑事,若不是他,我們昨晚都死在地下了。”那人掙紮着身體,不明白秦時用的什麼道具,竟然這麼結實。
秦時拉着雲橋的手,笑道:“你确定昨晚是他嗎?”
那人支支吾吾,然後嘴硬道:“不是他,還能有誰,他的臉大家可都是看到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雲捎慣會裝,你怎知他到底是雲橋還是雲捎,難不成,你跟雲捎就是一夥的?”說着說着,他還倒打一耙,“指不定就是你們,昨天将通道炸毀,将你們也留在下面,然後把我們趕盡殺絕,不是嗎?你們神使都是一夥的。”
秦時笑容淡了下來,眼下被睫毛垂出一片陰影。
“趕盡殺絕?對付你們,用不着這麼大費周章,若是想你們死,你今天都該慶祝自己誕生第四天了。”
那人被秦時說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因為他能感受到,自己若是再多說一句,綁在自己身上的那根線就要勒穿他的喉嚨。
看着剛剛還在打自己的人現在被治住,雲橋握緊了秦時的手。
秦時将雲橋拉到了白聲聲的面前:“給他看看。”
白聲聲這下知道了為什麼要讓她治療皮外傷了。
她招呼着雲橋:“小朋友過來,姐姐給你看看。”
語氣相當柔和,生怕稍微重一點就吓到了雲橋,即便白聲聲努力夾着自己的嗓子,讓其聽起來更加柔和,但雲橋依舊沒有動作,反而很害怕地躲到了秦時的身後。
秦時将他扯出來:“她是給你治傷的,不會傷害你。”
雲橋這才聽話地松開了緊拉着秦時的手走向了白聲聲。
在她的輕言細語中,雲橋也放下了警惕。
仁赫譏嘲着:“對小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秦時:“又不是我打的。”
“若是早一步制止,他就不會受傷,這難道不算是間接性你導緻的嗎?你根本不是為了我們的交易,隻是想要利用你的手段将雲橋也跟這些人一樣,受你的蠱惑,為你所用,你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雲捎。”
鐘無期不樂意了:“别在這道德綁架,我們憑什麼救,早救晚救都是我們樂意。”
“那你們為什麼阻攔我?”
鐘無期還想說些什麼被秦時打斷:“仁警官,阻攔你确實是因為不想讓你破壞我的計劃,雲捎這個人我必須得到,不管是不是為了計劃,我都希望你不要将遊戲外的社會規則拿到遊戲内來。”
“這不是法律、道德所能約束的世界。”
“有些手段是必須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仁赫無言以對,因為秦時是正确的。
在遊戲裡,奉行的是另一套準則。
“我也希望你們能有分寸,不要越過做人的那條線,要不然,就回不去了。”
對于秦時将這些手段用到一個心智是小孩的身上,這點并在遊戲世界中簡直是算得上善良,他唯一擔心的不過是秦時會一點點放低自己的底線,踏入那萬劫不複的地獄。
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
“我會的。”說完這句話秦時就走過去到白聲聲的跟前,“這傷怎麼樣?”
“就皮膚青了幾塊,沒什麼大礙。”然後她細聲問道,“橋橋,還痛不痛?”
雲橋搖頭,然後拉開自己的手臂,剛剛觸目驚心的青塊兒已經消下去了。
“謝謝。”
白聲聲趁機揉了揉他的腦袋。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