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進行得十分簡單,光是站在原地,點上手中的香燃盡即可。
樂園中,衆玩家都聚集在一起,若是看得真切還能夠瞧見他們所聚的中間還有一個人。
“這是在做什麼?”鐘無期一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然後跑過去瞅了一眼便又回來了。
臉上是止不住的幸災樂禍:“你們猜裡面是誰?”
譚思言:“雲捎。”
“神了,你怎麼知道?”
“能讓所有人都讨伐的對象除了雲捎我想不到還有誰能這麼聚集仇恨,不過,你确定他們敢惹雲捎那個小瘋子?”
誰不知道那些玩家的德行,欺軟怕硬。
雲捎這樣子,隻怕是坑了那些玩家,他們也隻敢窩裡橫,今天怎麼這般大膽,還直接圍上去了。
秦時淡淡補充着:“不是雲捎。”
“我就說,他們怎麼敢,敢情是逮着那個好欺負的。”
譚思言滿臉不屑,即便她很讨厭雲捎也不會将對雲捎的仇恨拉扯到雲橋身上。
這些沒品的東西。
蔣文:“要管嗎?”
“再等等。”
他們也不知道秦時所謂的再等等是等多久。
都靜靜等待着好戲的開幕。
“雲捎别裝了,我們知道是你。”
“雲捎?你們認識我弟弟?”雲橋睜着一雙大眼傻乎乎地看着将他圍起來的這些人,“你們知道我弟弟去哪裡了嗎?”
他有些傷心,眼眶中都蓄滿了淚水:“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他,你們幫我找找好不好?我可以把我的玩具、糖果都給你們。”
他的雙手一推:“這些,全都給你們。”
為首的那人直接用腳将推過來的玩具都踢倒,眼中帶着憤怒:“你還裝?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裝到什麼程度。”
“我們可以幫你找到你弟弟,隻要你從我們的□□鑽過去,怎麼樣?”
周圍立刻發出不懷好意地哄笑。
雲橋即便隻有小孩子的記憶但也知道那是侮辱人的。
他咬緊下唇。
那人吊着眼睛:“怎麼,不願意?你不是要找你弟弟嗎?鑽過去,我們就幫你找弟弟。”
周圍人也在起哄。
“鑽啊,你鑽啊。”
“草啊,要是這下子真鑽了,我可得好好出去吹吹。堂堂神使鑽過□□,還是雲捎,想想都爽。”
這邊雲橋已經決定好了。
為了弟弟。
他不怕這些人,鑽就鑽。
秦時還在等,但他看見了仁赫過來的身影:“仁赫來了,不要讓他過去。”
仁赫一進來便看見雲橋跪下來的這一幕,以雲捎的性格被逼到絕路甯願自殺也不會選擇下跪,那麼眼前這人是誰,一目了然。
他可清晰地記得,雲橋沒有恢複記憶。
這些人,簡直了…
他皺着眉想要上前卻被蔣文攔住。
這什麼意思?
他望向了秦時,然後得到了一個微笑。
蔣文:“秦時有自己的打算,還請你不要插手此事。”
“與計劃有關?”
“你得去問他。”
仁赫當然不會去問,從秦時的嘴裡可套不出一句真話。
既然他有自己的計劃他便不會阻攔。
蔣文:“白聲聲。”
白聲聲很意外秦時的人會叫住自己,她問:“有什麼事嗎?”
“這是一個s級道具,是秦時讓我交給你的,一是為了感謝你對他的救治,二是等下還想請你幫忙治療一下皮外傷。”
“好。”白聲聲拿走了道具,“包在我身上。”
但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皮外傷還要她治,畢竟在遊戲中對于他們來說皮外傷根本不算傷,談不上治療。
那邊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雲橋已經爬到了那人的褲腿邊,與周圍人興奮的表情相反,那人卻是像在隐忍着什麼,将臉憋得通紅,汗水都流了下來。
他顯然是沒想到雲橋真敢爬,不過是想逞逞口舌之風,說出來暢快暢快,這要是讓雲捎知道了,自己不知道得死得多慘。
光是想想,岔開得腿都已經在打着寒蟬,隻不過被褲子包裹着,看不怎麼出來。
是的,他們一早就知道現在是雲橋并非雲捎,要不然也不敢這麼嚣張。
在雲橋即将鑽進去的那一刻,他一腳将雲橋踹出去,不過為了維持的面子,表示并不是害怕,還是惡狠狠地說道:“我改變主意了,還是湊你幾頓比較解恨。”
說着,便揮舞着拳頭砸向了雲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