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不停在回放,早餐時,段浩桀直接告訴家人,付玟麗想破壞他的婚姻,不許進出段家,家人們全部接受,除了爺爺做出反對。
悉數願意維護段浩桀的婚姻,更令繁枝震撼是,段浩桀與家人相處的位置是平等、尊重。
相處模式是敞開天窗說亮話,沒有半點隐瞞,說出來會有碰撞,但大家願意溝通,願意站在對方角度考慮。
不像她家,連弟弟出生七年,未曾想過告訴她,藏着掖着。
最後是她本人發現,他們為了弟弟利益對她破口大罵,讓她做出令人作嘔的決定,甚至還想她為了他們所為的前程,出.賣.自己。
繁枝真心羨慕,羨慕段浩桀與家人相處模式。
鏡子裡的她,臉色蒼白,用力拍了拍臉頰,将所有壞情緒全部拍走。
繁枝起身坐直升飛機,去包雲燦酒店——羅蘭阿格頂樓。
明天她就要啟程去大不列颠,去之前跟姐妹們見面,聚一聚。
繁枝剛進門,看到粉色頭發紮了雙馬尾,身襲一條黑粉精緻的蘿莉裙,氣鼓鼓坐在沙發上的阮思沛。
繁枝随着她眸光聚焦到餐桌上工作的包雲燦,感知到氣氛不對勁,坐在她身旁,蹙了蹙眉問:“沛沛,怎麼了?”
過于仇視着包雲燦的阮思沛,沒有察覺到繁枝到來,被她一叫,思緒歸位,指着包雲燦,憤憤道:“你問她?”
“燦燦,怎麼了?”繁枝乖乖照做。
包雲燦擡眸,聳了聳肩,又繼續低下頭工作。
阮思沛被她的聳肩氣到,臉龐漲紅,問繁枝:“你做.了嗎?”
一時半會兒,繁枝反應不過來:“什麼?”
阮思沛補充,繼續問:“你做.了嗎?和段浩桀。”
“啊??”半晌,繁枝盯着阮思沛做的手勢,腦海猛然浮現段浩桀的八塊‘白巧克力’。
以及他那句,繁枝半夜會把他給.強.了。
原本被她拍紅的臉頰,臉頰唰一下,染上一抹暈紅,耳根有些發燙,用力大喊道:“當然沒有!你們也知道我和段浩桀的關系,怎麼可能做.了!不可能!”
越說,繁枝心裡莫名越心虛。
“她做了!!!”阮思沛沒有注意到繁枝的異樣,得到繁枝的肯定,隻想攻擊包雲燦,“這麼多年姐妹,簡單說一下感覺怎麼了!又不會死!”
“什麼意思?”繁枝愣了半響,對着阮思沛說,“什麼叫做簡單說一下感覺怎麼了?怎麼又扯到死這個話題?我沒聽懂。”
阮思沛将她剛來時候,所見到的場景和人,全部告訴繁枝。
她們約了下午見面,阮思沛見畫也畫完,沒有事做,想早點來酒店等她們。
剛推開門,見到滿地都是衣服,随着她腳步,瞧見衣服淩亂又很有規律,一路延伸到包雲燦房間門前。
這裡一共有三個房間,分别給她們三人住,剛好一人一間房。
平常包雲燦給人是古闆的女總裁形象,外加這裡沒有出現過男人,阮思沛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
一把推開門,阮思沛蓦然原地爆炸。
床上,一男一女.裸.露着上半身,親密擁抱在一起熟睡。
阮思沛雙腳不受控制,邁出腳步,停到床邊,雙手驚恐捂住着嘴巴,防止自己瘋狂大叫。
他們臉對着臉睡覺,看不清男人的樣貌,隻能确定女是包雲燦。
視線仿佛裝了慢速鏡頭般,緩緩落在包雲燦在被子外面的後背,深淺摻雜、大小不一的痕迹,布滿在她肌膚上。
可想而知,昨晚是多麼激烈。
包雲燦被她炙熱的視線燙醒,朦胧睜開雙眼,回頭看了看阮思沛,很淡定道:“來啊。”
話還未落,又進入睡夢中。
她身旁的男人被她的聲音吵醒,擡頭,看了看阮思沛,微微羞澀道:“你好,阮小姐。”
終于,看清楚了他是誰。
是他!遊艇!
遊艇男!
阮思沛不停地搖晃着腦袋,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包雲燦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嗓音沙啞道:“沛沛出去先。”
阮思沛猶如機器人附體般,咔嚓,咔嚓,咔嚓走出去,坐在客廳沙發上。
她還很貼心給他們關上門。
半會後,門從裡面被打開,男人圍着浴巾,露出上半身,尴尬向阮思沛笑了笑,道:“拿衣服。”
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不漏。
阮思沛餘光瞥到他後背,全是指甲的劃痕,昨晚他們肯定吃得很猛烈。
而且,他的身材很好,小麥膚色,八塊腹肌,她的姐妹吃得不錯,心裡很欣慰。
霎時間,掏出手機對着他拍。
等男人走後,阮思沛不停追問感覺如此,全被包雲燦用要工作為由擋了回去。
阮思沛嘟起嘴唇,拉着繁枝,坐在包雲燦對面椅子,吐槽道:“我就問問是什麼感覺,又不是非要她全部說出來,簡單說一下而已,她都不願意。”
繁枝津津有味喝着咖啡,點着頭。
猛然,阮思沛起身,繞過了餐桌,掀開包雲燦身上那件蕾絲短款防曬衣,抓住她肩膀,用力掰扯她的前後背給繁枝看。
“枝枝你看看,我能不好奇嗎?”
繁枝直接驚呆了!不同程度的痕迹,看着就觸目驚心,沒有一塊肌膚是完整,難怪阮思沛如此執着,但凡隻有一兩個,阮思沛早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