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兩蟲毫不避諱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快他們的消息就傳到了霍爾維斯的雄父的耳朵裡。
這天,霍爾維斯的雄父正在酒吧的包廂裡和一群雄蟲縱情聲色,桌子上的酒瓶歪七扭八鋪滿了整張桌子,酒液順着桌子流了一地。
幾個雄蟲坐在沙發上,地上還跪着一些雌侍,不大的空間裡充斥着烈酒和石楠花的味道。
霍爾維斯的雄父半眯着眼靠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杯紅色的酒搖晃着,兩腿之間跪了一隻渾身被酒液浸濕的狼狽的雌蟲。
他正喝着杯子裡的酒,這時候旁邊的雄蟲湊過來說:“我聽說你家那個雌崽好像和雌蟲在一起了,在軍部鬧得沸沸揚揚的,真的假的?”
霍爾維斯的雄父聞言扭過頭“嗯?你說什麼?”
“你居然不知道,就你們家那個霍...霍什麼來着...”
其它幾個雄蟲聞言也來了勁,插嘴道“霍爾維斯,就你們家那個霍爾維斯。”
“哦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和個雌蟲在一起了,啧啧啧,你們家雌崽可真有意思。”
“可不,雌雌戀,我聽着都嫌丢蟲。”
“你們從那兒聽來的。”
“這事都傳遍了,好多蟲都知道。”
阿西裡斯家族是主星有名的貴族,家大業大且子嗣衆多,霍雄父一時間也想不起霍爾維斯到底是那個。
但雌雌戀這種事,放在這種老牌大家族身上,絕對也算得上是醜事一件了。聽着旁邊雄蟲不陰不陽的語氣,他感到有點不虞。
霍雄父啧了一身,仰頭一口喝光了酒杯裡的酒,“崽子大了,難免有些不聽話。”然後扯住身下的雌侍的頭發,将他甩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碾了碾。
“沒用的東西,伺候蟲都學不會嗎?”
雌侍趴在地上小心的喘息,聞言閉了閉眼,然後道“請雄蟲責罰。”
霍雄父看着腳下雌蟲順從的模樣,覺得有些無趣,大發慈悲的收回腳,将腰帶系好,起身離開“這隻蟲送你們了,我先走了。”
地上的雌侍瞬間瞪大了雙眼,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想要離開的雄蟲的褲腿,仰頭乞求“不要,雄主,别不要我。”
霍雄父不耐煩的一腳踹開了他,徑直出了門,雌蟲還欲挽留卻沒敢再伸出手,被淚水模糊的視線裡隻能看到雄蟲走的幹脆的背影。
地上的雌侍很快被那些雄蟲拉起來,無數手掌在身上遊走,雌侍不敢哭喊,隻能縮瑟着竭力躲避身上的手,雄蟲見他掙紮不休,很是不耐煩的扇了他一巴掌。
雌蟲想大聲哭喊,想求救,想讓他們放過他,可是他不能。
第二天,霍爾維斯接到他雄父的通訊時正在軍部辦公室工作,撇了一眼光腦,看見是他的雄父,霍爾維斯下意識皺起了眉,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拿過光腦,接起通訊,對面隻有一句“今晚給我滾回家來。”還沒等霍爾維斯回應,對面就挂斷了。
霍爾維斯将光腦扔在桌子上,煩躁的踢了一腳桌子,被這一通通訊擾的,霍爾維斯一整天都很煩,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楚斛來找霍爾維斯一起回家。
楚斛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霍爾維斯的臉色不太對,走上前幫他收拾着桌上的文件“怎麼了?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沒誰,我今晚要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