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着楚斛的一衆雌蟲聽着這話隻覺得荒唐,“楚上校不要在醫務室門口發瘋了,我們也是為了霍爾維斯好,來蟲,把他帶走。”
兩個雌蟲靠近楚斛試圖将他弄走,這時候醫務室的門開了,一個衣衫不整的雄蟲罵罵咧咧的走出了“我呸,賤蟲!活該你死在裡面。”
所有蟲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緊張的問“閣下,您怎麼出來了?”
“蟲屎,你們叫我标記的是什麼蟲?居然敢襲擊我!”
“閣下,您...”一幹雌蟲對着那個雄蟲點頭哈腰,乞求他再進去試試。
楚斛趁亂沖到醫務室門口,把堵在門口的雄蟲一把掀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門,反鎖,隔絕了外面的所有聲音。
這間醫務室是專門為精神力暴亂的雌蟲特制的,可以很好的隔絕信息素的味道,門隻要反鎖了就沒辦法從外面打開。
楚斛一進門就被威士忌的味道熏的頭腦發暈,快步朝着床上的霍爾維斯走過去,他的狀況果然很不好
四肢被鐵鍊束縛着,黑色的翅翼不受控制的在身後煽動,桌子椅子被翅膀掀翻,零零碎碎的散落一地,他像一隻困獸不停的在掙紮着,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吼,威懾着想要靠近的蟲。
“滾...别碰我...滾開...”
楚斛釋放着自己的信息素,用手撫摸着霍爾維斯的臉頰“學長,是我,我來了。”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薄荷味,霍爾維斯猩紅的雙眸清醒了一瞬,看清了眼前的蟲“楚斛?楚斛...把他趕走....我不要...被标記。”
楚斛居然從他眼裡看出了一絲害怕,霍爾維斯也會害怕嗎?
霍爾維斯當然會害怕,他現在就像案闆上的魚,任蟲宰割,他害怕被标記,害怕被雄蟲拿捏後半生,害怕失去楚斛...他害怕的太多了,這個世界對雌蟲太殘忍了...他下輩子一定不要當雌蟲了。
“我已經把他趕走了,沒事了,學長。”楚斛吻上了他的唇,濃烈的薄荷味飄散在空氣裡,霍爾維斯很快軟下了身子。
楚斛抵在生殖腔口,細細的啄吻身下的蟲,進入的一瞬間,霍爾維斯眼神渙散,抱緊了楚斛,失神的看着天花闆。
“學長,我要标記你了。”
“不..不要....标記。”霍爾維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他的認知裡楚斛是雌蟲,雌蟲怎麼可能标記雌蟲?隻是聽到“标記”這兩個字,下意識的推拒着。
無視掉耳邊的拒絕,楚斛精準的咬上了霍爾維斯後頸的腺體,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從來沒有得到過雄蟲信息素的身體就像幹涸沙漠,久旱逢甘霖。
突然湧入大量的信息素,讓霍爾維斯舒服的全身都在顫栗。
看着楚斛的毛茸茸頭在自己脖子周圍拱來拱去,霍爾維斯失神的想:原來被咬一口這麼舒服嗎?他理智上抗拒被标記,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想得到更多,霍爾維斯擡腿夾住楚斛的腰。
束縛着霍爾維斯四肢的鐵鍊在檢測到霍爾維斯被标記的時候就已經自動解開了,哐當一聲砸在地闆上,再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