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刷卡還是電子支付?”導購将打包好的香水遞給了丁寄舒笑着說道。
丁寄舒拿出手機付了錢。
“你拿去送給你女朋友吧。”出了店門,丁寄舒就把香水遞給了李樂硯。
“你剛才真的不是開玩笑,你是真不要啊?”李樂硯吃了一驚說道。
丁寄舒長腿一邁上了扶手電梯,轉回頭看着李樂硯說,“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這大幾百塊的東西也别浪費了,真不要回去退了吧!”
看着李樂硯真的打算折返,丁寄舒一把拉住李樂硯說,“算了,麻煩,給湯怡靈用就不浪費了。”
李樂硯大大歎了口氣說道,“問題是阿靈特别讨厭徐麗姿。”
丁寄舒聳了聳肩,“那就不關我的事了,送你也一樣。”說完打車帶着李樂硯走了。
月畔門口,李樂硯仰着頭看着那醒目的招牌,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丁寄舒揚手托了一下李樂硯的下巴說道,“你用不用這麼誇張!”
李樂硯嘿了一聲,看着丁寄舒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找的遊泳的地方?我說這也不至于吧!這得花多少錢?臨時辦□□身卡也比來這強。”
月畔是首都出名的高端私人會所,會員制的那種,據說沒點身家根本入不了人家的會員,消費這一次不得五位數起呀!
李樂硯就聽過月畔的名,從來沒進去過,他爸大小也算個老闆,也沒進去過。
九月室外遊泳的地方基本都關門了,室内的恒溫遊泳池多數都是健身房的,臨時辦□□身卡也不便宜,丁寄舒窮人思維,舍不得多花一分錢冤枉錢,依稀記得不知道誰送了謝知筠一張月畔的會員卡就給找了出來。
“找家裡親戚借的不花錢,走吧。”丁寄舒擡腿進了月畔。
他常跟着謝知筠和陸聞瀾出入這種場合,所以還算淡定。
李樂硯就不行了,東瞧瞧西看看還拿手機出來到處拍,嘴裡念叨着,“得給我爸長長見識。”說着又湊到丁寄舒面前問道,“你們家哪裡來這麼有錢的親戚?”
這話就有點不好聽了,但是丁寄舒知道李樂硯不是那個意思,領着李樂硯帶他往遊泳館去,敷衍着說道,“不知道哪來,反正就是有。”
因為是高端私人會所,整個會所就沒幾個人,此時遊泳館更是沒有一個人,丁寄舒爽了,這就是他要帶李樂硯來月畔的原因,他可不想在衆目睽睽之下學遊泳。
簡單沖了個澡丁寄舒就把換上了泳褲,似有若無的他還能聞到手上傳來的香水味,擡手嗅了嗅果然還有味道,皺着眉他在淋浴間門口的洗手池又洗了一遍手。
一聞味道居然還在,丁寄舒擠出洗手液洗了洗,味道還在。于是下了死力氣用力的搓了搓,直到手都搓紅了。
門口的李樂硯等的不耐煩了,沖進來看到丁寄舒咬着牙死命的搓着自己的手,不解的問道,“你幹嘛?手上沾粑粑了?”
丁寄舒剜了李樂硯一眼帶着點煩躁的說道,“這味道怎麼洗不掉?”
“什麼味道?”李樂硯想了想問道,“你說剛才那香水味?”
丁寄舒點了點頭還在洗。
李樂硯側身伸長手把水龍頭給關了,拍着丁寄舒的肩膀說道,“兄弟,别白費力氣了,我女朋友說了這款香水,防水又持久,在業界那可是出了名的,你這麼洗洗不掉的,放着不管兩三天就能散掉。”
“你為什麼不早說?”丁寄舒咬牙切齒的看着李樂硯說道,他這味道洗不掉,他怎麼回去?陸聞瀾得把他當成變态吧?
李樂硯照着鏡子整理着自己的頭發,從鏡子裡看了丁寄舒一眼,無辜的說道,“你又沒問。”
李樂硯看着心如死灰的丁寄舒,攬着肩帶着丁寄舒走了出去,嘴裡說着,“怕什麼?等周一估計都沒味道了。”
李樂硯以為丁寄舒是怕人家說他娘,才特别介意的,于是出言安慰道。
丁寄舒心裡的苦,李樂硯根本不懂。
月畔在首都有三家分店,陸聞瀾在第一家沒頭蒼蠅的找了近一個小時,才想起來月畔是靳家的産業,于是讓華靳幫他查謝知筠那張卡的使用記錄。
怕華靳多想,陸聞瀾沒說卡被丁寄舒拿走了,他查卡是想查丁寄舒的行蹤。
果然他消息剛發出去,華靳就打電話來問,是不是查他那個繼母有沒有出軌,然後告訴他卡還沒有使用記錄。
陸聞瀾臉色不好的糾正了華靳的用詞,他永遠不會承認謝知筠的身份的。
一個小時後,華靳把使用記錄的截屏發給了陸聞瀾,陸聞瀾立刻就讓周叔把車開往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