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臉懵逼的竹裡,半天沒想明白。慕念這是……又又又生氣了?!
李家兩兄弟吼完那幾句話之後,黑着臉匆匆離場。
正主都走了,其他看戲的人沒戲可看,便也一哄而散。
煙雨樓自開店百年以來,從來沒有接待過這麼多的客人,這樣的盛景乃是百年一見。
直到多年之後,人們再說起今天在煙雨樓發生的事情,描述的繪聲繪色,仿佛親臨現場。
等衆人都走的差不多,竹裡的這個當事人遲遲露面,搖着扇子去了一樓。
蘊钰早早等着竹裡:“這次你先生又罰你抄哪本書?抄多少遍,兄弟幫你抄一半。”
竹裡沒好氣道:“好兄弟,你這臨陣脫逃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歎為觀止!”
蘊钰拍拍他的肩膀:“我這不是主動來給你認錯了嘛,慕先生罰你左不過就是抄書,兄弟幫你一起抄。”
竹裡看着單純的蘊钰搖了搖頭。
抄書?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說話間,慈心步步生蓮、娉婷窈窕的走了過來,“奴家給兩位公子請安。”
他眉目低垂,溫柔謙順的宛若女子,身形既有男子的修長又有女子的柔軟腰肢,面若冠玉,不着粉飾,天然質樸。
竹裡見他那一瞬有點腳軟。
他好像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人隻要有了錢或者勢就想下館子。
這種美人在跟前的誘惑,聖人來了也不一定能抵擋得住。
“蘊钰,你快扶着我點,我站不住了!”
竹裡話音落下,面前的美人盈盈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饞住竹裡,“竹公子,奴家來扶您。”
竹裡吐血。
你扶我還了得??見你一面我都内火燒心,你再靠近我一點,老子血脈噴張的怕不是要當場猝死在這裡。
竹裡連忙躲開他的手,“不,不用,我可以,我還好,我站得住。”
慈心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竹公子是嫌棄奴家伺候的不好嗎?”
“沒有,你很好,繼續保持!”竹裡保持在安全距離和他聊天。
蘊钰見狀拍了下竹裡肩膀:“小裡,我先回去啦,就不打擾你的好事情了。”
竹裡還沒來得及喊,蘊钰跑的賊快,人已經沒影了。
“竹公子情随我來吧,奴家的房間在樓上。”慈心邊說着,拉着竹裡的手腕就上了樓。
房間早早被人布置成了婚房的樣子,紅紗曼妙,紅燭映照,屋中還點着暖情的香,竹裡聞着覺得飄飄然,好似身在雲端。
慈心将外袍一脫,露出裡面一件紅色的紗衣。這紗衣起不到什麼遮擋的效果,反而在這朦朦胧胧間多了許多誘人的意味。
兩人坐在床上,慈心牽着竹裡的手往自己白玉的胸|膛摸去。
竹裡沒有摸過男人,卻不曾想男子的皮膚竟也能與女人一樣,白皙光滑的好像在摸一塊上好的翡翠。
竹裡有點食髓知味了。慈心耐心的引導着他繼續深入。
卻忽然外面一道驚雷乍作,劇響瞬間将他的神識喚回。他定神看了一眼懷中軟如春泥的人兒,連忙将自己的手抽回。
拉着衣襟坐了起來,“咳咳,那啥慈心公子,抱歉啊,我沒有龍陽之好,也沒有斷袖之癖;這話我做不來。”
慈心半倚在枕上,單手撐着身體,輕笑:“竹公子莫怕,奴家會教你。竹公子隻是一時不習慣罷了,尚未嘗到這其中蝕骨銷|魂的滋味,等您上手了,便知這其中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