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衍看他不肯說,于是猶豫了一下:“金翅。”說完,它又略一思考,補充道:“吾,非嫡系分支。”
‘蘇姒姣’皺了皺眉,各種觀察了它一下,疑惑道:“金翅大鵬嗎?不像啊,就算你不是嫡系分支,金翅大鵬應該也沒有你身上這樣的鱗片吧...”
衡衍沒有回答,隻是低着頭,眼神落寞。
不多會,它又問了剛剛沒有得到回應的話:“汝,汝剛才的話是何意?”
其實這麼些年它也并非毫無懷疑,隻是自己明裡暗裡這調查的結果全都顯示這女人的真心,哪怕在當年自己生死一線的時候,這個女人也從未離棄過,甚至願意豁出性命相救。
真情難蓋,覆水難收。
它知道淪陷的後果,但誰讓她是蘇姒姣,全天下,唯一的蘇姒姣。
‘蘇姒姣’盯着它,笑得意味深長:“這件事由老夫說可能有些不太好,畢竟這是你們的家事,老夫不好摻和,你日後還是親自去問她比較妥當。”
衡衍神色複雜的看着‘蘇姒姣’,它微微張了張口,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發出音來。
‘蘇姒姣’見狀,也隻是沖着它笑了笑,并沒有再去解釋什麼,話題一轉,她繼而問道:“老夫冒險來此,是想問一下妖王,可知這世間有無一種能讓人在短時間内自然死亡,且查不出任何異樣的東西?如丹藥,湯劑亦或是散?”
衡衍一愣,它歪頭仔細想了想,然後猶豫道:“短時間内自然死亡...那,屍身可腐?”
‘蘇姒姣’一聽這話便知道衡衍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于是她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腐蝕速度驚人。”
衡衍了然,它低下頭略帶歉意:“那吾明白了,是吾那長子意外之下煉制出來的‘血爆’。”
‘蘇姒姣’皺了皺眉:“血爆?怎麼以前從未聽說過?”
衡衍歎了口氣,解釋道:“多年前,吾放棄研究儀龍歸元鼎,并為了防止有心之人繼續研究它,吾耗了将近半身的修為将鼎暫時進行了封印,可誰想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最有野心之人竟然以最簡單的方式在吾的身邊蟄伏,直至他身邊的祭司,利用吾的氣息重新激活了那口鼎。”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眼神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傷:“‘血爆’便是那時候他激活那口鼎時的意外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