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當然沒有了,失誤失誤!”
黎朝又托着腮看着她,孟謹年感覺壓力劇增,就好比期末考試,監考老師站你身邊看你答題,等你絞盡腦汁的寫下答案,然後歎息着離開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孟謹年繼續在心中默念,鐵柱啊,鐵柱,念在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你就大發慈悲的出來吧!
“語法錯誤!”
終于,在孟謹年腰酸的站起來的時候,一隻黑貓動作敏捷的從小角落裡串出來,邁着優雅的貓步來到她們面前。蹲下舔起了爪子。
孟謹年拍了拍手,有些得意的看了黎朝一眼,回頭看着黑貓,心中冷笑,翻臉不認貓,它要是再晚來一步,她就要去找狸花大哥下追殺令了。
“好厲害。”黎朝毫無誠意的誇贊道。
孟謹年無視話語裡的敷衍,對于誇贊通通照單全收。回屋裡拿了一根貓條出來,開始喂貓。
喂貓好,喂貓妙!隻要她全心全意的喂貓,即使不說話也不會感到尴尬,因為她在喂貓呢~
孟謹年悠然自得,就在她忍不住要哼起小曲的時候,她聽見黎朝問:“昨天你為什麼突然和霜姐說晚安?”
孟謹年手一抖,貓條沒出息的掉地上了,鐵柱不悅的看着她,孟謹年迅速撿了起來,接着投喂。
“啊,這個嘛,啊這個,嘶,你讓我想想……”
呵,想什麼,能解釋什麼,說一句晚安她就心跳加快了?說她感覺臉上很熱?要雨露均沾?
黎朝忍者笑意,接着說:“是因為我走之前向你說了句晚安?”
哈哈哈,真不小心讓你給猜對了,“不是。”
“啊,這樣啊——”黎朝長長的拖了一聲,孟謹年的人際網很簡單,晚上如果沒出去,那能接觸到的人屈指可數,于是,她說:“你和奶奶說了嗎?”
貓條空了,鐵柱有奶便是爹,有錢便是娘,腳底一抹跑了,留下石化的榜一大姐。
黎朝看見孟謹年的耳朵逐漸紅了起來,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孟謹年大怒,摟着她的脖子,嘴裡“你你你”了個半天,沒你出什麼來。
逗完之後,就得哄人了。這一天孟謹年都忙得很,愛水果的老闆騎着小電驢穩穩的停在攤子前,擦了擦汗表示他該退居幕後了,新時代就得讓年輕人頂上,施展才華抱負,孟謹年說沒有抱負,隻有報複。
大哥痛心疾首,臉上的肉都堆在一起了,換句人話來說就是,他也想在攤子上躺着,現在天氣涼了,外送這種活就由孟謹年來幹了。
休息是肯定的,錢是不能不賺的。
大哥那體型往棚子裡一坐,威懾力十足。他把小電驢留給孟謹年她們,嘴裡咬着蘋果,祝她們一路順風。
黎朝一直在和孟謹年搭話,隻不過回應她的隻有“哼”這一個選項。
“我不會騎車。”黎朝說。
孟謹年沉默了一會,終于肯和黎朝說話了:“我隻上路過一次,沒載過人。”
四目相望,孟謹年說:“要不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黎朝這會皺起了眉頭:“你生我氣了嗎?”
孟謹年一愣,她真的沒生氣,隻是有些……總之她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載我?”
“這是安全問題好嗎?”
“我不介意。”
孟謹年很無奈,她感覺黎朝每次說她不介意之後,她準沒好事發生,但她又沒法拒絕黎朝,隻能把另一個頭盔給她,闆着臉說:“那抱緊了!後果自負啊!”
黎朝戴好頭盔之後上了車後座,孟謹年正打着十二萬精神規劃路線,見黎朝上來之後沒什麼動靜,問:“怎麼了?”
後面傳來淡淡的嗓音:“沒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孟謹年追問道,但是她問完就後悔了。
每個人都會有她的報應。
“我應該抱哪裡?”
孟謹年咬牙切齒:“你報警吧!”
黎朝輕輕笑了一身,伸手抓着她的一角,說道:“我抱緊了,出發吧。”
身後多了一個人,孟謹年總覺得哪哪不得勁兒,但能怎麼辦,松口讓黎朝上車的是她,現在想讓她下車的也是她,忍,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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