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鐘晴一整個人心緒不甯,昨晚發生的事情就一直侵擾着他的思緒,兩人在同一個公司上班,随時都有可能碰上。他不得不在意,畢竟他可把不準人會不會在公司裡對他再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于是,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他找到了正在閑聊的康南和梁觀。
“梁總監、康經理你們兩個知道市場部沈成甯嗎?”
“不認識,怎麼了?”梁觀搖頭。
“我也不認識!不過這個名字聽起來倒是很熟悉!”康南努力在腦海裡搜索着信息。
“你們不認識也正常,畢竟他是新來的!”鐘晴尴尬笑了笑。
“新來的啊,哦!我知道了,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大概率是沈成宇的親戚吧!”康南豁然開朗。
“哎!你這麼一說确實是啊,沈成宇,沈成甯,一聽就是一家的人!”梁觀跟着點頭。
“沈成宇是誰啊?”鐘晴迷茫地問。
“咱們公司最大的頭兒!”康南笑着回答。
“哦!這樣啊……”鐘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就對上了,他說他條件不錯,大老闆親戚的話,條件确實差不到那裡去,怪不得上次說到請假扣工資的事情他一臉的輕松……”
“這個人他怎麼了嗎?”梁觀打算了他的腦内複盤。
“啊!沒,沒啥。”鐘晴笑着說。
“真沒事兒?我跟你說你不要怕啊,在公司有什麼事情你就跟我說,隻要你占理,我一定幫你讨公道!”梁觀很認真地看着鐘晴。
“真沒有!之前爬山的時候遇到了他,我們聊了幾句,發現是一個公司的,有點好奇而已!”鐘晴連忙解釋,他不想梁觀再追問下去,畢竟也不能說真話。
“哦!這樣啊!”梁觀表情放松了下來。
突然,康南手機鈴聲響起,是她家裡人打來的電話。
“什麼?他們怎麼會知道的?所有苗都被毀了!那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啊?沒對你們動手吧?行行行,我盡快趕回來……”接完電話後,康南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
“怎麼了?”。梁觀關切地問她。
康南:“村裡的在鄰把我家地裡培育的秧苗全給糟蹋了!”
梁觀:“啊!為什麼啊?”
康南打開手機的購票軟件,一邊看着機票一邊說道:“這個事情還得從過年說起。大年初一,那天天氣很好,出了大太陽,我跟我奶奶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看到村裡的趙二嬸帶着她兒子趙濤和一個孕婦在我家院子對面的道路上散步。這個趙濤是我小學同學,學習不好又調皮,打架偷東西騷擾女生,啥壞事都幹,初中的時候帶着幾個小學生入室偷竊進了少管所,出來後就沒再上學,整日東混混,西混混的,最後一直在家啃老呢,他的壞名聲在我們那地方可謂是人盡皆知,我想應該沒有哪個人家會願意把女兒嫁給他,所以我就很好奇問了我奶他們家從哪裡娶到的這個媳婦。”梁觀選好了車票,停了下來确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