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請喝!師娘請喝!”
鸠姝覺得這像是拜師茶一樣,看向李蓮花。
她喝不喝啊?
李蓮花卻自然地捧起來,“這小子廚藝還不錯,你嘗嘗。”
“好。”
方多病坐下來,兩手托着下巴盯着李蓮花。
坐在一旁的鸠姝,都覺得好像有什麼焦了,把碗放下,“這是我男人,你盯着不放是何企圖?”
“我,師娘……”
“等等。”
方才的好臉色,不過是李蓮花和她輕聲細語,緩解了怒意。眼下他在跟前還真的稱呼自然,鸠姝想到他那糟心的爹,早死的娘……
李蓮花也放下碗,“你回來後就不高興,可是有什麼要說?”
方多病使眼色,姑娘家不高興了,你看不懂還要她自己說,師傅你怎麼這麼……
“對,就因為他爹。”
忽然怒意夾雜殺氣,雖然并非當真相對,方多病的眼皮子抖了起來,差點就要坐到草地上。
李蓮花擡手,收回助力,他側過身子迎上鸠姝的冷刀子。兩人攜手出行,他多久沒遇到她這樣冷臉,不由笑着緩解,“那些人曾和師兄有仇?”
還走劇情呢?
鸠姝呵了一聲,“人家在萬聖道,駕着封罄的腦袋為南胤謀劃天下,他算什麼師兄?”
早有準備的李蓮花失了神色,眼神茫然的眨了一下,旋即思索回憶起來,表情漸漸地冷肅。
“我看到那張臉,當時就走了。就怕再看一眼,我就要殺了他!”
李蓮花伸手牽住她,“他沒死?”
鸠姝一噎,看着他。
方多病揉着屁股起來,聽到這些,人都傻了,“這是怎麼回事?”
單孤刀正得意,堂上隻有心腹在,兩人說的每句話都頗為重要。鸠姝就在當場,便将話都一一複述一遍。
說過了,李蓮花毫無反應的坐着,鸠姝心裡也難受,勾着他手指。
方多病坐回來,“怪不得,我娘的手賬裡有一張畫過冰片,她肯定是從我…他那裡看到過。”
“方多病,你家為何執意不要你入江湖?”
當真是擔憂他年幼身子虛弱?
方多病想到家中不喜提起江湖事,他站起來,“我回去問!”
李蓮花将勾動的手指抓住,“我再去看那具屍骨。”
鸠姝點頭。
方多病也一同,三人細細檢查後竟都默然。
當時不知這人死時慘狀如此,借南胤秘術化作另一張面孔,死後也不得知身份,其中心思與用意,單孤刀必不無辜。
李蓮花,不,李相夷輕笑,“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