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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if 番外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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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舉手之勞罷了,還未謝師傅讓我們有機會近距離觀賞這燈上的彩繪。”

我對報酬興緻缺缺,直言拒絕了:“兩盞燈,一盞是我撈人的報酬,一盞是他挂燈的報酬,正好。”正好當禮送出去。

今年的燈是紀念豐饒民戰争中死去的将士,我一邊定好坐标把燈傳送上去,一邊聽師徒二人講帝弓司命座下元帥和幾位将軍的故事。

“仙舟翾翔,雲騎常勝。”

綿延千年的恨意不是單靠一次兩次戰争積累的,對錯與善惡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我不敵視巡獵也不仇恨豐饒,隻是喜歡聽故事。

随着故事的落幕我把最後一盞燈挂上。

還未到晚上,燈像書房裡挂着的畫一樣,沒有任何耀眼的地方,隻有挂燈的匠人和善于停駐觀察的旅人才能品會一兩分燈上繪畫的美。

我拿上報酬,足足兩盞提燈兩盞挂燈——我拗不過那位熱情的師傅,景元也不勸勸,在旁邊笑呵呵看熱鬧。

眼見要被塞第五盞甚至第六盞燈,我趕緊拉着他溜了。

此時夜幕降臨,遠遠能看見更多彩燈節次點亮。

恨可以融入骨髓,但時間無窮,人們關注的永遠是當下,隻有遺忘常伴。

我很幸運穿越時空,幾個琥珀紀後還能講述列車的故事。

我端詳手中燈的彩繪,有點心疼一會兒要送出去。

我問景元:“對了,今天我出院時你說已經給我找好住的地方,還沒來得及問你,仙舟的房價高嗎?我身無分文,怕你給我安排的太高端,不符合我的身價。”

景元說,他找的地方不要錢。

我驚悚,雖然我的身價不高,但也不會這麼低吧?

“看來你還沒認清自己的身價,有個住處,不是應得的嗎?”

恕我直言,應得的從來隻有報應。

我與景元有一搭沒一搭聊着,走向聚會的酒樓。

新年不願意做飯的家庭多得是,酒樓内人頭攢動,據說我們吃飯的包廂是雲上五骁卡着點兒去搶,結果沒搶到,最後還是刷騰骁将軍的臉才訂上的。

包廂在二樓的樓梯口,景元手放在門上卻沒有動,轉頭對我一笑:“我們鴿了他們去其他地方吃吧?”

我:“啊?”

……

我們最終真的鴿了他們,然後蹲在路邊吃鳴藕糕,燈很随便地放在一邊,我肩上還披着景元從地衡司順來的毯子。

這算不算占用公家财産?

“呃…不是說那包廂好不容易才訂上,騰骁将軍還出賣了色相?”我磕磕巴巴問。

“領導的宴會有什麼好的,你想聽他們長篇大論堅持帝弓司命的領導,打擊壽瘟禍祖領導下的犯罪集團?還有誰告訴你騰骁将軍出賣色相了,你可真敢說。”

“真的嗎,我不信……唔唔。”

我被景元喂來的桂花糕塞了滿嘴

……

……

雖然我嘴沒空說話,但在我銳利目光攻勢下,景元又塞給我一串瓊食鳥串,笑做投降狀:“好吧好吧,我就是不想聽他們唠叨我‘放着一身武藝不用,跑去地衡司上班’。”

景元如今在地衡司工作。

這便是宇宙的神奇,遊戲與現實的不同。

——騰骁将軍和雲上五骁俱在,景元也不過是地衡司的一名執事,每天按時按點下班。

世界簡直美好到不真實,真令我好奇。

景元說我的思路很怪,“世界美好”怎會與好奇挂鈎?

我終于把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景元回我一個明媚的笑,反問我為何會這麼想。

“你不像是喜歡處理文書工作的人。”

我當時離白珩所帶的殺傷力武器不過兩臂距離,但依然活了下來,丹楓的龍狂也沒有遊戲中描述的那樣嚴重,記憶清晰神色清明……

宇宙這麼神奇,蘊含時間力量的巡獵偶爾看到什麼也不足為奇吧——想也知道景元不會告訴我,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轉移話題。

“他們會來找我們嗎?”

景元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你把咱倆想得太重要了,我們可比不上靠騰骁将軍面子才換來的新年團圓飯。”

身側的溫度令人心安,我無端想起遊戲中的景元将軍。

“将軍隻是一時的身份,稱呼我景元便可。”

遊戲中總是身戴铠甲的身影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芝蘭玉樹的景公子

——一身杏色織金的廣袖長袍,眸如燦陽,色如秋月。他笑時眉眼間總有股溫柔之意,在燈火葳蕤中化開,茫茫夜色中教人想把他這束光置于心間。

“團圓飯啊……”我不自覺重複他的話,頓時驚覺一件事——抛去吃飯的地方不談,我竟然在和景元吃年夜飯哎!

景元不知從我的語氣中讀懂了什麼,他用手背輕貼我的手背:“想家了嗎?”

家?我思考了幾秒回答:“沒有,又不是第一次離開熟悉的環境來到另一個地方。”

開篇我說過,我踏上開拓命途純屬無奈,原因在于我的養護人,他自顧自幫我做了決定,直接打暈我,把我丢到了列車上。

景元的神色并沒有随我的解釋變輕松,他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一個狐人青年忽然跑來打招呼。

“呦嘿,景元!”

又有人來了,景元真受歡迎啊,光我們坐在路邊談天吃東西這一小會兒,已經有不少景元在地衡司的同事跑來拜年了,還有人要給我紅包,但景元微笑替我謝絕了。

其實我想要QAQ。

不過我察覺到景元有一點點不高興,所以沒敢說。

青年很開心,歡快地向我打招呼:“小明弟弟,出來和景元過二人世……呃!”

他被景元撂倒了。

我糾正他:“我叫冥。”

神奇,我聽得出他說的是“明”,而不是“冥”,這兩個字雖然字音相同,但一亮一暗,在咬字時總會有細微的差别。

比如景元叫我“冥”的時候,語氣會放輕,像在幽暗的山洞裡說話,悄悄的,仿佛是怕驚擾裡面休憩的蝙蝠。

青年站起來摸摸腦袋:“啊?我知道你叫小明啊,哦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吧,我是地衡司的墨遲,你好你好。”

好難解釋,我選擇放棄。

坐着與人說話實在不禮貌,而且仰頭很不舒服,我單手撈着肩上的毯子站起來,誰知被青年驚恐按住,他手勁不小,我一下子沒站穩,下意識拽住景元的衣角保持平衡。

青年沒有發現他差點把我按倒,雙手依然放在我的肩上,炮語連珠的話從嘴裡冒出:“我雖然不通藥理,但也能靠面色辨幾分你的病情,小兄弟你虛啊!要是不注意于壽命有礙,看看此款泡椒姜汁洗澡劑……呃!”

他又被景元撂倒了。

“商賈之事我不懂,但斷然不會像你這般,上來就說人家‘壽數有礙’。”

“抱歉,對不起,騷瑞,撒由那拉,前兩天我才在天舶司門口擺了個算卦攤,一時沒改過來……”

我盡量放輕語氣,慢條斯理地問他:“壽數有礙的人很多嗎?”

墨遲擲地有聲:“反正都沒天人活得長嘛。”

啊,這就是比較法的魅力嗎?

我還未開口,墨遲忽然倒退一步,仿佛我身邊出現了可怖的怪物,他口不擇言,慌不擇路,轉身就跑:“啊哈哈哈,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新年快樂啊哈哈哈。”

我身邊沒有怪物,隻有景元。

似乎在墨遲說完“沒天人活得長”,他的不高興更上一層樓。

我佯裝沒有發現,用平淡的語氣征求他的意見:“我認為我們被嚴重打擾了,要不要買回去吃?正好我還沒見過我住的地方。”

景元一愣,别開頭笑了一聲:“被你搶先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移不開神,脫口而出:“景元。”

“嗯?”

“你好甜啊。”

景元:?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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