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突然一下子就炸了,炸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剛剛他想了那麼多的要冷靜和在心裡的吐槽毫無作用,炸的白神訊一愣一愣的。
白神訊:“不是,得知我不讨厭琴酒對你的打擊這麼大嗎?”
賓加罵的不算髒,但是配合着這個架勢,看起來也十分有攻擊性。
這邊的動靜迅速吸引了咖啡館裡的其他人,雖說這裡本來就不是特别安靜,很多人都在聊天說話,可是像賓加那樣突然就是一嗓子的也十分引人矚目了。
賓加都想把咖啡拍白神訊臉上去了,尤其是想到白神訊現在是在為了琴酒要給他的僞裝拖後腿。
都黑衣組織了,誰不知道誰啊!你純愛給誰看呢!
但賓加還是忍住了,為了自己這麼多年苦心經營出來的這個身份的形象,他咬了咬牙站起身飛速朝外走去。
白神訊見狀趕緊放下錢就追了出去,出了咖啡店後他一把抓住賓加:“等下啊,我需要的東西你還沒給我!”
假扮男朋友什麼的那算是額外加班,正事可不能耽誤吧?
賓加一把甩開白神訊,瞪着他:“都說了滾開别碰我!”他把白神訊需要的那個文件甩到了對方身上。
賓加心裡那叫一個氣,他也真是不明白,琴酒那種人居然有人喜歡,有什麼可喜歡的啊?而且白酒在歐洲的成員那邊有着很強的号召力,這麼一個人要是落琴酒那邊去了對他百害無一利。
賓加:好好一個男的,眼睛就瞎了。
白神訊一把接住文件,若有所思:“你不是歧視同性戀,你歧視……你是歧視琴酒啊?”
白神訊頭一次知道琴酒在組織裡也不是完全吃得開。
賓加剛想說是啊他死了最好,但是突然又想到了白神訊是琴酒那邊的人,他和琴酒現在也隻是暗中較勁,他把惡意擺的這麼明顯的話那就是相當于直接多樹立了敵人。
“切!誰有空去管沒用的人啊,”賓加整了整衣服,抱手臂道,“我隻是太震驚了,你這家夥之前一直都在歐洲那邊吧?琴酒主要待在日本,還有總是有人說你多厲害什麼的,現在就為了什麼感情搞得不顧任務,看起來你也不過如此嘛,白酒。”
白神訊:……不是,你演的有點假啊。
行吧,你要是這樣的話那他來給你演個大的。
“不過如此?”白神訊挑眉,雙手随意插在風衣兜裡,“我之前還在想你讨厭琴酒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呢,這不是一下子就被我詐出來了嗎?賓加,執行卧底任務的話這麼隐藏不住情緒真的好嗎?”
賓加頓時一愣,他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在測試我?”
白神訊笑了笑:“偏偏在你着急的時候來了個人,拒絕你的原因是因為喜歡你的死對頭,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賓加很快就被白神訊唬住了,現在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那個時候因為過于震驚炸的确實反應太大,但這也更加足以證明這種事有多讓人震驚,所以确實過于巧合了。
賓加額角蹦起青筋:“好吧,這次就算是我沒忍住。”
他不停對自己說要冷靜,千萬别一拳打到這個看起來志得意滿的小白臉臉上去。
白神訊覺得自己并沒有騙人,為了琴酒的事情怎麼能說是騙人嘛,這種小事等他萬一有天被抓進去了列罪名都不夠格上表的。
而且他都被直接罵了,他也沒歧視賓加異裝癖哎。
白神訊現在很肯定賓加不止是為了任務才打扮成女性的樣子,就連貝爾摩德頂着僞裝時也會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恢複一下自我,但是賓加全程看下來他對于打扮成女性這件事根本就是情有獨鐘嘛!
“确實是你沒忍住,我有喜歡的人,不過具體是誰這是需要保密的,這些都沒什麼談論的必要了,我們還是快點來談談組織的事情吧。”白酒擺出極為正經的神色。
白神訊覺得他要麼直接幹掉賓加,要麼稍微打好一下關系,等着琴酒想幹掉賓加時他幫忙。
鑒于第一個選項,殺死同事這件事,琴酒在白酒這都還沒能成功,那麼目前來看第二個才是最佳選項。
白神訊和賓加告别後,他開始去找自己這次來的真正目的。
Boss直接給他的地址很詳細,白神訊拿到郵件裡的這個地址後就知道了這個人對于組織來說肯定很重要,不然也不至于讓boss親自下命令讓他飛來美國接人。
白神訊在腦力裡仔細回憶了一下叫做宮野志保的人,大概想起來了一些資料,主要是那對姓宮野的博士夫婦的事情,不過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看起來是這對夫婦的孩子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