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出港口黑手黨大門的一瞬間地動山搖,等他們再回頭看港口黑手黨的大樓的時候,那座大樓卻在他們的眼前化作了齑粉。
三人皆是震驚的後退了一步,這像世界末日一樣的場景,讓人無端的覺得有些恐怖。
沒了五座大樓的遮擋眼前的視野也愈發的開闊。
萩原研二此時想起了曾經他的世界的橫濱。
在他的世界裡沒有港口黑手黨,所以也并不存在港口黑手黨的總部,
不知道是不是他警察的正義之魂作祟,反正不論怎麼看他都覺得沒有港口黑手黨的橫濱順眼了許多。
三人在沒有了港口黑手黨的空地上站了片刻。
“你說我們現實裡港口黑手黨的大樓若是也像這裡的大樓一樣化作齑粉,森先生會是什麼表情呢?”
雖然從始至終都沒有見過森鷗外的真實模樣,但是也止不住秀吉的好奇。
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
他想象不出來,但是肯定是會非常生氣的吧。
“織田作還是像以往一樣不會吐槽呢”秀吉扶額,
雖然他也大緻可以想到如果現實世界的港口黑手黨的大樓變成齑粉的話森鷗外的表情。
秀吉搖了搖頭将腦中的幻想甩了出去,專注現在正在做的事。
而也就是他擡頭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天空中碩大的眼睛。
秀吉在看到血紅色眼睛的瞬間抖了一下,
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眼神裡的惡意讓他覺得很冷。
織田作之助和萩原研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天空的眼睛,
“秀吉,那晚是它嗎?”緊緊盯着天空那隻眼睛,萩原研二謹慎的問道。
“嗯”秀吉點了點頭,罰惡劍也被他從刀鞘中抽出。
血紅色的眼睛裡滿是嘲諷的惡意,
看着他們戒備的模樣,那眼睛裡竟然流露出了嘲諷的情緒,
秀吉從來都沒有想過居然會在一雙眼睛裡看到情緒。
就像是挑釁一樣,在看了他們一會兒後,就再一次消失不見。
那雙眼睛并沒有對他們做什麼,隻是看了他們一會,
那樣的眼神讓他們分外的覺得屈辱。
“我怎麼有一種跳到圈套裡的感覺?”秀吉小聲的問着身邊的兩個人。
萩原研二和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但是他們臉上的警戒卻沒有放下分毫。
此時的當務之急就是按照信上的囑托前往下一個地點。
在那隻眼睛出現之後三人再次謹慎了起來。
織田作之助将信捏在手中,沉默着。
去,還是不去?
他們陷入了猶豫之中。
“我想了一下,還是想去,我相信太宰。”在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之後,織田作之助沉聲說道。
秀吉抿了抿嘴唇,他看向萩原研二。
“我無所謂,但是目前來看這大概是我們目前找到的唯一線索了吧。”萩原研二雖是笑着,但是看着他的眼神秀吉便知道他的想法了,
萩原研二表示同意。
在他們剛剛進入極惡點的時候,就約定好了一件事,
那就是對于一個決定,所有人都有一票否決權。
畢竟他們面對的是一個未知的東西,
每一個人的安全都很重要,一票否決權就是為每個人的安全考慮。
“去。”這是秀吉的最後一票。
lupin·酒吧。
織田作之助是這間酒吧的常客,但是此時此景,他站在酒吧的門口卻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空無一人的酒吧在他們踏足的一瞬間燈火通明。
就如他曾無數次踏入這裡一樣。
而織田作之助在進入lupin 酒吧的時候,身邊的秀吉以及萩原研二失去了蹤影。
在察覺到這些的時候他猛然回頭,卻發現身後的大門變成了一堵白色的牆。
暖色調的酒吧裡完全沒有了外面的陰沉與黑暗,這裡的環境就像是等了他好久一樣。
織田作之助在一瞬間的詫異之後坐在了他常喝酒的地方,
一杯威士忌出現在他的面前,也是他常喝的酒。
輕快耳熟的音樂就像他和摯友曾經的時光一樣。
恍惚間他好像在身旁的兩個座位上看到了他的兩個摯友,
太宰和安吾啊。
織田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清冽綿軟的口感也沒有變。
酒吧裡的音樂慢悠悠的,讓人覺得昏昏欲睡,他偏頭,看向曾經太宰坐着的地方,恍惚間,他好像看見了那個人的幻影。
那人沉默的喝着酒,在察覺到織田作之助的目光的時候好像偏頭看了看他,
鸢色的眼睛裡盛着幾許笑意,像是很開心的模樣,青年張了張嘴,
口型好像在無聲的說着什麼。
織田作之助讀懂了,
青年說的是:“要開始了。”
織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眼前的幻象消失,
酒吧裡依舊是輕緩的音樂,但是他的身邊卻空無一人。
‘吱嘎’身後的動靜讓織田作之助轉頭。
那堵牆再一次變回了門,而進來的兩個人正是之前突然消失不見的秀吉和萩原研二。
“織田?你剛剛去哪裡了?”秀吉在看到織田作之助的一瞬間松了一口氣,
說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織田作之助之後,才松了一口氣說道
“你沒事就好。”
秀吉還有萩原研二是和織田作之助同時踏進Lupin ,
但在踏進Lupin的一瞬間,身邊的紫天作之助就不見了蹤影。
在發現織田作之助不見了之後,他立馬就慌了,
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怕織田作之助真的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對得起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之助在加入罰惡司的一瞬間,
秀吉作為罰惡司的臨時首領就對每一位員工的生命都負起責任來,
更何況織田作之助還未負擔起神職,在實力上就與他們差上一部分,
不是他們看不起織田作之助,而是,現在的織田作之助是人類啊。
在踏入Lupin 之後,他們看到的事被灰塵與蜘蛛網覆蓋的破敗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