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蜂蜜蜂巢,山闆栗,山核桃,山榛子、松子、各種野生菌,甚至各種藥材,她實在彎腰累着了,幹脆都讓随身寶出力,許諾了可以外接能源塊,随身寶自然也賣力地收獲起來。
她們倆采收也是特地訂了标準的,最好的,次一等的,還有第三等的,夠不上這三等的都不要。
最好的,當然自己留着,第二等的,如今在外面也是頂級的存在,留着送人或者在鋪子裡高價出售,第三等才是山貨鋪裡日常售賣的山貨。即便是如此,那也比别處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可遇不可求。
這期間,她還撿了不少蛇蛻,自然脫落的鹿角,野牛角啥的,這些東西她隻留了些最好的,大頭都準備放鋪子裡出售。
至于順手打的各種蛇,有毒的多,沒毒的少,可以賣也可以送人。這次下山她知道不少事兒,比如山外很多人喜歡蛇肉,說是極鮮美,等有機會她也嘗嘗。
山貨是收不完的,她因趕時間去找野牛野馬群,還得打獵些過冬肉食,隻得先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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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她在随身寶全程地圖配合的情況下,不用費心去尋找就圈定了五個野生牲畜群,大的有四十多匹(頭),小的也有十幾頭,都帶着夏季剛出生的小馬駒,小牛犢和小羊羔之類的幼崽,這種最适合圈養了。
她新宅子山谷的下風口是新建的牲畜圈,青石砌成的高牆,有屋頂和同樣青石分割的圈舍,食槽、水槽、鹽磚和草料都準備充足,所以,這次她不去專門馴服,而是直接驅趕一群往山谷裡去,然後再捉住領頭的野牛或者野馬,帶着牲畜群進入圈舍。
這樣的效率高很多,起早貪黑趕了三天,她就把這五群都給圈養起來了。
最後清點一番:野牛最多,有四十二頭,裡頭包含十一個小牛犢,有公有母,這個沒來得及細分;
野馬有二十五匹,其中品質非常好的有八匹,剩下的也不錯,還有五匹小馬駒;此外,大青騾子有六頭;野驢正好一群,二十三頭,這裡帶七頭新生的小毛驢;
山羊是一個大群,共有七十多隻,圈裡實在裝不下,太擠了容易生病。
朱令儀隻好一邊叨叨圈舍蓋少了,一邊忍痛割愛,隻圈了一半,尤其是那些帶小羊羔的一定要圈起來,過冬在這裡存活不成問題,如果在野外,每個冬季都會死掉一些小羊羔和年老體弱的。最後數下來,山羊一共圈了大小四十八隻。
“要是有幾條牧羊犬啥的就好了,這樣每天能趕出去吃草,天黑前在趕回來,省掉多少草料。”
隻是山下養活人都不容易,更别提養狗了。
趕明個問問謝大爺他們,看看大城市裡有沒有養看門護院或者獵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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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修整一天,後天往最高峰後面的翠陰山去采參,來回路上正好打獵。”
周邊她采山貨這十幾座山上的野山參她都讓随身寶标記下來了,也順道采挖了那麼幾十根。
她怕自己不挖也剩不下。
因為她發現不光人惦記山參,山上的動物同樣也惦記着呢。
更加離譜的是,她還親眼見到幾頭野豬拱出幾株一百多年的老山參,大嚼特嚼,然後很不珍惜地咬斷後隻吃了一段,兩頭剩下掉地上的就那麼扔着,再去拱别的參吃。這樣一邊吃一邊拱,悠閑自得的讓人牙疼。
她也看見一條大蛇偷吃野豬掉下來的人參殘枝,松鼠、地鼠啥的,也跟着撿漏兒。
當然也有自力更生的,她就見到兩頭梅花鹿争搶一株老山參互相頂得頭破血流的,連鹿角都掉了。。。。。。
也許是動物也懂得什麼東西好吧,反正看着好幾株兩三百年的老參被咬得亂七八糟,朱令儀直捶胸口,這可值老鼻子錢了,同時也第一次知道了,原來這些山參并不是隻有人采挖才會減少,動物吃的也許比人多得多呢。
畢竟,就算如她一樣住在山上也不是天天守着這些山參的,動物們可是想吃就跑過來直接拱,簡單粗暴,哪有什麼小心翼翼又是須子又是蘆頭的,人家還專挑年份大的嚼,簡直人比獸氣死的肯定是人。
“就是不知道那些講究什麼拴紅繩、挂紅線的采參人,看到這情形會不會吃心。”朱令儀不懷好意地嘿嘿笑兩聲,準備下山後好好吹一吹,與其自己心痛不如大家一起心痛。
至于說,保護起來不讓山上的動物嚯嚯,瞎說啥呢,大自然自有平衡,動物吃人參也是一種自我保護或者強身健體?
如果她人為幹預了,說不定打破了平衡反而更加不好。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這些野豬啥的搶時間差。
“咱得趕緊挖一茬,不然就隻能撿野豬吃剩下的了。”
趕去翠陰山的路上,朱令儀都沒敢花時間打獵,不敢耽誤功夫啊。她快速地穿山越嶺,也整整花了兩天一夜才趕到明陽山最高峰的山頂。
再次站到山頂的巨石上,耳畔山風飒飒,她回望自己來的方向,隻見層層疊疊的山巒深綠夾雜着金黃和五彩斑斓,再扭頭看另一側的翠陰山,唔呼,那邊已經是墨綠中夾雜着枯黃,偶爾一小片才是五彩,肉眼可見是比這邊冷了。
“咱們得趕緊找參了。”她已經發現有野豬和其他大型動物的的新鮮糞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