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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準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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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蘋果抽了抽鼻子,擡頭看了祁陽一眼,淚珠順着倔犟的小臉滾了下來。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這聲對不起,讓周雨的淚水決了堤。

是啊,她平生第一次受這麼大的委屈,這聲“對不起”,她受的起。可是,她參不透這聲“對不起”的多層意思。

周雨的身子猛地一斜,祁陽将她拉進了懷裡。那雙大手終究是摸上了她的頭。

周雨想要抽離,卻感到肌肉無力。身體是誠實的,它需要極大的決心去推開對方。很可惜,她心智不堅。

“周雨,我愛你。我不想放手,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 咳咳。 ” 祁友用話筒從審訊室外傳來了聲音, “ 審訊室裡有攝像頭,你小子注意點。”

周雨倏地從祁陽懷裡掙紮出來,沒想到這裡的一切都是被監視着的。祁陽生氣地瞪了一眼攝像頭,繼而幽怨地望向周雨,等待女孩的回應。

周雨臉上的肌肉擺不好,想要控制住翹起的顴骨,卻搞到五官内讧,一片狼藉。她索性抹了抹淚,轉身背對着他。

祁友像看小孩吵架那樣。廣播裡傳來了他無情的嘲笑。祁友饒有興緻地看着祁陽和小女友鬧别扭,于隔岸觀火中體會着單身的逍遙。誰讓他剛剛失戀呢?真不提也罷。

誰知,就在祁陽焦頭爛額之時,廣播裡傳來了更為嘈雜的叫嚷聲。周雨也被廣播裡的聲音吓到了。

二人齊齊走出審訊室,趴着門口往警察局大廳裡望。隻見一位年紀不小的老太太,口齒不甚伶俐,手舞足蹈的跟大廳裡的警察比劃着,心急如焚,甚至呼吸不暢,她一邊拍着大腿,一邊捶打胸口。

祁友也開門走了過去。

兩位警察和一位口齒不清的老奶奶雞同鴨講了半天,好像是了解了。老奶奶雙手比劃着,嘴裡嗚嗚丫丫:這麼大。撿起身上粘着的白毛,示意警察:白色的,又學了兩聲旺旺:貌似是丢了狗。

警察局就是這樣,每天不是醉漢鬧事、鄰裡糾紛,就是誰家丢了貓狗,不斷地給警局置辦嶄新又重複的工作。

如果報案人神智正常,往往在警局做好登記就行了,結果今天這位老奶奶,似乎找不到狗不罷休,怎麼勸也不離開警局。

老奶奶一邊哦哦啊啊地跟眼前的警察表達自己内心的焦急,一邊追着祁友和另外一名值班警察讓他們趕緊行動。仿佛晚一步,自己的狗狗就會被撕票。

祁友擡頭看了一眼審訊室邊看熱鬧的周雨和祁陽。心想,怎麼一跟這小子扯上就沒好事呢。另一位警察耐心地和老奶奶做着登記, “ 金 ~ 泉 ~ 小區,您看是這兩個字嗎? ”

“祁隊咱們附近有金泉小區嗎?”

“金泉?沒聽說過啊”

“哦,景泉小區?老奶奶你認識字嗎?”

這句話老奶奶聽懂了,誠實地地搖了搖頭。

小警察:“祁隊,你看咱要不要出去找狗?我看這老太太找不到狗就不打算回家了。老奶奶您家人聯系方式記得嗎? ”

老奶奶呆萌地搖了搖頭。

小警察:“祁隊要不我出去跑一趟?”

祁友心裡迅速盤算着:讓我在警局守着這位活菩薩還不如讓我出去喝西北風......更何況,警局藏着這兩個小朋友,萬一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哎 …. 造孽啊。

祁友叫上了兩個小朋友,對自己的值班搭子說道:“大冷天的,雪天路滑,我不放心你開車,還是我去找吧。”說完,祁友拿起了車鑰匙,載上祁陽和周雨,開車離開了警局大院。

“英泉小區?陽泉小區?诶,祁陽,你幫我看着點,哪裡是什麼泉小區。這老奶奶神志不清,說出來的不一定準。”

祁陽本就想多放點時間在周雨身上,結果被堂哥又安排上了任務,他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警局的半個打工人。

祁陽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時不時地将目光瞟向窗外,又會落回周雨身上跟她打眉眼官司。

周雨聽完祁警官的要求,上了心,将目光投放窗外,專注地盯着車窗外琳琅滿目的招牌和銘牌。生怕錯過那個什麼什麼泉小區。

突然周雨看到了遠處一個黑爪白毛的泰迪犬飛快地從街邊公園門口閃現,那靈活的身姿,左搖右擺的神情,分明就是一隻走失的狗狗。

周雨連忙叫住祁友,“祁警官,我看到一隻白色的流浪狗在剛過去的公園那邊。是不是老奶奶丢的那隻?”祁友一聽,立馬調轉車頭,停靠在了公園門口。

要說祁警官的車技就是好,雖說地凍路滑的,卻總能停靠得當。周雨下車循着剛才看到狗狗的路線找去,果然在冬青樹叢裡了發現了那隻東躲西藏的小白狗。

周雨小心翼翼地勾引小狗出來,小狗在寒風中待了挺久的了,早已凍得瑟瑟發抖,它眨巴着可憐兮兮的眼睛,猶豫再三,走出了樹叢,爬進了周雨的懷抱。

女孩高興地抱着狗狗走向祁友,“祁警官這個會不會就是老奶奶丢了的狗? ”

祁陽看道周雨抱着狗在前方歡欣雀躍,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就是着迷于周雨身上那種做事專注、 認真而無恐無懼的模樣。

祁友點起根煙銜在嘴裡, “ 老奶奶身上的狗毛是白色的,短的,所以應該是隻白色短毛狗,你抱着的是泰迪,卷毛的。 ” 周雨聽完有些失望。她看了看懷裡的狗狗,不忍心将它放回地上。

“那這隻狗也應該是走丢了的,你看它的毛這麼幹淨。咱們要不要把它帶回警局? ” 祁陽看出周雨的心思,跟祁友說道。

祁友呼出一口白煙,“ 警局養人都很吃力了,哪有閑工夫養狗? ”

祁陽看向周雨,“你要是想養,可以在警局登記再帶回家,或者給我,我幫你養。”

祁友瞪了一眼不值錢的堂弟,“ 走吧,大風吹得我耳朵都疼了。 ”

此時一通電話打到了祁友手機上,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往車上走去。“喂,小江,怎麼了?還沒找到?老太太的兒子找到警局了?老太太健忘症?她還認得她兒子嗎?我去,連兒子都不認得了,好好好,我馬上回去。”祁友回頭。

“走了!回警局。帶上你的狗。”周雨聽到後欣喜不已。祁陽趁機将手伸向泰迪,在細密的卷毛裡抓住了周雨的手,借着那份喜悅,和周雨重歸于好。

祁陽撫摸着白色泰迪的毛發,“這隻狗在外面沒溜多久,我看他隻有爪子和腿沾了些泥水,其他地方還挺幹淨。”周雨感歎祁陽心細,内心對她多了層佩服。

祁友很快将車開回了警局,見到了老奶奶的兒子,這個人一米八幾的身高,足足有 300 斤。祁警官吃力地将報案人兒子的全身擠進了瞳孔,詢問了一下老奶奶的情況。

原來老奶奶患有老年癡呆,經常忘事。兒子便給老人身上裝了定位器,所以這次及時聯系到了她。至于狗狗,老奶奶的大胖兒子說了,“家裡根本沒養狗,幾年前家裡養過貓,不過早就死了。 ”

“ 那老人身上的狗毛? ” 祁友問道,“ 可能是從外面撿的故意粘在身上,就是想回憶起已故寵物吧。”

“哎,真是難為你們做兒女的了,那就請把老人接回家吧。 ”

“警察同志,恐怕不好辦,我媽執拗得很,如果她認定自己丢了狗,就必須得給她找條狗,否則她今天甯可住在警局也不會跟我走的。”

祁友一臉難以置信地望着這位 300 斤的壯漢,心想世界上還有這麼溫柔的金剛,竟然連自己媽媽都帶不回家,母親的脾氣都遺傳到孩子體重上了嗎?

祁陽笑了,真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你過來吧,祁友把祁陽懷裡的卷毛泰迪抱了過來,跟着大胖兒子走近了老奶奶。

“老奶奶,您的狗找到了,您看看是不是這隻,你看您身上的毛跟這條狗身上的一樣。”說着他不顧狗狗皮疼,狠狠地薅了一把狗毛,粘在了老人的胳膊上,可憐不愛掉毛的泰迪被揪秃了一塊兒。

老人起初還是陌生地望着這隻白毛泰迪,後又被祁警官灌了一大碗迷魂湯,就恍然 “ 記起來 ” 自己就是丢的這條狗狗。

“ 啊! 啊! ” 老人使喚不靈光的唇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接着便涕淚縱橫,她抱起狗狗,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兒子。

周雨和祁陽在一旁看傻了眼--這樣也行?就憑祁友這口舌生花的本事,他是怎麼混到現在還單身的?

警局好不容易将老奶奶和她兒子送走了,臨了還把周雨撿來的泰迪也送給了老人。祁友想着反正老奶奶會善待狗狗,丢了狗的恐怕也不會就這麼寸,找到警局裡來,大不了就說找不到了,黑不提白不提反正能蒙過去。

他如釋重負,又要點起煙,擡眼看了一下祁陽和周雨,“看什麼?長見識了吧,做事情得靠這兒。 ” 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仿佛在告訴祁陽:你連女朋友都搞定不了,就是沒腦子。

祁陽明白他在說什麼,但他看不起祁友一個單身狗,哪裡來的自信敢說他沒腦子。祁陽不想繼續待在警局了,眼見得快到中午,外面風小了,太陽把雪地照得金燦燦。

祁陽拉着周雨的手告别了堂哥準備出去吃飯。誰知他們剛邁出警局大院,就遠遠地聽到了一陣聲勢浩大的犬吠聲。

一個兩腿跟筷子差不多細的女人,留着一頭茂密的大波浪,上身穿着件修身短皮衣往警局走來。離着老遠就能看到她小而精緻的一張臉,薄怒中帶着個性,深眸翹鼻,櫻桃嘴。

她從一輛黑色的豐田霸道上下來。腰上纏了一個腰帶,帶上挂着四個金屬扣。她打開後車門,從後座上拎出了三條狗繩。每條狗繩上拴着一條狗。

一條金毛,一條秋田,一條柯基,還有一根繩子空空的懸着。女人像駕着雪橇的聖誕女郎,左右制衡着腰上挂着的三條狗。三條狗狗活蹦亂跳,你沖我叫兩聲,我沖你吼兩嗓,聒噪地讓人耳膜疼。

女人一邊用腰勁兒嘞着狗狗們不讓他們竄的太遠,一邊掙紮着走進了警局,值班的兩位警察聽到這麼兇的狗叫,差點抄起家夥迎門去打。

結果二人迎面看到狗狗身後,一個身材曼妙的漂亮女人,瞬間腿就軟了。江警官和祁警官眼神一對,真是眼皮上挂鑰匙 —— 開眼了。

隻見女人已進入警局大廳,大金毛就似看到了目标物,沖着祁友沖了過去,女人拉繩都來不及。祁友被金毛一雙泥爪子拍出了一對胸花。

“什麼意思啊,這是?遛狗遛到警局裡來了?”祁友原意是呵斥,但他面帶桃花,眼含彎月,說出來的口氣聽不出半點怨怒,反而一股嬌嗔,讓值班搭子江警官聽完直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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