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不死之軀,有何可傷?”她怕他不信似的,劃破掌心,讓他看着傷口是如何自己愈合的,“怎麼?你不是早知道了?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呢?”
“不死,并不代表不會受傷。”觀塵平靜答。
她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耐,斥罵一句:“與你何幹?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事。”
觀塵微微垂眸,低聲道:“是。”
阿岫正要接話,兩個骷髅前後腳跑了進來:“主人,不好了!那兩個靈霧山的弟子跑了!”
“跑了?”她擺了擺手,“随他們去吧,總歸遲早要死在我手上,不急這會兒功夫。”
觀塵又開口:“此事無關外人,說到底是我對不起你,有什麼怨什麼恨,沖我來就好,不必牽連他人。”
阿岫很是讨厭他為别人開脫,但聽他認錯,一下将這些小事全抛開了,隻反問:“你承認了?你騙了我?”
“我的回答,和原先一樣。”
“那你在這裡叨叨什麼?”阿岫猛得站起身,沖他磨了磨牙,“說來說去,你還是在騙我,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們這群卑劣的人,打不過我,便要用這樣下作的方式對付我。我上過一次當,還會再上第二次嗎?你以為我如你們一般愚蠢嗎?”
“我現在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你不想聽,我不會再說,若是哪一日你想聽了,我會如實道來。”
阿岫斜睨他一眼,手一擡,在他身上多添了兩幅拷鍊,一副拷在手上,一副拷在腳上。見他茫然垂眸,阿岫又笑了,笑着躺回去:“從此以後,這裡沒有你和我,隻有主人和囚奴,我是主人,你是囚奴,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