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瞬間,他盤腿坐起,試圖調動體内的黑氣,讓它們為自己所用。
可他并非是像阿岫一般修煉此道,他更像一個蓄水池,那些黑氣在他這個池子裡,維持他體内的平衡,他無法運轉它們,甚至他一動,原本安安靜靜的黑氣開始快速消散,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在一點一點衰老。
“不要白費功夫了,你用不了這些怨念的。”阿岫坐去他身邊,身子幾乎要貼上他,指尖隔着衣衫在他胸膛上遊走,“除非你跟我一樣,從此以後,與天道為敵。”
他驟然停下,猛得抓住她的指尖,忍不住大口喘氣。
阿岫輕輕抽開,挑了挑眉,在他耳旁悄聲道:“你抓我的手做什麼?你們男人不是會自己解決的嗎?”
他又将她的手抓住,緊緊握在心口。
“不要抓我,自己解決。”阿岫又抽開手,起身要走。
鐵鍊嘭嘭作響,他追過來,拷鍊從她頭頂越過,将她緊緊抱住。他額頭抵在她的後頸上,壓抑着低喘,濕熱的氣息順着她的後頸往下,漫延到全身。
她咽了口唾液,不知是生氣還是什麼,低罵一句:“滾開!”
“阿岫……”觀塵渾身燙得厲害,幾乎要将身上的衣裳熔開,他緊緊抱着身前的人,什麼也沒有做,隻是不停地喚,“阿岫,阿岫……”
“師父,想阿岫幫師父嗎?”阿岫反手撫摸師父的臉。
他皺着眉閉着眼,回答:“想。”
“那師父求我。”
“求你。”
“就這樣求嗎?”
他緊緊閉上雙眼,再也忍不住,垂首在她脖頸上肆意親吻,邊親邊求:“求你,阿岫,求你幫幫師父,師父好難受。”
阿岫輕哼一聲,立即咽回去,又問:“師父哪裡難受?”
他停下,顫抖着雙手,抓住她的手,緩緩往下移,拷鍊牽制住他,讓他們停留在腰間。
阿岫撤去他手上的拷鍊,将他往後一推,站在床上,一腳朝他腿間踩去。
“呃!”他悶哼一聲,漲紅的臉色有些發白。
“疼嗎?”阿岫問着,又狠狠碾了碾。
他臉色更白了:“疼……”
阿岫冷哼一聲,剛松開一些,正要說話,忽然頓住,低罵一句:“老東西,弄得我腳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