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放我下來!”
“你一個修煉之人,來這兒是要做什麼?”蛇妖松開尾巴,還未反應過來,木劍又朝他尾巴刺來,他一驚,後退好遠,又将人困住,“好狡詐的人!”
阿岫輕哼一聲,不屑道:“是你自己大意。”
蛇妖眯了眯眼:“你不怕我?”
“我為何要怕你?一隻大蟲子而已。”
“很好,有意思,本座要收你做本座的女人。”蛇妖勾了勾唇,将她往自己的洞穴裡帶。
她滿不在乎道:“好啊,反正我師父不喜歡我,你長得還可以,我勉強可以讓你當我的男寵。”
蛇妖竟一時不知道該糾結哪個字眼了,隻撿最要緊地問:“你師父?不喜歡你?你喜歡你師父?夠可以啊,這樣欺師滅祖的事都做得出來,本座更欣賞你了。”
“為何不可以?他又不是我的親生父親,隻是從小看着我長大而已。”
“而已?”蛇妖進了洞穴,将她松開,好整以暇看着她,“修煉之人,你玩得夠花的啊。”
她斜視他一眼:“話真多。”
蛇妖捏住她的下颌:“不過,你現在是本座的女人了,以後你心裡不可以再有别的男人,隻能有本座一人。”
“你弄錯了。”阿岫拍開他的手,“你是我的男寵,我心裡想有誰就有誰,而你,心中隻能有我一個。”
“是嗎?等你做了本座的女人,希望你還能這樣自信地說出這種話。”蛇妖用尾巴卷住她的身子,翻身而上,将她困在石座之中。
她一驚,急忙去擋:“你要做什麼!”
蛇妖眉梢微揚:“你不知道?做正常男女應該做的事。”
阿岫咽了口唾液,直勾勾看着他:“我要怎麼做?”
“抱着我。”蛇妖松開她的雙手。
她頓了頓,雙手抱住蛇妖的脖頸,仰着臉靠近:“是不是要親了?”
“當然。”蛇妖閉上眼,緩緩垂首。
阿岫卻未閉眼,她很好奇要如何親,一直盯着蛇妖的薄唇。
眼看着人越來越近,突然,一陣白光擋住她的視線,天旋地轉過後,她回到了師父的寝殿之中,而師父就黑着臉站在跟前。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啊。”她毫不在意道,“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做的事。”
“啪!”觀塵一巴掌甩過去,将她臉打得一歪。
她怔愣一瞬,隻是勾了勾唇,譏諷道:“師父不喜歡我,還不許别人喜歡我嗎?”
“那蛇妖是真心喜歡你嗎?他是要玩弄你的身體!你有沒有自尊,懂不懂自愛?”觀塵怒罵。
“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想如何就如何,與你無關,自輕自賤也好,不知羞恥也好,我自己受着,不用你管!”
觀塵氣得又揚起手:“你再說一句!”
阿岫挺了挺腰,将臉往前送了送:“又要打我是嗎?你打吧,你再打我一百巴掌,也改變不了你欺騙的事實!”
觀塵揚起的手微微顫抖,眼尾也多了幾條血絲:“我……”
阿岫步步緊逼:“你不是要将我扔在那裡面不管不顧嗎?現在又出來裝什麼好人?我知道,你覺得我大逆不道,你讨厭我喜歡你,我現在喜歡别人還不行嗎?你憑什麼這樣打我!”
“我……”觀塵收回顫抖着的手,側過身去,垂着眼道,“此事是我的錯,我不該爽約,隻是我一直未能想明白,阿岫到底是什麼時候對我有這種感情的?是不是平時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而我自己卻未察覺。若是這般,我先向阿岫緻歉,其外,不論如何,我都是阿岫的師父,我們之間不能有那樣的感情。阿岫的感情一時無法壓制,我能明白,所以,以後我會避開阿岫,直到阿岫對我感情回到正軌……”
話未說完,觀塵震驚看着自己唇上的唇,一時被釘在原地忘了後退。
“我喜歡師父,這就是正軌,我愛師父,無法壓制,即使再有一百年不見師父,我依舊喜歡師父。”
她就站在跟前,近在咫尺,吃過果子的清甜氣息噴灑在他的下颌,帶起一陣陣癢,從下颌傳遍全身。
阿岫見他愣住,手扶着他的肩,踮着腳又往他嘴上親。
那柔軟的感覺傳來,觀塵立即清醒幾分,連連後退好幾步,低聲斥責:“阿岫!不要這般!”
阿岫追過去,将他緊緊抱住:“為何不能?不是師父自己未躲開的嗎?師父修為比我高出不知多少,若是不願,難道還能被我強迫不成?”